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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后,陆寒之听到熙熙簌簌的声音,借着月光,能看见徐景酲正在自己旁边脱衣服,他背部的肌肉在光线的照耀下闪烁着光泽,晕染出一种暧昧的视觉感。
“我觉得我这不是感冒。”陆寒之盯着顶上那天雪白的墙壁,突然道。
徐景酲反问他:“不是感冒,那是什么?”
“之前我的房间里,莫名其妙流了水在地板,”陆寒之慢慢道,“昨天早上醒来之前,我感觉我被泡进了水里,你还记得我们看到的那口死了人的井吗?我做梦梦见我被人从井口推下去,身体浸在井水里,虽然那是梦,但未免太真实了,我怀疑那个时候我的房间其实也出了水,只是我在睡觉,所以没发现。”
“若真有水,你身上怎么没湿?”
陆寒之将上半身撑起来,认真地看着徐景酲:“所以我说,这个不是普通的水,是招邪水,我感冒也不是因为受凉,而是沾了招邪水上的邪。”
徐景酲思索一阵,问:“所以这下怎么办?”
“调查,”陆寒之躺回去,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这个东西三番五次缠上我,没有对我下死手,说明是有求于我,也许只要真相大白,所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都会消失。”
话刚说完,他就听见徐景酲哼笑了一声。
“笑什么?”陆寒之疑惑道。
“我觉得我也中邪了,”徐景酲道,“你招了那么些怪东西,我不赶紧把你扔出去,还想护着你,我这邪也中得不清。”
陆寒之倒是没搭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徐景酲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撂摊子睡觉,几分钟后,他翻身的动作停住了。
青年的手伸到被子下面,准确无比地摸到了一把剑,随后整只手掌覆盖上去。
那把剑还是徐景酲上床之前特意藏起来的,就怕后半夜真有不好的东西摸进屋,可以用来防防身。
他还拿布料裹得又紧又仔细,怕它一个不听话,冒出点头,就让青年给发现了,吓到他,没想到现在还是没藏住。
在陆寒之有些笨拙的摸索下,那把剑开始逐渐发热发烫,徐景酲看着他动来动去的手,有点忍不住了,把布全都扒下来,让剑在空气里透透气。
徐景酲脱了陆寒之的裤子,故意拿滚烫的剑去烫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差点把人给烫坏,陆寒之要不是脾气好,肯定追着人打。
两人闹了一阵,后来陆寒之两腿夹着被子,被徐景酲搂进怀里,又过了十几分钟,皮肤被擦得开始发疼,徐景酲突然紧紧抱住陆寒之,重重地抬了抬腰,陆寒之紧接着发出闷哼,干燥的被子里很快便被浸湿了一大片。
“尿了?”徐景酲摸摸被子里面,还有陆寒之盖在小腹上的衣服,全部都湿漉漉的。
陆寒之一脸紧张,呼吸声很急促,开不了口,徐景酲在说这话的时候,剑鞘里的剑又变大了许多,再变就该伤人了,有点危险,得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