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1 / 1)
从山上下来才两天,经历最多的就是逃跑了,都跑出经验来了。动物体型都或多或少有变大,突然间的体型增大,让凶兽也没有完全适应。只要做到灵活走位,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
我不再恋战也不再固定方向,哪里街道窄就往哪里跑。追风的体型没有太大变化,速度和耐力却有大幅度提升。再加上我在背上解决追风的后顾之忧,追风越跑越快,身后的虎王一时之间也追不上了。
天上那些会飞的凶兽这时候成了最大的难题。我只好和追风在街道上不停穿街过巷,尽量避免暴露在天空之下。跑着跑着后面的虎王不见了,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在我又一次转进街道的时候,虎王正在巷口尽头,张着真正的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凶兽速度太快,巷口已经有一头巨狼堵住了退路。
环视两边,看到一个小门,这时候也没时间观察。直接用长枪砸破小门钻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大的仓库,放着大量的箱子,我迅速穿梭在仓库之中寻找出口。跑到仓库的另一头,发现了仓库的大门,进来时的小门已经被凶兽扒开,大量凶兽拥挤着门口,倒是给我争取了时间。
我迅速从大门冲出,外面只要熙熙攘攘的几只凶兽,没去管他们直接跑。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逃掉的机会!天上盘旋的凶兽发现我的身影,一声啼叫,身后顿时又来了大量凶兽,愤怒虎王跑在最前面。
此时的虎王全身散发着红光,嘴里不断的在凝聚能量。心中一惊,不好,迅速带着追风一个转向,一束能量擦着我的后背射出。在不远处的大楼炸开,大楼瞬间就像是被高温溶出一个大洞。看得我是心惊胆战,只好不停的转向,这样的速度自然是跑不过虎王了!
眼看虎王越追越近,我看到了旁边的火车站。容城的火车站连接着地铁,地铁通道里面至少虎王是进不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迅速调整方向向着地铁跑去,跑下地铁口的楼梯从站台跳下去。这时候我微微松了口气,地铁通道不是直线,虎王的攻击无法打到我,通道又太小,一时半会虎王是上不来了,顺着铁轨找到另一个出口就算逃脱了。就是不知道队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我以为会顺利逃脱的时候,前面通道不远处传来了震动。只见前方大概两百米距离的通道上方,伴随着震动开始变得通红,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我转头看向后方,一头巨狼匍匐着向我追来。艹,一个加速,只能寄希望于先跑过去了。可惜幸运女神不再眷顾了,前面一声巨响,通道上方被炸开,迅速感觉到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烧红的岩浆堵住了我的去路。
炸开的洞口不断有碎石滑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进来。接着就是虎王的两个大爪子伸了出来,不停的扒着洞口的四周,想要扩大洞口。我停下来看了一眼后方将通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狼,又看了看前面滚烫的岩浆。
看来是真的逃不掉了!可惜还没能见到父母和爷爷最后一面,可惜自己这辈子还没娶媳妇给我老陆家传宗接代呢,只能靠父母努努力再练一个小号了…
面对必死的局面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虎王费力的将脑袋伸了进来,转了一圈看见了我的身影,一声咆哮过后开始蓄力。看着虎王嘴里不断汇聚的能量,我突然想到一个冒险的办法。凶兽都是皮毛坚韧,内部其实没有那么强大的防御,这虎王应该没有看过西游记吧。眼看虎王已经凝聚完毕,我立刻下马,扑到追风,虎头因为是倒挂的缘故,嘴在上方,所以给我留下了一丝生存的空间,一人一马躲在通道的角落惊险避开了这一次攻击,炙热的能量从面前穿过,就这一瞬间仿佛体会到了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高温。后面追来的巨狼在被击中的瞬间头颅就炸开了,焦黑的尸体堵住了通道,飘来了烤肉的香味。
虎王眼见一击不中,还死了一员大将,愤怒更甚,咆哮一声将倒挂的头颅后仰,调整姿势再次张嘴,想要再来一击,这次如果让虎王这一击吐出来,那将是必死无疑了。
我抓住机会迅速冲到虎王面前,此时虎王嘴里已经散发出炙热的热浪。只好赌一把了,输了不亏,赢了血赚!纵身一跃,跳进虎王的嘴里,用尽全力将长枪竖着深深插进虎王的上颚。这样虎王如果闭嘴就会挤压长枪,如果一直张着嘴我就用刀绞烂虎王的喉咙。
虎王一个吃痛迅速闭嘴,长枪受到挤压深深的刺入虎王的头颅,接近三米的长枪已经只有不到两米露在外面。虎王吃痛张嘴咆哮,用舌头不断的顶长枪,想要将这根刺给拔出来。我抽出长刀不断的在虎王嘴里乱砍,虎王想要用舌头将我顶出去,我左手死死的抓住长枪,用力往下按,右手挥舞着唐刀在虎王嘴里乱砍。洞口刚好只够虎王一个脑袋进出,若是张着嘴就出不去,闭嘴又会被长枪刺入大脑,一时之间进退两难。随着我的唐刀不断挥舞,虎王嘴里已经布满了伤口,大量如同岩浆般金红色的鲜血顺着血盆大口流淌而出。
虎王眼见舌头没用,当即开始在嘴里汇聚炙热的能量,想要将我深深的烤死。我放弃唐刀,双手攥着长枪,用尽全身力量将长枪不断的往下按压。虎王硬生生的承受住这深入骨髓的剧痛不断的汇聚能量。身上的战甲已经开始泛红,我赶紧将力量覆盖全身,抵挡高温。
此时我已经是全身通红,快要承受不住了。只能忍着剧痛不断的搅动长枪,希望赶在自己被烤熟之前杀死虎王。
随着我的搅动,虎王上颚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血坑,而我全身的毛发和衣服已经融化,皮肤也散发出焦糊的味道。都是命悬一线的我们,都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