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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子骨也是硬朗,被他打了那么多次,还能坚持,让男人开始上瘾。
但男人也是欺软怕硬的,被余寒这么一通威胁,吓得直哆嗦。
没了在余美面前的猖狂,赶紧蹲下身子,将离婚协议签好。
将离婚协议小心放在兜里,余美走的时候,除了带走身份证,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带。
甚至连眼神都没递给那男人。
在离开那个窒息的家里后,余美见到余霜后,窝在姐姐的怀里,哭了整整下午。
就在离开那窒息的家里,男人念念不舍的同时,没人注意到余寒眼中闪烁的寒意。
将那视频保存,余寒委托最好的律师,将男人告的倾家荡产,并且以故意伤害罪,让他去坐牢。
收拾好心情,余寒带着姐姐们回到了首都。
余美和余霜到了余寒买的小区。
亮堂的四室两厅,窗台明净,房间很大。
而余母已经将床收拾的干干净净,两个女儿分别都有单独的卧室。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两个人挤在小床上,大床留给弟弟。
余霜不用像垃圾一样,被那家人给防着。
只能睡在猪圈,吃不饱穿不暖的。
在病毒肆虐的期间,因为感冒,药都不给吃,就让她自生自灭。
余美也不用天天忍受着家暴,时常担心着自己会被喝醉酒的丈夫打。
她们可以舒服的躺在家里,可以睡到自然醒。
看着两个姐姐憔悴的面孔,余寒心中有愧,“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才过的这么幸苦。”
对于姐姐们的辛苦付出,原身置之不理,但余寒不能无视。
她们的悲惨人生是原身造成的。
自己就应该偿还。
病毒肆虐很严重,很多人都躲着不敢出门。
医院每天爆满,没有地方挤。
但让人惊奇的是,平安小区大部分的老人,可以笑呵呵的出去散步。
一点都没有被病毒感染。
该跳广场舞就跳广场舞,该散步的就散步。
这让当初嫌弃喝中药的人,都开始后悔,大家都想要喝中药。
余寒也将方子,主动上交给国家,希望能有帮助。
在方子上交后的十天,穿着制服的男人上门,脸色很难看,郑重的邀请余寒,“余寒同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毕教授,需要您。”
面前的男人刚正不阿,制服加持下,威严不凡。眉宇间的英气,能吓退不少人。
这一看,就是曾经在刀尖上滚过的男人。
在听到他口中的毕教授,余寒眼皮跳了跳。
深怕余寒不信,男人亮出了身份。
是国防部的部长,此次受中科院的请求,为了余寒的安全,护送他前往中科院的。
当然很大的原因,也是此次的病毒。
也是余寒能够进入中科院的钥匙。
余寒毫不迟疑的答应。
在离开的时候,只是简单交代几句家人,让他们好好待着,病毒马上就会结束。
浅浅扎着漂亮的马尾辫,轻轻的抱着余寒,“叔叔,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余寒拍了拍浅浅的头。
嘱咐了余母好几句话后,就跟着部长离开。
余寒前往的是中科院,在研究所中见到了熟悉的人脸。
是毕老。
再次见到毕老,余寒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毕老抬起满是皱纹的脸,露出慈祥的笑容,“这次,需要你跟我并肩作战了。”
说着,毕老重重咳嗽了下。
余寒看出毕老脸色不好,为他把脉。
“毕老,您感染病毒了,我先给你医治下。”
白蕊一直等,拉长了脖子,都没等到想要见到的人。
反而是医院开始推出了中药,让大家先预防。
西药作为辅助,中西结合开始针对这次的病毒。
病毒肆虐很厉害,虽说短时间不会要人命。
但是病毒只要破坏了免疫系统,进攻到肺部,肺部都会造成损伤,呼吸道因此受损。以后呼吸都很困难,对老年人和小孩的伤害很大。
因此,国家此次针对病毒,是施行免费的,每个人都是免费治疗。
西药吃了后,会伤害肝脏问题。
但中药辅助的话,就没太大的问题。
此次中药是进行调理身体,恢复免疫系统。
