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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栏目,怎么可能去采访他。”

   女编导又惊讶道,“这件事挺轰动的,当时就上了电视报纸,我那时候读书学校都有人说,曲州妖道案,你没有印象吗?”

   云嘉摇头,算时间,那时候她在清港读国际学校,只隔一条窄窄隆川湾,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对她而言,道长这词比老外陌生。

   跟同事清点完器材,女编导喊她:“你饿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在这里?”

   “嗯,素斋,十元一位,现在道观整改,跟旅游景点也差不多。”

   云嘉本来挺好奇十元素斋,连能不能手机支付都问好了,没想到走运,吃了顿免费午餐。

   摄像大哥哗哗吸溜着面疙瘩,一双眯眯眼搁在碗沿,睨着外头那些忙进忙出的人,说灼缘观供往生牌位,今天这里要做一个很大的道场,今天素斋都免费,是因为有人掏过钱了。

   女编导问:“比之前拍紫云宫的规模还要大吗?”

   “大得多。”摄像大哥擦擦嘴,“我刚刚打听了,那牌位在这里供了十年,非自然死亡,超度往生,这是当地风俗,家里要是重视,年年都要来小办一场。你待会儿去找人问问,能不能给我们拍点素材。”

   女编导去找道长沟通。

   天阴了下来,云层灰沉。云嘉跟着摄像大哥挪到松树下,打量观内。

   女编导回来说,这事道长也没法做主,要办道场的人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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