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诡异禁忌与未知，怪异之皮自北来（2 / 2）

但是即便如此，也架不住毛语卿有一个身为炼金术士学会副会长的大伯，以及陈子语的有心学习。

“陈先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汉斯端起面前的咖啡，想要演示内心的慌乱。

陈子语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追问道：“汉斯先生，我想知道，这种现象的出现，是偶然的个例，还是普遍的情况。”

汉斯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说道：“是不可控的偶发事件。”

他又连忙补充道：“应该说，是极微小概率的偶发事件，毕竟这样的事情，我也只遇见过这一次。”

这个回答，陈子语并不感到意外，炼金术士们要是在施法的过程中，会经常制造出诡物的话，那他们也不可能发展到如今。。

“原因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诡物的诞生？”

“这个......目前各大学派都还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我所在的墓社学派认为，诡物的诞生可能灵魂本质有关。”

灵魂本质？

陈子语还想要追问下去，哪知汉斯不想说了：“陈先生，诡物的事情我今天已经说的够多了，再说下去就可能涉及到学派的隐私了，请恕我不能再说。”

......

你进门到现在拢共就说了6句话，包括喝咖啡的时间在内，拢共不超过五分钟。

这就算说的够多了？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事关两位法脉前辈的失踪，还请汉斯先生如实告知。”陈子语面色严肃，以一种不容回绝的口吻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几家法脉传人，昨晚和潘九湖的诡物发生了战斗。”

汉斯凝神细听，没有打断陈子语的叙述，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也从青帮哪里知晓了，只是其中的细节还不得而知。

他此次前来，也是想要向当事人陈子语询问更加详细的经过。

“在那几只诡物当中，有一个长得十分怪异的人，姑且称作人吧......他最后将我们带入了一处奇异的空间，汉斯先生，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陈子语怀疑，罗向通和仇尽两位前辈，还困在哪里没有出来，这两位虽然和自己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同为葬门法脉传承者，陈子语不会选择坐视不理。

“空间？”汉斯低声沉吟，陷入了沉思。

他想了好一会，才回答道：“陈先生，我们学派遇见的诡物，好像还没有拥有空间能力的。这个问题，我是真的不知道。”

陈子语盯着他的胖脸，确认其没有在说谎，看来汉斯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个家伙好像对此很感兴趣，又接连追问其昨晚的详细情况。

陈子语便将自己见到的怪异之人的模样、能力，详细的说了一遍，询问其是否知晓这种东西的出处。

“说实话，当初看到潘先生带来的这张皮的时候，我也疑惑这是什么生物，而且还问了潘先生。”

“哦？潘九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生物的皮，只知道是他的先祖，从遥远的北边海洋带回来的，皮匠法脉传人披上这张皮后，就可以使用极为特殊的能力。”汉斯回忆起当日潘九湖的所说，如实告知。

遥远的北边海洋？北海？

潘九湖家族扎根关外北地，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海洋，除非一路向北，穿过荒芜且辽阔的西伯冰原，才能见到海洋，那个地方被古代夏国人称之为北海。

好家伙，西伯冰原可是有上万里的原始森林啊，潘九阳的先祖居然跑的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