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140(2 / 2)
施凤官气的又一拍她的蜂腰,咬牙道:“吃吃吃,昨个那狗男人没喂饱你?喝也该喝饱了吧你!”
“怎么?怨我没照顾你?”
被下杏眼懒懒瞥来道:“一大清早瞧你脸上嫩的,昨晚尽给你保养了,你娘我可是一点都没贪着。”
“嘶——”
施凤官脸色一变,昨晚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她。
这娘们突然偷袭,联着魏鸣岐一起冲她下黑手,种种屈辱记忆简直不堪回首,纵使都瘫软没劲的跟尸体一样了,这娘们也没放过自己,依旧可着劲的羞辱她。
“姓禹的——我和你不死不休!”
施凤官正要报仇,门外却又传来宋铃语的声音:“凤官姐,我提桶水过来给你们洗洗吧?”
啊这——
桃花眼中犹豫一闪而过,虽不想麻烦这妹妹,但她此时身上确实没劲,脸上又干粘干粘的,像覆了层死皮一样,难受的很。
“那麻烦你了铃语……”
“不碍事。”
“铃语,给我也提一桶水过来。”
“好。”
“……”
待宋铃语去准备以后,施凤官左右看看,却不见魏鸣岐的身影,心里顿时就恨的发痒。
这狗东西起的倒早——
特么没良心的东西,被姓禹这骚娘们穿些不要脸的衣服一勾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开始助纣为虐,这笔账不跟他好好算算自己就不姓施!
“姓禹的你满意了?!”
施凤官抱着手双眼剜向那还懒洋洋躺着的女人身上:
“为了报复我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啊,刚上来就身段放那么低,我看你往后还能怎么折腾!”
“呵——”
榻上女人闻听此言吃吃一笑,道:
“报复你?你想太多了丫头,你就是我餐前的一道小甜点,我身段低不低的也和你没关系,我乐意宠着男人你管的着吗?”
“……”
禹卿这话倒没有撒谎。
那些衣服都是她一早准备的,要是过年夜里那天魏鸣岐能意志坚定点当天就能享受到了,何至于拖到今天?
还有那些羞人的花样——
也就只有施凤官这种丫头片子才会绷着,放不开,禹娘自己个就想的清楚。
既都决心托付,拿对方当自个男人了,那还有什么可收着来的?早尝试和晚尝试区别在哪儿?
她偏就要一上来就情如野火!
昨晚惩治凤儿的计划1就很成功,禹卿有把握以后只要在榻上,这丫头见自己就得腿打哆嗦。
唯独拷打魏鸣岐的计划2出了问题。
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高估了自己的同时也低估了魏鸣岐的战斗力,一晚上都双管齐下,手脚并用了,都未能让他屈服,反倒自己成了对方的俘虏。
但禹卿也不气馁。
一夜不行就两夜。
世人言只有累死的黄牛没有耕死的肥田,今天休息一白天,晚上准让那小子哆嗦着交代清楚。
“好好好——”
见她态度如此,施凤官腮帮子都要咬肿了,道:
“觉着自己厉害,旁人都不行是吧?那你昨个晚上求什么饶啊?有种你今晚别跑,咱看谁是最后的小甜点心!”
“哼~我求饶是向我男人求的,又不是向你。”
说着,枕上转来的杏眼水润润的眨眨,向她挑衅道:
“别说你禹娘不惯着你,就昨晚上我使你身上的那些招,你今晚使我身上,看你禹娘我皱不皱一下眉头。”
“……”
施凤官突然悲哀的发现,在这方面她好像拿禹卿没办法。
毕竟每个人性格如此,在这方面上比卷,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女子能和禹卿这般一样。
同样是把着,换成她是身心上的极致羞辱,换成禹卿……
估计她能把自己当成房里的陪嫁丫鬟,回头笑眯眯的亲自己一口,再转头安心享受。
卷不过卷不过——
意识到这点的施凤官感到有些气馁,将床上皱巴成一团的白色腿袜、绿色镂心小衣扔她身上。
“你和你男人自个浪去吧!别想拉旁人祸害!”
她表达了往后绝不打群架的决心。
禹卿却不以为意,甚至嘴角一勾道:
“那咱们一言为定?”
“……”
“往后就各凭本事,他晚上爱找谁找谁,只要被冷落的那个白天别说怪话,夜里别掉眼泪,我没意见。”
“……”
施凤官脸色愈发难看。
这女人真有自信啊,也难怪,宠男人宠到都快没底线了,还会买各种外挂(指小衣),这方面谁能卷的过她啊。
“禹娘——凤官姐。”
门外宋铃语的脆声打破了二人此时的对立。
片刻以后。
咯吱——
得到允许以后推开房门走进去的宋铃语脸色微红,只觉屋里那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气味好古怪,还有榻上的禹、施二人,不着寸缕的身体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铃语。”
“……”
道完谢,施凤官接过毛巾,慢慢清洗脸上、身上的痕迹,而禹卿就放得开的多,自己身上没力气不想动,就干脆躺在床边,让宋铃语给自身清洗。
刷啦——
拧干毛巾,宋铃语脸蛋微红的给禹卿擦拭掉身上那些干涸后还肉眼可见的痕迹,动作之轻柔,擦的禹卿这女人直哼哼道:
“记得你以前总缠着人一起睡,不是我就是铃音,昨晚上自己睡得还好吧?”
“……”
想起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半抱着谢姐姐的一幕,宋铃语红着脸轻‘嗯"一声。
“今天早上饭是你自己做的?”
禹卿又看了眼窗外天色,疑惑道:
“谢道首起晚了?”
“……嗯。”
“真奇怪,往常从未见谢师傅起晚过啊。”
擦了擦身上觉得清爽许多的施凤官拧拧毛巾:
“姓魏那狗男人呢?早上的时候也没帮你?”
“……”
宋铃语抬起头,眼中同样闪过一抹疑惑:
“今天没见着少主。”
“嗯?”
施凤官动作一慢。
这时。
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却是睡眼朦胧的谢北伶,她细长丹凤眼在屋里扫了一圈,随即边在鼻息扇风边疑惑轻声:
“鸣岐昨晚没睡在这?”
“……”
施凤官脸色逐渐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