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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甚至已经站了起来……

教练脸色瞬间有点难看,虽然电竞圈挖人风气成戾,但这种明目张胆就想当面来试探的,是不是有点太过。

他们应该也是打听到了,简应应这孩子家境太困难,太穷,连青训营比赛期间都要外出打工……

宴会厅大门倏然被侍者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夹裹着微湿的冷风出现。

蠢蠢欲动的人抬头一看,顿时就僵在了远地,反应快的,甚至马上缩回了脚,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桌子。

嘈杂的声音,仿佛都有一瞬间的安静。

时涟似有所感,转过了头。

纪严承的眼神已经落到了时涟身上,不过才短短两三天没见,小家伙好像就变得更加诱人。

穿着浅色的绒毛外套,头发被耳机扎过,翘起了一根不听话的呆毛,嘴里塞着小蛋糕,脸颊圆滚滚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可爱。

还无害。

也难怪,觊觎的人会变得那么多。

他走过去,脸上表情温和,凌厉的眼神却看向了四周。

他的手有意无意放到了时涟肩膀上。

暗夜公爵,饭团,Falm都停下了筷子,电竞圈的A神,公开表示出对一个新人的看重和占有欲。

他这是在警告,也是在宣示。

不仅其他地方安静下来,就连璇星自己,也都愣愣看着他们的老大。

还是时涟扯了一下纪严承的衣角,“纪严承?”

纪严承收回眼神,松开了手。

小盒已经被一夜拉起来,晕乎乎地让出座位。

教练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点意外,“你这是临时定的机票?”

纪严承坐了下来,道,“嗯,谈完就上了飞机,直接过来的。”

“团队的庆功宴,怎么也要赶回来。”

他去端桌上的水杯,手臂碰到了时涟。

时涟没动,半晌才慢慢挪开。

小盒这才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凄厉地嚎了一声,“老大——”

纪严承知道他喜欢扑人的性格,一把挡住他,“坐好。”

小盒后面的一夜连忙将人拉了回去。

教练忙问,“晓舸说你们临时又增加了两个商务代言,这是中途回来一趟吗?”

时涟没说话,没有人知道纪严承早就暗地回来过,还是两次。

难道,这次他又在这么干?

纪严承却道,“都谈完了。”

教练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fifteen和一夜更是去看纪严承。

小盒大着舌头迷迷糊糊问,“哥,谈……谈了多少钱回来?”

纪严承放下水杯,“不多,9000万。”

“9000万!”小盒睁大了眼。

众人都停下了筷子,老人们一脸无语,随即觉得牙酸。9000万啊!只有他们老大才会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来。

还说不多。

教练也无奈摇头笑了,“对,9000万,不多。你说不多就不多吧。”

他吃了一口菜,喝上了标志性的养生枸杞茶。

9000万啊,太好了,看那些鬼鬼祟祟的俱乐部和战队还怎么从璇星眼皮子底下挖人。

纪严承淡淡道,“9000万,还不够他们吃。”

小盒傻乎乎接嘴,“我们哪里需要那么多钱?”他掰起指头,“我也就爱吃日料和意面。青木爱吃烧烤。一夜爱吃水煮鱼,我们队长爱吃泡面。”

“至于sunf,他也就爱啃鸡腿,虽然一口气能啃两大盘,但是9000万,够他啃到天荒地老……老大你怎么养不起?”

纪严承点头,“也是。”

时涟深吸一口气,“纪严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不会说。”

他把手放到了桌下,一只指骨分明的大手就碰了过来。

鸡腿哪里够。

养这只奶呼呼的小猫,要好吃的,要好玩的,要穿得漂亮惹眼。

他能不上心?

