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Another one139(1 / 2)
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也可能是昨晚昴的祈祷生效了,昨晚安然无恙地度过,而且在昴出去放水回来后,托德也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那名士兵醒了。
“咕噜——咕噜——哈——”
一口气干完一壶水,虽然脸色还很憔悴,但托亚觉得自己已经如获新生了。
“我是托亚,陛下的临时近卫队的一员。”
“我对你有印象。”托德看着托亚年轻的脸,突然想起来在哪见过。“你是我挑出来到近卫队里面的。”
“团长你还记得我啊。”
托德摆了摆手“我只是暂时接任的,而且我已经把职位给别人了,现在我也只是普通的帝国军人。”
“你知道皇帝的下落吗?”
阻止了两人继续寒暄,昴直入主题。
托亚摇着头,“我应该是第一个中招的人,所以陛下他们怎么样了我完全不知情。”
“中招?”虽然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昴却注意到其他的重点。
“你是怎么晕过去的?还有印象吗?”
托亚摸了摸后脑勺,“我记得……我是被袭击了。”
“当时我发现书房的天花板上有异常的线索,屋子里可能藏有敌人,我正要去回禀陛下的时候,就被一个奇怪的家伙袭击了。”
果然还是有敌人,昴继续追问:“你还记得袭击者的特征吗?”
“嗯……”托亚揪着下巴沉思“因为当时太突然,而且他离我很近,所以只看到了一部分。”
“他全身都是黑色的,像是墨水的那种黑,黑的都不像现实存在的生物。他头上穿着一个能遮住上半张脸的头盔,两侧的突起有羽毛一样的雕饰。不知道是头盔挡住了还是他本就那样,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当时都和我脸贴脸地对视了,我只看到一片漆黑。”
“哦对,虽然只是余光看到了,但他似乎全身都穿着盔甲,他的手臂模样很奇怪,但我没看的太清,只是不太像正常人类的手。”
这又是什么异形怪物吗?
昴梳理现在得到的信息,敌人体型不大,外观接近人类,身上有盔甲一类的装备,能力不明,可以把人变成无法触摸到的影子,但触发的条件不清楚。
“你还记得昏迷前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托亚面露难色“记得是记得,但……他什么也没做啊,我只是转身,然后看见他,就失去意识了。”
那难道是提前就布置好了陷阱吗?在托亚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再突然出现。
不对啊,托亚还是正常人的样子,和那些被变成影子的人不同,但如果只是被打晕过去的话,不可能会昏迷这么久,都差点被饿死吧?
昴正在沉思的时候,托德突然从背后拍了拍他。
“我们忽略了一个地方。”
托德的脸色不太好看“如果那些影子是保持着变成那样之前最后的动作的话,为什么宅邸里面没有一丝发生过战斗的痕迹。”
对啊,二楼的那些影子太乱看不清,但是在一楼大厅里的影子,明显是正在发生着一场战斗,有人正在攻击,有人受伤想要逃离,有人甚至已经失去行动能力躺在地上。
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当时战况激烈,但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呢?血迹可以洗掉,但是被破坏的地板,墙面和家具呢?
就算换成新的也很容易看出来,而且凶手会有时间和兴致专门把弄坏的东西换新?这又不是破案,是战争,有必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吗?
“对方很有可能是不太擅长战斗的类型。”
托德说出了他的猜测,“有可能是用了各种计谋和手段消灭了近卫们,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迷惑我们,他到现在都不肯露面,应该是也躲在哪里等着我们踩中陷阱。”
倒也是比较合理的推测,但为什么要留下托亚一命呢?
昴叹着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样猜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们还得要进房子里面找更多的线索。”
昴瞅了瞅托德和托亚,“你们意下如何?”
……
“不好啦!陛下!”
“咋咋呼呼的,都现在这种情况了,还有什么事值得慌张的。”
文森特缓缓合上书,看向闯入房间的人,阿盖多,就是之前那个喜欢多嘴的年轻人,他脸色煞白,说话的时候还战战兢兢地不停回头看身后。
“托亚的影子,不见了。”
当文森特赶到书房时,所有人都在场。
文森特的目光扫视一圈“正好,我们就在这里开个会。”
“托亚的影子消失,还不知道是自然消散,还是他可以活动,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宅邸本就不正常,刚开始还比较正常,从第二天开始就出现了各种空间错乱,而且越来越严重。”
文森特看向葛路比“刚刚厨房在什么位置?”
“啊……在……回廊第三段,第一个房间。”
因为只有书房所处的这一条走廊不会发生变化,所以以此处为零,每过一个拐角就算进入了回廊的下一段,一般都是在第三段结束后回到“零”,但有时候也会多出一两段来,而且发生变化的时间是不固定的,唯一的规律就是变化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说起来,厨房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变少了,虽然这屋子就不正常,但食物被变消失还是第一次。”
葛路比不善的目光扫过众人“我希望这种情况以后不要继续发生,不然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文森特拍了拍手“好了,想必这么多的异常也足够大家意识到我们的处境,我们可能是被某种阴魔法困在了异空间。”
近卫们面面相觑,文森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帝国不崇尚魔法,更依靠武力,很多人只听说过魔法,而对更详细的信息知之甚少。
“这种魔法很难破解,除非能够找到施法者,但很明显,施法者并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进来,所以,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外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