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澜沧江中起风波18(2 / 2)
楚天遥不说话,拿下斜跨在肩上一个三尺长的包袱,气若游丝的道:“带回剑湖宫,交给师傅。”
韩江雪嗯了一声,刚想再问,却见楚天遥已晕了过去。
“大师兄?”阿婻喊了一声,楚天遥已无反应。韩江雪右手掌心抵住他后心灵台穴输了一些真气,但仍然无济于事。
“哼,定是普洱茶帮的人打伤了大师兄!”阿婻气愤的道。
“七师妹为何如此肯定?”韩江雪问道。
阿婻道:“那是六月二十那天,普洱茶帮银生堂的人和澜沧派产生了误会,后来澜沧派顾掌门上无量山剑湖宫找师傅调停此事,师傅觉得此事不难,又因他另有要事,便修书一封交给大师兄,让他下山至文井镇普洱茶帮银生堂,代师傅处理此事,我想定是那银生堂不满意调停结果,而对大师兄下此杀手。”
墨灵菲疑问道:“我看那普洱茶帮银生堂郝堂主是个光明正大之人,方才这些人为何要蒙面隐藏身份呢?”
阿婻又哼了一声,气道:“他们做贼心虚,只敢偷偷摸摸的对大师兄下手。”
韩江雪摆了摆手,道:“现下此事不必深究,得马上赶回剑湖宫让师傅救治大师兄。”
几人应了一声,转身回客栈去收拾行囊。
闹了大半夜,客栈中的旅客、掌柜、店伙等都被吵醒。
几人收拾完行囊,付清了账。赶来马车,把楚天遥抬上车厢中,让墨灵菲和佩红在车厢中坐了照看大师兄,阿婻骑上先前楚天遥的那匹马,韩江雪依旧扬鞭赶马。
一车一骑驶离长地客栈时,天色渐明。
楚天遥为何被人追杀?此事还得从六月二十日那天说起。
那天,普洱茶帮银生堂的人带了几十担茶饼,到了漫湾镇,要横渡澜沧江,把茶饼运往永昌府一带。
想那漫湾镇是澜沧派的所在地,一条气势磅礴的澜沧江自北至南,把小镇一分为二,澜沧江上渔猎和运营的人都归澜沧派统辖。银生堂的人来到江边后,便找了澜沧派的船只和舵手运茶渡江。
一条大船满载着茶饼和银生堂的人刚渡到江心,忽然一阵阴风刮起,巨大的浪涛直向船头打来。
银生堂的人都是旱鸭子,哪里经历过这种“大风大浪”,慌乱之下扑倒在茶饼担子上。那船在风浪中本已失去平衡,茶饼担子早已歪斜,经他几人全身之力一扑。
只听得“噗通”几声,有大半茶饼担子掉入了水中,江水湍急,深不见底,茶饼担子眨眼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生堂的人立马傻眼了,几十担的茶饼价值不菲,运送途中丢失,要是堂主怪罪下来,谁也不想承担。
当下,银生堂中一脑筋转得极快的人马上指责澜沧派的舵手,说他们是故意要将茶饼担子弄下江去的。
澜沧派的舵手听了非常气愤,回击道,方才忽刮阴风卷起巨浪,船只失去平衡,是难以预料的天灾,况且是你们慌乱中将茶饼担子推下去的,怎么反而怪罪到我们头上。
双方各有充分的理由,据理力争越说越僵,从江心争吵到江对岸。
下了船后,银生堂的人要澜沧派的舵手照价赔偿,赔付他们失去了的茶饼钱。
这下澜沧派的舵手就更加生气了,说既遇天灾,大家都只能自认倒霉,你们失去了一些货物,我们也不收渡钱了,算是白帮你们运送一次。
俗话说:先礼后兵。双方既各不相让,大家同是江湖中人,到了最后还说不开,那就武功上见真章了。
双方当即拉开架势一较高下,银生堂中有几人武功颇为不弱,十几个回合后澜沧派中有两人被打得身受重伤。
俗话又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那澜沧江两岸皆是澜沧派的人,听说有外人胆敢在自己帮派的地头上打伤了同门中人,那和打了自己的脸有何区别?以后澜沧派还如何行走江湖?当下澜沧派便来了百十号人围殴银生堂的十几个人。
俗话再说:好手不敌双拳,双拳难敌四手。任你武功高强,也有精疲力尽的时候。银生堂的人以一敌十,哪里是澜沧派的对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银生堂中被打死了两人。
澜沧派众人见闹出了人命,也怕事情闹大,掌门人怪罪下来吃罪不起,当下便也停手不打。
银生堂的人个个鼻青脸肿,默默地带了两个同伴的尸体和剩下的茶饼,怀恨而去。
银生堂落得个“人财两空”,几人越想越不服气,共同商议决定后。于当夜子时,偷偷摸到漫湾镇澜沧派驻地来,杀死两个看守的门人后,盗走了澜沧派历代相传的镇帮之宝——一把由纯金打造的金桨。
而后将剩下的茶饼寄存在了一农家,带着澜沧派的镇帮之宝连夜赶回文井镇请郝堂主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