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 2)
琴酒的身体紧紧贴在墙上,四肢与躯干都勉力支撑着,神情错愕却没有恐惧,花洒已经摔在了地上,流出的水将本就干净的瓷砖冲得更加透亮。
“你……”
“咖啡里我加了肌/肉/松/弛/剂。”乌丸雾屿上前。
琴酒眼中闪过“果然如此”。
乌丸雾屿环住了他的腰,缓缓蹲下,也一点点将琴酒放到了地上。
地板很凉,冰凉的地板透过裸/露的皮肤仿佛能一直凉进人的骨子里。
琴酒有些不适应地挣扎了下,却没有挣扎开。
“你要做什么?”琴酒疑惑地打量着乌丸雾屿,他似乎还不明白目前的形势危急,眼神中更多是好奇与不解,没有紧张,在这人面前更不会有不安。
乌丸雾屿低头,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的胸口,指尖的粉色便也仿佛会传染似的,一点点攀上琴酒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迅速蔓延。
“我教你开/枪、教你刑/讯、教你侦查与反侦察……我教过你很多东西,但是被俘虏之后的事情,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教过你。”
“我有私下做过反刑/讯训练。”
手指一顿,乌丸雾屿看着琴酒的眼神闪过不悦,他收回手,语气冷淡:“没想到你还有自虐的爱好。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呢?如果敌人要上你,你还能挺得住吗?”
他的话尖锐而直白,琴酒的身体不禁一抖。
不是恐惧,是一种琴酒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琴酒仰起头,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对方的金眸冷如冰雪,薄唇抿平,一贯的冷静此刻竟显出几分薄怒。
“不妨试试看?”琴酒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银发并不张扬,张扬的是琴酒本身。
乌丸雾屿没有被挑衅到,但他的手指的确开始了动作,修长的手指异常灵活,如笔,又如蛇,能令人紧绷成一根棍,却也让人融化成一滩水。
“唔——”
一声闷哼,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乌丸雾屿的动作却一顿,琴酒从未接受过这样的训练,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羞辱。
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一个被羞辱、被攻占、被侵略……
穷途末路、满目疮痍……
他要逼他,却不愿毁了他。
可是下一秒,琴酒便扑上前咬住了乌丸雾屿的肩膀。
齿痕立显,鲜血涌了出来。
腥甜、美味。
“怂。”一声嘲笑,从琴酒的喉咙中低低发出。
乌丸雾屿的眼神仿佛覆了一层薄霜,他一把揪住琴酒的头发,强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对着那张出言不逊的嘴便吻了下去。
“叭”地一声,乌丸雾屿的另一只手扭断了花洒的头,捏着软管缓缓转移到琴酒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