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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游玩,亚雌结交了不少当地的狐朋狗友,今天就是他们拉着亚雌连下三个赌场,狐朋狗友的口袋鼓起来了,他们自然乐意为这个大方的亚雌“朋友”出谋划策。

雄虫嘛,捧高点他们自己就能开心起来,但是也不能太纵着他们,在他们高兴时,得让他们体验一下社会的残酷,将他们训练成听话的□□,满心满眼都是保护他雌虫,这样才更有意思。

这是楚安彦从狐朋狗友那学到的心得。

也是到了卡那封后,楚安彦才发现,这里的原著居民,对于雄虫并没有帝都那般追捧,当然不是说这里的雄虫地位和待遇不高,只是从精神上看他们更加萎靡,每天不是在寻欢,就是在寻欢的路上。

仿佛他们每天就只有这一件事情可做,并且这里的雄虫普遍都没有暴虐倾向,还会非常绅士的邀请你去宾馆开房,不同意,他们就会找下一个。

而楚安彦,一天接到的邀请就不下十个,面对如此温顺的雄虫,楚安彦都觉得汗毛直立,这是跟帝都不一样的病态。

很不巧,楚安彦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个星球所谓的驯化方法,其中一种“狩猎游戏”。

“艹,还好你没去!”还是感觉被各种信息素包围的楚安彦,紧皱着眉,有气无力的解开扣子将衬衣一并脱下,边脱边朝浴室走去。

那个场面,楚安彦绝对不要在接触第二遍,还好他中午本就没有吃多少东西。

瑾.贤妻良母.桑附身捡起楚安彦扔在地上的衣服,看了眼里屋还在睡觉的崽崽,凑到浴室门口小声问道:“你不是去跟他们去玩狩猎游戏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能看到猎物吗?”

听到瑾桑问题的楚安彦脸都快绿了,打开淋浴头,疯狂冲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想起这事,他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你可别提了,哪里是狩猎游戏,那他妈纯纯狂野/性/爱party,还他妈是一对多,不理虫还他妈疯狂往上贴!靠啊!”

听着里面传来略带虚弱的一声声脏话,都能看出楚安彦内心有多么抓狂。

“我跟你说这个……”

狩猎游戏只在半夜举行。

两个足球场一般大的空间,随处可见茂密的灌木,十几二十个昏睡的雄虫被□□着放在中央位置,只听一道铃声过后,地下自动弹出的针头注入雄虫体内,片刻后雄虫们便一一转醒。

其中自然少不了几个惊慌失措的新手,但是很快被老手安抚下来,老手带着新手躲藏在灌木丛中,并一遍遍的提醒新手放下廉耻,只是一场游戏,放纵的体验就好。

几分钟后,全部灯光熄没,五个通道被打开,只听到轰隆巨响,好几只异兽缓慢移动进来,接着就听见雄虫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这时,楚安彦的狐朋狗友告诉他,他们该上场狩猎了。

几十个雌虫纷纷朝着雄虫靠近,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雄虫面前,将他们带离异虫的攻击范围内,然后寻到其他角落,与还处于紧绷状态的雄虫媾/合。

大概是针剂的原因,即便没被带走的雄虫,他们都面带潮红,身体不自觉染上情/动,原本还算大的空间,有了雌虫和异虫的加入,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刚开始楚安彦出于虫道主义,还会拉着身边的雄虫躲避异虫的攻击,但是那么雄虫总想着抱着他,往他身上蹭,真的是退无可退,哪方面都要顾着点!

