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新生(1 / 2)

  这阵刺激在,那些流过池礼耳畔的话,反倒听不真切了。

  片刻后,池礼才听明白这人鱼语和人类语混杂的话,是在表达些什么。

  司谨严嘀嘀咕咕带着埋怨和委屈:“你不要我……”

  池礼不知道司谨严为何突然这么说,司谨严现在的状态也不对劲,这副模样让池礼想起了司谨严失控的那段时间,大概是易感期缺乏安全感。

  他安抚着司谨严,释放着信息素,否认道:“没有,我没有不要你。”

  司谨严捏着池礼的下巴,池礼嘴唇泛红发肿,两颗珍珠掉落在池礼手心:“有。”

  纠缠间,池礼的衬衫被撕破,露出了挂在颈间的一条项链。

  一条素链,下端挂着一颗带有不少磨痕并不十分圆润的小珍珠。

  司谨严目光一滞,转而捏紧了那颗珍珠挂坠,“我的。”

  池礼知道司谨严很喜欢这颗珍珠,或者说很喜欢池礼将珍珠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行为。

  司谨严将池礼举在身上,池礼只能抓着身下的鱼尾维持平衡,司谨严上身跟着凑近,鼻尖蹭了蹭池礼,“你也是我的。”

  这些行为越看越像一头野兽,池礼呼吸炙热。

  周围的檀木香愈发浓郁,池礼盯着司谨严黑沉沉的眸子,似乎隐约看见了其中的竖瞳。

  尽管经历了无数次,但彼时,池礼心脏还是跳得愈发快,声响巨大,撞向胸膛,几丝怯意也油然而生。

  几乎是同时,司谨严仿佛料到池礼的意图,鱼尾尖缠紧了池礼的脚踝,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不准跑。”

  ……

  那颗珍珠有时会因为惯性扬至池礼眼前,又因为重力坠下去,砸在胸口。

  有时珍珠落进池礼口中,又被人鱼换上别的。

  一度,池礼眼里只能看到那颗晃动的珍珠,耳畔里模糊混乱的声音,他分不清是自己发出来的,还是司谨严的,还是别的什么的。

  檀木香像海水一样带着窒息的力道涌向他,他挣扎地抓紧身边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只求能再多一口氧气。

  ……

  再度回归平静时,窗外橘黄的夕阳洒进卧室。

  如此过去了十天。

  池礼睁开眼,先是检查司谨严的状况,不再发热了,应该快结束了。

  池礼看司谨严还未醒,想起身,他抬起放在身上的胳膊,胳膊上的肌肉忽然鼓动,力道带着池礼再次贴回司谨严身边。

  司谨严声音含糊沙哑:“去哪。”

  池礼:“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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