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2)
谢知意努力无视,却被粗糙的感触拉扯,无意生出几分恼怒,往旁边人那边一看。
穿着白坎肩的人眉眼专注,好似在做什么顶严肃的事,微敞的领口露出平直锁骨,长时间抬起的劲瘦小臂绷紧,线条长且清晰。
让人实在难生出什么气来。
谢知意咬了咬下唇,强忍着连绵不断的异样感受。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虽然没真正经历过,但该明白的东西还是明白的,再说她现在已经二十六了……
正常的生理需求总该是有的。
而且这腹部敏感,又被如此撩/拨……
薄被下的腿曲起,冷风一下子灌入其中,带起丝丝凉意。
江钟暮恰时收回手,顺带还帮她把衣角扯下,低声说了句:“好了。”
床上的人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只道:“好……”
不等她说完,江钟暮就打断道:“我先回房间了,你记得早上再洗干净,如果你明天要洗澡,提前和我说一声,我晚点再上来。”
贴心中又带着点过分利落的无情,好像公事公办一般,做的时候认认真真,到时间了就立马告辞走人。
“知道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江钟暮站起来,将凳子放好后又对她说了声晚安,随后直接大步离开。
脚步声逐渐便小,半躺在床上的女人好一会没动弹,仍由夜色在房间内弥漫开。
片刻之后,呼吸逐渐趋于平缓,她抬手试图覆在小腹,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时骤然弹开。
下一刻又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长腿叠着一块,紧紧曲着。
夜色越浓,弯月昏黄,风再一次摇响铜铃。
第20章
早晨的风吹走燥热,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紧闭,潮湿的雾气从缝隙中挤出,方形玻璃映出姣好剪影。
被丢在旁边的手机放着轻音乐,如雨丝的热水连绵不断落下,谢知意闭着眼、扬起头,仍热水覆住精致面容。
毕竟是用花椒、艾绒碾出来的药粉,即便被脐贴紧紧贴住,也难免泄出几分刺鼻味道,将整个被褥都浸染。
平日都是睡前洗澡的谢知意被迫改了习惯,刚起床就往浴室走。
水流滑过如玉肌肤,细长脖颈下隐隐可见的青色脉搏,如同工笔画中的清浅几笔,将神韵彻底勾出。
锁骨与肩颈搭成的三角浅洼挡不住流水,一股股地往更深的丘壑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