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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伸上去摸池羽的阴茎,发现他前面早就湿透了,前列腺液又留了他一手。
梁牧也心疼他,就顺着给他撸了两把,池羽腰立刻就软了:“嗯……你再帮我一下,我想射,你帮我……”
梁牧也嘴上答应着,可手上没帮他,用前面那一根粗硬的性器狠狠顶他,他反复操着刚才那一点,囊袋都要被他挤进小穴里。
“你不是……嗯, 啊, 啊!”
池羽一半是被顶得晃动不止,一半是大腿发颤,最后终于受不了,大声呻吟着射出来,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战栗不止,根本就跪不住。梁牧也从后面紧紧搂着他,凶狠地吻咬着他脖颈,在他的高潮余韵里慢慢地顶动。
池羽依旧睁着他那双眼睛,扭过头来,用很别扭的姿势跟他接吻。
角逐般的性爱暂告一段落,池羽像小动物一样在依赖他。他甚至没让自己抽出去。梁牧也在他吻过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要心跳过速。他垂下眼睛,低声在池羽耳边说:“我快一点,疼的话跟我说。”
“不疼,”池羽也低声回应,“你爽吗。”
梁牧也低笑了一声,上半身都跟着颤了一下,他说:“池羽,我爽死了。”
梁牧也单手把他搂在怀里,这个姿势还是不太好用力,他就抱着池羽侧躺下来,最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又深又快地顶动。
最后关头,他双手紧紧交织在池羽胸口,勒得他都要呼吸不上来,然后低喘着,又咬着他脖颈,射进安全套里。
结束的时候池羽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脖颈胸口被他咬到出一片吻痕,他皮肤到底是白,太容易留痕迹。梁牧也抱着他不放手,池羽也不抱怨。他感觉得到他心脏的每一次跳跃,两个人就像是连在一起一样。
等十分钟后,梁牧也才抽出去,然后他就站起身,把安全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自己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又径直关上门。
作者有话说:
BGM: Collarbones (锁骨)– Thomston
梁牧也在浴霸底下盯着自己的脸看,表情有点严肃。
大概是什么时候觉得不对的呢,可能是池羽刚刚高潮之后扭过头跟他接吻的时候。
也不是感觉不对,而是太对了。
游戏人间了大半辈子的黎向晚曾跟他抱怨般地说过,男人永远长不大,那时候他一笑置之。他是这一刻觉得,她说的到底还是对的。
十七岁那年北京下了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雨,他开着韩知夏的suv带着初恋男朋友兜风。那个人是音乐学院拉大提琴的,他毕业演奏完所有女生都蜂拥而上找他要签名合影。而梁牧也把他按在suv后座上,带着冰凉的雨水吻他,觉得好像把整个世界都抱在怀里了。
如今,池羽这么一看他,他的十七岁又回来了。那么多的欲望,那么多的冲动,那么多的我想要。冲出一切桎梏在他血液里奔腾。
大概两三分钟以后,他打开开关放水,又打开门问池羽:“要我帮你吗?”
池羽说不用。他声音听着挺远,梁牧也不放心,又把水关上了,走出来又问了他一遍。
这人早就下了床,正单手撑着冰箱门发呆,若有所思的样子。书桌上,放着半瓶打开的零度可乐。
原来他喜欢这个。
梁牧也想上前,又突然想起件事情,便开口说:“跟我下去一趟。”
言罢,自己先开始穿衣服。梁牧也穿衣服和脱衣服速度一样快,三下两下就穿戴整齐,还帮池羽把衣服从玄关都拣回来。也包括自己那件黑色帽衫。
池羽看他这架势,先愣住了:“你着急走?”他差点以为梁牧也就是来开房办事,办完事儿提上裤子就要走人。
梁牧也只是说:“有个东西忘记拿。”他把衣服递过去,还帮池羽一件件穿上,又把三角巾给他重新套上。
池羽问:“车钥匙?“
“在我这儿。“
“可乐……”
“嗯,拿着。”
池羽不明所以,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梁牧也步伐迈得很大,比他进门的时候还着急似的,两根指头牢牢捏着池羽的手腕,左绕右绕带他回到了停车场。
他车停得很偏僻,池羽在积雪上被他拉着跑,手里还拎着半瓶可乐。俩人都是一步三打滑,可算是到了车旁边。
“落下什么东西了,要我跟你一起取?”池羽想来想去,需要两个人拿的,他也只想到一个东西,“哦,雪板是吧?你的还是我的?”
