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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之道,“要不然我睡外面算了。”

  “不用。”徐景酲一阵尴尬,只得往里面挤了一点,肩膀牢牢贴住了陆寒之的手臂,甚至听得到耳边陆寒之轻轻的呼吸,热气拂得耳畔有些痒,他下意识抬起手摸了一下,指尖就碰到陆寒之落在枕上的头发了。

  两个男人沉默地躺着,正面朝上面对天花板,犹如挺尸,两分钟后,陆寒之困意有了,徐景酲却脑抽问了一句:“你那病好了没有?”

  陆寒之瞬间惊醒,心情转眼间就差了不少:“你觉得呢?”

  就这么两天,好什么好,没话找话还是故意埋汰人呢?

  “哦,”徐景酲的目光沿着顶上那道木柱一直延伸到左边的墙侧,瞥到了陆寒之的侧脸轮廓,在黑暗中起伏的线条,羽毛尖似的挠着他的心,“怎么不看看医生呢?”

  陆寒之的瞌睡又被打醒,忍了又忍,回答:“没必要。”

  他的意思是治不好,徐景酲以为是陆寒之习惯了,所以觉得不用看医生,嫌麻烦。

  徐景酲挪了挪身体,蹭到陆寒之的小腿,眼前立刻浮现出之前在客厅看见的那一幕:“我觉得你脚挺好看的。”

  “……”陆寒之现在就差喊性骚扰了。

  被徐景酲这么三番五次地打断,陆寒之的瞌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开口:“我现在要是跟你说今天在竹林遇到的甘睿那事情,你会听么?”

  徐景酲张口道:“说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陆寒之听到外面的蛐蛐叫声,道:“我在办公楼后山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甘睿想强.奸我。”

  “咳咳咳……”徐景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连声剧烈地咳了好一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强什么?”

  “我没看到脸,但听到了声音,他把我按在地上,摸了我的胸口和下面,所以肯定知道我是男的,之后我用沙子扔了他以后逃走了,从山坡上滚下来,遇到了你和甘睿,”陆寒之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我的衣服,如果是树枝划破的话不会是那样的裂痕,是手撕……”

  “等等等等,先停一下,”徐景酲道,“甘睿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你没乱说?”

  陆寒之:“我对你乱说的意义在哪里?”

  黑暗中徐景酲的脸色也黑了不少,但陆寒之没看见,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如果那个人真是甘睿,他是怎么这么快就从那个地方回到你身边的,刚刚又遇到了这么邪门的事情,我现在开始怀疑那不是甘睿,是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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