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她是真的喜欢玩58（2 / 2）

“我知道啦——不过原理上也是可能的，对吧？就像魔法少女变身一样，万一缘分到了，不就有了嘛。”

盘发、露出洁白脖颈的姑娘冲他眨眨眼睛，拉长了声音道。

“我很难评，祝你成功吧。”

“好～”

她举起手，开心笑着。

斗嘴顺便活跃了会气氛，两人倒注意着、没落下几位jk，心知他们也不太可能随时支援，便将一些注意要点穿插在话语间，告知了三位刚觉醒的人格面具使——用数值来说，就是帮助她们了解了一些人格面具的弱点，以防止万一碰上了意外事件，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过，等到注意点都讲完，时间也晚了，冴月自告奋勇将人送回家后，却发现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他定睛看去，却发现是之前运行的脚本已经跑完了。

结城真琴坐在副驾上，系着安全带，瞥了一眼上边的提示词，笑眯眯道。

“晚上继续加班呀。”

“大概是要了。”

“是真田前辈的事情？”

冴月斜了她一眼，这才想到一件事：

凭她俩的关系，艾吉斯是千防万防也不会防结城小姐的。而他也只说了’对桐条美鹤保密‘一类的话，却并没有强调要对其他人保密，那艾吉斯自然是有话就说。

既然知道了，他也没什么故意想瞒的念头——也没必要瞒，两人相处这么多年了，突然弄出什么单方面的隐瞒，那才是最容易踩雷的选项。

青年往身后一躺，伸了个懒腰，待听到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发出声音时，方才放松下来，闭眼靠在座位上，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不止。明彦看起来是纯属倒霉，误打误撞碰上了，即便我不来找这么一回，大约过不了多久，也能被放出来……只是，我承认，我确实有顺水推舟的想法。

“我认同不能依赖人格面具的力量的观点，因为我……我们都是这么做的。但偶尔也会觉得，纯靠自觉的控制，实在没什么强制力。”

车内，女人静静地听着冴月慎司的话语，不发一言。

“桐条家的实验，证实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觉醒人格面具，也就是说，人格面具是一种稀缺的资源力量。它对人造成的伤害，除了能作用在身体上，也能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上，造成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伤害。没有能力的人，可以说是没有、也不存在任何有效的防护措施。

与此同时，人格面具使自身的孱弱性，也让他们更方便控制。我敢说，如果将人格面具用在内部斗争上，那么一定会有一个从热战演变到均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有一方没有人格面具使的支援，那在具备人格面具使支援的团体面前，就不存在什么话语权，只能任由强者一方予取予求。在这样的诱惑下，指望人的自觉，是不现实的。”

实际上，只有当两方的实力差距逐渐平衡——弱小的一方没了也是一种平衡。如此循环，直到只剩下几个互相忌惮的大型团体，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保持一个合而不破的微妙状态后，均势才算是真正达成了。

结城真琴大致明白他想说什么，嘴角含着的笑容慢慢消失，俏美的面容也严肃起来。

“你是说……慎司，你是怀疑有人利用人格面具使的力量，暗中……？”

“不是怀疑。是一定，而且他们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

冴月断言，抓着真琴的手，借力坐起身来，语带笑意，直视着她。

“所以，我有一个想法——”

“那些暗中隐藏的、利用人格面具使的阴沟里的臭虫，我暂且很难顺藤摸瓜找上去。但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潭水搅得更浑浊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