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明天之后(1 / 2)

那天一定是早上,不是因为太阳的升起,而是一场新的开始。

青叶的出生既没有传说中的电闪雷鸣,也没有大雪纷飞。不过那天的确下着小雪,毕竟在北方大雪纷飞也是常事。不过这场出生并不寻常,一个道人正在天空看着这一切,欣慰地笑,吹着口哨踏着虚空走了。虚空后是一片崭新的世界。大摇大摆地走进灵教的大厅。大厅后的会议室里几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开会。看着道人进来,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子先开了口说:“于老头,你不是闭关了吗?怎么从洞里出来了。”

那道人摸了摸胡子,笑着说:“沈雨晴不要这样讲话。我告诉你你个好消息,来了,风暴要来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接着说:“他,出生了,是吗?”

于老头说:“小绩嗷,不要着急嘛。但我要说的是,是——是的。这是机会,也是毁灭。驱散弟子吧,浩劫要来了。”

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个看起来年轻的人说:“各位,今天这场劫难是早就注定的。我们身处神界边缘,神秘力量会乘势苏醒。千百年前的我早就做好准备。我,以及各位没有理由要求弟子陪葬,所谓宗门情怀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等会儿让财务的人发些钱让大家过好日子去吧。”

几个人握拳鞠躬说:“老祖所言甚是有道理,但是……”

年轻男子踱步向大门走去,说:“各位就不要推辞了,大家都明白,我们不过是炮灰,我一个初入神王的人被那所谓神界联盟的高层派来守着边境,这些年大家都很辛苦,结束吧。我背负了太多,打算去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还有我有名字,叫我江辞。”

那几个跪在地上,看着老祖消失在门外。

第二天也就是天历18987年灵教解散。在这落后的边境,灵教的消散也很正常,没多少人真正关心势力的消散对他们的影响,只有落到头上才知道一切都息息相关。几天后,灵教所在的边区被敌人攻克,一场大屠杀展开,超过300万死亡,但这不过是黑色力量的第一步,屠杀的意义在于警示,个人的生死有多少人在意呢?毕竟没多少人明白杀人的快乐,以及杀人比赛的笑意。

当然,神界联盟不久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在至高殿堂的长桌上,两边各坐着五六个人。右边的第一个老头说:“我说过,江家是不值得相信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抓回来,让他早日接受惩罚。”

左边的第一位是一个年轻女子,她冷笑一声:“大长老是打算破罐破摔吗?这里,我们站立的这里,曾是江家的土地。你的祖先也是从江家走出来的。江辞,是我保下来的。再说了,江家出事时,江辞还是个几岁的孩子,只有孩子才是我们这片土地的未来。”

那老头不满地说:“二长老……”

这时外面传来阵阵声响,门口护卫传来消息,边境大将军玉林非回都。

那女子有些喜色地猛的站起来,然后又平静地坐了下去。说道:“让他进来。”

护卫说:“玉将军打算先回府脱去战甲,再来向各位长老报告军情。”

大长老说:“也好,等一下将军来的时候,让门口的士兵开道,毕竟进来的时候不能带兵器,然后跟在后面保护将军。”

林非刚回府就看到门口有人欢迎自己。左边站的是二长老的女儿叫做苏暮,后面跟着个管家。苏暮今年二十三岁,刚刚晋升生化境,已经算是天才了。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男子,叫做苏源,已经进入更高的死化境,之后也跟着一个管家。在这里主要分为凡境,凡境中分为少凡境,灵凡境,生凡境,死凡境以及迫凡境,之上为化境,分为少化境,灵化境,生化境,死化境以及迫化境,在上为灵境,命名规则一致。当然突破灵境就是踏入神级,之后就是神王,神皇,神帝以及传说中的无尽境。

苏暮笑着,然后两手搭着打招呼,说道:“玉大哥好!”

苏源撇了下嘴,走到面前,拍了拍肩说:“一年不见,长胖了不少啊。”

玉林非叹了声气说:“你啊!看看人家小暮,还是这么有礼貌。”然后摸了摸苏源的头。

苏源拨开了他的手,说道:“小玉子,混得怎么样?”

玉林非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笑着说:“还是那么没大没小。”

两边的管家提醒说:“玉少爷,二长老他们在会议室等着呢?”

玉林非摸了摸脑袋,有点憨憨的说:“嗷,差点忘了!”

玉林非来到这个阔别一年的房间,拉开窗帘,一抹阳光射入进来,柜子里的衣服十分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打扫。脱下身上的战甲,然后下意识锁上房门,再拉上窗帘,把全身的衣服,长裤,内裤等全都换成黑色的传统服饰,然后急急忙忙的准备前往。

玉林非坐着汽车前往的路上,车上的广播正在播报近期的大事,其中最重要的是人才选举,分为文试和武试,文试试卷分为主课500分,有四门科目分别是国语、世界语、逻辑综合分析、心理学,副课分为思政与分析,微观和宏观分析,程序语言,哲学,四选二,由四大家族轮流出题,剩下由司法部以及学者批改,出题者坐庄,有优先选择权,剩下的四大家族再通过抽签决定顺序,选完后再由下面的八大中等家族按顺序抽签选剩下的,最后的人就由一些其他的小宗族以及门派,学院选择。武试也大致如此,只不过对武力进行评判的是其他国家的学者专家。

玉林非问司机:“今年有什么好苗子?”

司机思考了一会儿说:“今年出了个奇才,主课高分,副课赋等级低。”

玉林非叹一声说:“也算奇才吧。”

玉林非看看窗外,忽然叫司机停下说:“先停车,等等再去。还有,不要跟着我。”

玉林非走了几步路,看到一个墓地说:“琳,我回来看你了。”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琳是玉林非的初恋,当然也曾经再一起过。他们曾经还在一起生活了许久,每天总是欢天笑语,直到孩子出生那天,一场剖腹产结束了生命,孩子最后也死了。

玉林非说:“我依旧记得你的声音,我想我一辈子都只爱你的。”

玉林非单膝下跪抚摸着墓碑,泪珠滴落下来,轻声说:“我走了,没事,我们都过得很好。”

玉林非失了魂,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

会议室的争吵并未结束。下院的财报存在矛盾,尤其在市场的争论最大。由于上一年度的瘟疫流行,导致低中端产品大量消费,市场的供应不足,推高了物价,下院有调节市场的权力,但最终超发货币,膨胀进一步加剧。只能从其他地区调运,但是瘟疫的扩张化导致其他地区也紧缺,再加上地方的自治权,目前粮食控制困难,只能通过元素合成的原理,实现化学上的缓解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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