跑了三四趟,楚安彦才发现那些异虫都是被改造过的,并不存在杀伤力,就连尖牙,触角都被一并剔除。

害的楚安彦白白惊吓一场,不过这些异虫虽然不会害他们的性命,但是它们喷射出来的液体竟然还带有催情功能,“狩猎场”的气氛瞬间抵达了高潮,到后期,雄配雌、雄配雄、雌配雌……简直不要太混乱。

妈的!躺着都还能玩动四个,楚安彦的三观直接被炸的细碎,恨不得自戳双眼。太疯狂了,楚安彦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反正当时穿的那些衣服上沾了不少体/液。

又不能真在外面洗澡,虽然他身上的颜料都是防水的,但是安全起见,楚安彦也只是换了身衣服,强忍着膈应回到他们租的房子。

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皮肤都被搓红大片,楚安彦才堪堪用沐浴液掩盖住那股混乱的气息,胡乱擦了下身上的水渍,楚安彦拖着半死不活的身躯从浴室挪了出来。

身体微晃,靠在瑾桑身上:“我打探好了,明天晚上会有一架前往c3107的客机,票我已经搞到手,明天晚上出发。”

“嗯嗯。”将楚安彦的一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瑾桑架起楚安彦,连拖带拽的将他带到床上,还非常贴心的帮他盖好被子:“你先休息,什么事明天说。”

楚安彦眼皮半瞌,从喉咙处挤出一个嗯,翻身将崽崽抱进怀里,不过似是嗅到了陌生气息,崽崽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被楚安彦释放的安抚信息素哄睡。

片刻后,父子俩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柔的帮他们捏紧被角,瑾桑缓慢的退出门外,双手抱膝蹲坐在沙发上,拿起他们来到这里后新买的智脑,熟练的输入那串号码,拨了出去。

但很快就只剩一串忙音,智脑屏又一次熄没,瑾桑呆呆的看着这没有光的房间,这里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卡那封星的夜晚漆黑的可怕,而且非常冷,瑾桑将脸埋在双臂间,感受着微弱的暖意。

他好想他的海利尔。

“杀了我吧。”

全身赤/裸的雄虫,双目赤红,一只手虽然按住身下的军雌,但是另一只手却在极力制止自己的行为,但是空气中的欢/情素不断加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而他身下的军雌也好不到哪去,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是此刻也是衣不蔽体的状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修长的脖颈被沉重的铁环禁锢,另一头则拴在墙体一边。

利爪隐隐张开,脖子上的虫纹忽明忽暗,显然他也在压制着体内的狂暴,他的声音因长期缺水而变得沙哑:“你死了,我的情况会比现在更惨,万饶初,你必须活着。”

炙热燃烧着万饶初的理智,他俯身恶狠狠的扣住军雌的肩膀,哪怕嗅到血的味道都不肯罢休:“为什么要来找我,陆陵,你为什么要过来!不如我们一起死吧,死了就没这么痛苦了。”

陆陵看了眼不受控制略微虫化的左手,虽然完全虫化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死,绝对不是现在。

他抬眸看着身前的这个即将陷入疯魔的雄虫,短短几天时间,他们就被折磨的不成虫样,陆陵很难想象,万饶初从前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单手环抱着万饶初,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引导着狩猎者去做他想要的事情。

虽然陆陵此刻的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微涨小腹处传来的刺痛根本无法忽视,但是违背自己的本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反正忍到最后一刻,他们俩都会控制不了他们的行为,那还不如趁着他有点理智,减轻一下他们双方的痛苦。

脑袋搭在万饶初的肩上,陆陵侧目轻语:“来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献祭般的闭上双眼,直到罪恶触及到极致的柔软。本就在钢丝上行走的理智,也在此刻彻底崩盘。

稀薄的空气被捆上枷锁,狠厉的破开阻拦,换来痛苦却又似欢/愉的闷哼。

甜腥的欢/情素很快被略带苦涩的茶香掩盖。

被抽去全部力气,无法去攀附支撑物,如同海中帆船,上下起伏,薄雾遮盖住引导前进的灯塔,无数的巨浪从四面八方涌来,将那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绪又一一击垮。

陆陵扬起脖子,拼命呼吸着这稀薄的空气,但很快就会被掠夺干净,一双淡绿色的双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红点,那里,监视着他跟万饶初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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