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36(1 / 2)

  上,因等着她回头,显得有几分虎视眈眈。

   现在藏有什么用,腰间斑斑指痕,后颈亲吻的印子,哪一处不是他留下的?

   师父终究要面对他的。

   “你……”

   夏诉霜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她定了定神,眼下该弄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

   闭眼定了定心神,她缓缓回过头。

   此刻宋观穹跪在地上,衣襟尚散,习武之人的体魄修长强健,胸膛却划出了红红的几道,香艳至极。

   夏诉霜低头看自己的指甲,避开视线,问:“我们为什么会中那种药?”

   “徒儿在平康坊遭人暗算,便想回府求师父庇佑,谁料看到舅舅鬼鬼祟祟在院中,待拿了舅舅,已不甚清醒,就想进屋看看师父有没有事……”

   宋观穹说得含糊。

   “好了,余下的不必说了!”

   阿霁的舅舅?杨少连?

   夏诉霜突然想起昨天确实见过他,形容鬼祟,这人竟然在盘算这种事。

   她竟然半点没有发觉!

   建京的人心坏到这个地步!

   夏诉霜惯常握剑的手头一次打颤,气得被咬破的唇瓣又抿出疼痛来。

   宋观穹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不着痕迹地从那唇上收回视线,低头请罪:“徒儿不抵药力,辱没了师父,望师父责罚!”

   这不是他的错,责罚就能让事情转圜吗?

   一切都太过突然,但凡他们有一个清醒,都不会这样。夏诉霜欲哭无泪,到此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徒弟。

   见她又不说话,宋观穹察言观色,温声说道:“师父,徒儿头次……不知道轻重,师父疼不疼……”

   “闭嘴!不许再提此事!”

   即便是关切之语,也决不许再提!

   夏诉霜是头一次对大徒弟说话如此严厉,甚至想骂他一句,“不知廉耻的孽障!”

   但看自己,又如何能理直气壮斥责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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