至于没有感染的话,小区或者社区,都会免费发放中药包,让大家自己拿回家熬制。
开始的时候,有人还是在质疑。
直到听说一家平安小区和平安养老院里的老人,一点都没受到病毒的感染。开始用的就是中药调理,有了抵抗力后,每个人都健健康康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少人也逐渐开始相信中药真的有效果。
愿意配合着医院,中西方的结合下,病毒渐渐消失。
每个人都能恢复健康,病情严重的经过调理,也跟普通人没两样。
有了此次的功劳,余寒顺利进入了中科院学习。
但他不知道的是,随着病毒消散,原本胸有成竹的白蕊,渐渐没了底气,紧接着开始茫然起来。
在前世明明记得有位神秘的教授被送进了医院。
那个时候,他急需要输血。
恰好白蕊就是稀有的血型。
本来等着那位教授需要输血的时候,白蕊趁机站出来。
到时候她就不用被敖家告,自己也不用坐牢。
挺着大肚子,白蕊望穿秋水,也没见人出现。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太大,没有好好休息,竟然只有七个月,就要早产。
马上就到临产的时候,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在医院将孩子生产出来。
没了前世余寒的照顾,白蕊的营养并没有补上。
又是早产,加上没有足够的休息,孩子生的瘦瘦小小。
跟上一世的白白胖胖不同,孩子长得很丑,让白蕊不愿意多看一眼。
但是想想,这是自己最后得筹码。
白蕊窝在病床上,苍白得闭上眼。
刚生产完孩子,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白家人知道了白蕊的消息,匆匆赶上门。
进了病房,站在床边,开口就是要钱,“都是你这个赔钱货,把咱们家害的这么惨,不管怎样,你都得给钱。”
瞧着白母的嘴脸,一点都不关心刚生产的女儿。
被关押在拘留所的日子很不好受,该吃的苦都吃了。
导致白母对白蕊这女儿,充满了怨恨。
白蕊刚生产完很虚弱,况且还差点难产。
浸湿的秀发,粘在额头上。面对着亲妈的不留情面的要钱,她摇摇头,“你们也享受够了,等到我落难的时候,你们反而趁火打劫。到底你们是不是我的家人?”
她说的面红耳赤,耳朵都红了。
秋水瞳眼含泪水,偏偏激不起家人一点关心。
白母冷漠的盯着白蕊,目光落在她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上,也不管绝望中的白蕊,朝着外面嚷道,“这就是我的女儿,她很有钱的。你们要债的话,就找她,可不要找我的儿子啊。”
话音刚落,就有不下五个男人,冲进了病房里。
吓得白蕊惊声尖叫,慌张的将被子蒙住。
手背上的针破开了血,染了雪白的床单。星星点点的红色,如同梅花一样刺眼。
皮肉上的痛,比不上白蕊心里的寒意。
她刚生产完,就被一群人围在中央,亲生母亲冷眼相看。将烂摊子丢给她,就离开了。
被丢弃的白蕊从这群人中了解到,是弟弟白磊沾染上了赌博。
在外面欠了几百万。
现在一家人都没钱,全都落在了白蕊的头上。
白蕊两眼昏花,险些晕了过去。
三百万,就算她拿命抵掉,也不可能将钱偿还掉的。
没想到重生回来,她不再是人人敬仰的画师,也没有出国留学。脑海中没有前世的知识,只有模糊的记忆。
现在她因为生孩子的缘故,连学历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这个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筹码,白蕊早就打掉了。
孩子是白蕊跟许成泽唯一的牵连,也是过上前世好日子的唯一方法。
但现在急需要用钱。
无奈之下,白蕊抱着孩子,只能再次联系许成泽。
许成泽也不好过,跟敖家的婚姻告吹之后,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开,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公司即将面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