时涟手指一僵,飞快想缩回去,却被牢牢捏住。

他狠狠瞪了纪严承一眼。

谁要你养。

那只大手力度却很强,毫不退让地覆盖住他,安抚性地拍拍。

乖,听话。

时涟不动了,大手开始慢慢摸索起来,抚|弄过他的掌心的薄茧。

时涟舌尖抵了一下犬齿,偏过头去,端水喝。

纪严承低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正在和教练谈这次商务后续的事宜。

修长的手指分开了他的指缝,渐渐插|进了他的指缝间。

时涟抿紧了嘴唇,又想动。

大手却一下摁住了他。

十指逐渐交缠,摩挲,碰撞,皮肤泛起了酥麻的热意。

时涟不自觉动了动身体,喝下一口冰水。

一直到晚上九点,这场团聚终于结束。

好几个人喝得上了头,教练安排人一对一地扶下去送回去。

“第三轮小组赛刚比完,给他们放了三天假。有些要回家的,就直接回去了。有些不离开的,还是回营地住。”教练在大门口把人都一个个清点完,让队员打车离开。

他皱眉,“好像没看见sunf下来?”

纪严承落在最后,看见最后一个队员也离开,就转身往回走,“你不用管,我会送他。”

教练点头,“那我也走了。”

时涟还坐在座位上。晚上大家高兴,都喝了一点果酒。虽然度数不高,只有15°,但架不住喝得有点多。

一圈一圈的下来,头也有点点发晕了。

但这不包括他,这点量,还不至于让他不清醒。

时涟感觉到身前站了人,抬起眼,看见了纪严承。

其实不用他看也知道,毕竟那股冷山清雪的香味,一直在身边。

纪严承低头,问时涟,“站得起来吗?”

时涟嗤笑,“当然。”

就这点度数,开玩笑呢?!

纪严承声音更低,“真的没醉?”

时涟瞪了纪严承一眼,站起身直接推开人,就往宴会厅大门外走。

纪严承跟了上去。

两人打车回了青训营。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时涟后背开始起了战栗。纪严承重新捏住了他的手。

“sunf,我飞了六个小时,把十天行程压到了三天,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种酥麻的感觉,重新从指头间萦绕了上来。

时涟撇过头,道,“我怎么知道。”

纪严承安静地看他。

他低头靠近,“真的不知道?”

时涟后退一步,他身后就是墙。

纪严承盯着时涟眼睛,滑到了他的嘴唇,又问了一遍,“sunf,你真的不知道?”

时涟偏过头,“纪严承,你想干什么?”

他开始去掰纪严承的手臂,这男人把他困在走廊拐角,万一璇星的人有谁突然回来,说不定会来找他的!

他双手推着纪严承的胸膛,但纪严承力量极大。

纪严承哪里还忍得了,一只手捏住了时涟抓他的手腕。

小猫的爪子放在他胸膛上,不像推拒,倒像是在他胸膛上似有若无的抚|弄。

纪严承淡淡的气血涌上了眼底,“sunf,我想抱你。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谈完回来。我想看见你,扯开你的衣服,把你压在我下面。”

时涟脸上起了热意,狠狠去瞪人,“纪严承,你闭嘴。”

纪严承捉住时涟的下巴,呼吸已经很急了。

他声音低哑,“乖,别动,就让我亲一下。”

他不等时涟反抗,一下抱住时涟的腰身,含住了小家伙的耳垂。

他感觉到,努力抵抗的人,闷哼一声,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他这么敏|感,这让纪严承眼神发沉,身为男人的欲||望更加忍耐不了。

他把怀里的人更加使劲抵在墙上,含住时涟的耳廓,辗转反复,两人的身体缠压着,渐渐没有一点空隙。

“sunf,它们真的变红了。”

“红得好像石榴,等我去摘取,再榨出汁|液。”

时涟听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恼了。

他使劲去掐纪严承的肩膀,但纪严承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把薄唇贴上了他的颈脖。

灼||热的唇舌从时涟的耳后滑下,舔||舐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颈脖,青色的经脉血管。

沉重的呼吸充斥满了狭小的拐角处,两人停下喘息。时涟捏住纪严承的衣领,头抵在他肩膀,“纪严承,……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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