梁牧也看他估计这辈子思维也跳不出雪场这个圈了,也没跟他计较,轻车熟路按开后备箱,探身在自己的书包里翻找。
外面雪下得很大,他便又拉了池羽一把,示意他坐进来避雪。车内灯光很暗,池羽带着满身风雪钻进汉兰达扩容后的后备箱,便看见梁牧也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大件的东西。
“这是……”
还没等问完,他便了然。雪山形状,WinterLasts的赛会Logo。海洋纤维塑料很轻,在夜色里面泛着金色的光。是他第一名的奖杯。
池羽咬着嘴唇,心情复杂。良久,他说了句:“本来……其实,也无所谓。”奖杯是虚的,成绩是实的。池羽不太会说话,此刻跟他又没有防备,总是说完了才意识到话不太漂亮,就又补充道:“还是谢谢你。”
他伸手去拿,可梁牧也第一次竟然没松手。
“还是有所谓。”他看池羽像拔河似的,把奖杯又往自己怀里使劲拽了一下,这才松手递给他,“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拿不走。”
池羽就抬起眼睛,挺认真地看他。
梁牧也以为他要发表长篇大论来反驳,可池羽却把奖杯一扔,整个人又扑上来,把他压在一叠雪板上,他后背都有点痛,就又出声提醒池羽:“看着点,别再碰着哪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池羽突然又上头了想亲他,可他闭着眼睛凑近前的样子很招人,他也没空思考对方的逻辑,就跟他又滚到一起。
梁牧也在酒店里面做到了心满意足,难得又有服务精神,把池羽按倒在中间一块平地,扒下来他的裤子,把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含进自己嘴里。
“你怎么……”池羽惊讶地张开嘴。
梁牧也吞吐几次,找了个空当,不紧不慢地对他说:“奖杯不要,得要点奖励吧。”
池羽难耐地顶动胯骨,把性器往他喉咙深处送,而梁牧也全盘接受,嘴唇包裹着他,打开每一条神经每一道皱褶,舌头还舔着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
梁牧也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池羽不知道他说的是天赋、汗水、荣誉,或者一片真心,还是其他。
即将高潮的时候,池羽脑子里面灵光一闪,突然揪着梁牧也的衣服示意他抬起头。他两条腿光裸着,而车内空间有限,他左腿一抬,就踩在梁牧也坚实的肩膀上。
“是我的?”
梁牧也眼睛弯起来,是在笑,他用手抬起他左腿放到自己脸侧,用手握住他的脚踝骨,挺立的鼻梁贴上去,舔他的伤疤。然后低头吞咽,给他深喉。
实在太性感,太色情了。
高潮来得毫无没防备,池羽的性器抖动着,一股股的精液流出,全射在那人脸上唇边甚至嘴里。
他都有点害臊,可梁牧也完全不介意,用手臂抹了抹嘴唇,才迟到地回应:“是你的。”
某个开关好像打开了,他听见池羽骂了句操。他也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伸手把唯一的光源关了。
然后他岔开腿,把自己的裤子也扒下来,从车里翻出来个安全套,给对方套上以后,扶着他的阴茎直接往下坐。后穴里面还有不少润滑,进入得太顺利,根本用不了几分钟,他们又恢复之前那种律动。但和灯光敞亮的宾馆又不太一样。混乱许多,亲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