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请决定16（1 / 2）
男人继续说。
“记忆模糊。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好像又见了一次面。光回答这些就有50分了。”
“······.”
“但是·······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没有见过面。这样回答的话是零分。”
瞪着他问。
“陈述明确才有助于调查，不是吗？”
“有时是，有时不是。”
是为了找到犯人而进行调查吗？
果然应该请律师的。理直气壮，只要如实陈述就可以了，我在想需要什么律师。为了省几个钱就一个人来了，结果陷入了这种无法理解的境地。
“我会更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想要的是高恩秀模棱两可的陈述。也许是吧。也许是没记住。我是说可以到处贴的模糊的回答。”
模棱两可的？到处贴吗？你确定要抓犯人吗？
我下定决心说。
“我还没到精神错乱的年龄。”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表情依然淡然，但充满自信。这是一个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经验丰富的人的样子。
“请求录口供。”
“不允许。”
“哪有那样的？”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可能不太清楚，这里是检察机关。我明确地告诉你，这里是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地方。”
瞪了他一会儿说。
“那我就指定律师重新接受调查。”
“很晚了，这些应该提前准备的。”
看着我的表情，他把镜框抬了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就忍这一刻吧。忍着忍着出去的话，把这情况都暴露出来吧。对吧？”
“······.”
“随便你，这是市民的权利。”
“······.”
“相反，我们也会行使我们的权利。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出去的时候会让我们走正门。和我们的调查官们一起。那么记者们会被高恩秀吸引。会被拍照，出现在广播新闻和门户网站上。一瞬间就会以话题为中心。之后每天去哪里？”我的记者们会跟着我，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在哪里，都会很麻烦和困难。”
我努力控制住表情，他看着我继续说。
“调查内容也会泄露的。证人高恩秀在调查过程中一直态度不合作，有时会因为检察官尖锐的提问而骚乱。会说很可疑。然后补充说。要么是恐怖袭击的凶手，要么是有关联的，所以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反应。”
“······.”
“这是大韩民国史无前例的对媒体的恐怖袭击事件。媒体更关注谁？对媒体的影响力哪里更大？”
妈的。有点不对劲。
“没录口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工作人员的错误。我会注意的。下次会改正得没问题的。这样就结束了。”
“······.”
“当然可以召开惩戒委员会。”
他轻轻地伸出了上身。
“但是高恩秀，那里也都是我们的人。”
他面无表情，用一定的语调淡然地说，但内心分明在嘲笑我。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地挺直了上身。
头脑混乱，心跳加速。气喘吁吁。
我不想表现出软弱的样子，所以尽最大努力冷静下来。他和我默默地瞪着对方瞄准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他开口了。
“高周焕是父亲吧？”
突然爸爸怎么了？
“作为内部告发者辛苦了。所以离婚了，财产也……”
“现在要干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但他很淡然。那更让人生气了。
“世事就是这样。但这很正常。不管原因如何，反正你背叛了组织和同事，不是吗？”
臭小子。
“有人说美国的系统很好。那里向内部告发者保证了很多奖金和未来。但那都是什么呢？这与背叛自己曾效力过的组织、背叛一起受苦的同事的代价有什么不同？”这不是真正的正义”。
我紧闭着嘴一直盯着他看。
“这就是美国和我们大韩民国的不同之处。虽然偶尔有人像美国一样吹捧那些内部告发者。”
无表情的他第一次微微一笑。
“那些要帮助父亲的人…………………现在没有人了吧？刚开始到处带他去拍照、采访、帮助他，但现在都没人了，就这样独自留在病床上了，不是吗？”
“······.”
“人们吹捧父亲做了正义的行为，但这都是说说而已。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宣传和附带的利益，利用父亲装作不知道，对吧？”
“······.”
“另一群人担心自己会受到一点伤害，就装作不认识父亲，反而指指点点，不是吗？”
“······.”
“那就是人。”
他的眼睛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
“人们追求正义，谈论大义。父亲应该也是这样吧？但是请考虑一下。那都是说说而已。因为实践是不可能的，所以像高理想一样拥护着假装追求。也许所谓的大义和正义就像天上的浮云，肉眼可见，摸不着，摸不着。”
“······.”
“想要回答我们想要的问题，你在意吗？因为这违反了父亲追求的大义和正义吗？”
“······.”
“高恩秀”
他探出了头。
“父亲的大义和正义已经消失很久了。看看这个世界。人们在自己的利益面前不再提这些词了。”
“······.”
“所以高恩秀也把那些东西收拾了吧。和别人一起去吧。像别人一样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但谁都不会骂。因为这是现在人们追求的大义和正义。”
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脑子里的混乱消失了。紧张不安引起的心跳也平息了。而且，时隔很久，我的内心深处开始跳起了另一个东西。被莫名其妙的兴奋所控制，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闭上眼睛。装作不知道。然后做出我们想要的模棱两可的回答。这样的话，这段时间因为父亲而受到的家人的辛苦就可以得到补偿了。所有人都一次。”
“······.”
“像高恩秀这样的普通人不太清楚，有多少人经过我们的检察机关。因此形成了什么样的关系和人脉。”
“······.”
“你担心用模糊的陈述与恐怖袭击有关，成为犯罪分子吗？没必要。因为调查和起诉是我们做的。反而要担心不做这种陈述的时候。让高恩秀在天堂和地狱来回走动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事。”
他吸了一口气，声音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