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摸鱼遇到冷战配偶,发帖吐槽忘记切换账号,前一秒上热搜后一秒恋综发来请柬。什么?你说财务卷钱跑路了?小夜殿下二话不说签下姓名。一期恋综归来,白捡个儿子,揭往事浮现。一朝恋综再去,布局天地网,陷入幻境 ...
白色手套打开生锈的铁门,带起一声吱呀响。
“新帝的命令,您可以离开了。”前来送行的是这座牢狱的总管。
夜无倾抬脚迈出门槛,些许年未曾照见的阳光只让她觉得刺眼。
身后的铁门被哐当一声合上,夜无倾回头去看,总管离开前微微弯了腰向她至意。
这座牢狱与她来时已然不同,木质材料全部换成了灰色不知名的墙,斑驳的墙壁上挂着她认不得的字迹。
身前的路上是大面积的灰白,不知是什么样的砖,连缝都没有;道路两侧还立着绿色的栅栏,泛着光,似是铁做的。
这个世界,在她承受牢狱之灾时,就早已焕然一新,与她所熟识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
她沿着路边的栅栏往前走,她不知道会去往什么地方,只是觉得,她要离开这里。
夜无倾漫无目的的走,敲击着栅栏发呆。
这世界的变化是因为新帝吗?她不晓得新帝是谁,也不晓得新帝为何要放了她。
只是那个人,一次又一次踩着她的命走到今天,帝位怎么说让就让了。
正想着,黑色的铁盒子从她身边飞驰而过,惊得她一躲,差点摔出栅栏外。
夜无倾刚站稳拍拍心口,那铁盒子又飞了回来,停留在她身边。
铁盒子开了一扇门,从里面走下来个故人,是兄长的部下。
“夜小姐,我家先生请您上车。”封柯口中说的话她只听个半懂,身上穿着她未见过的衣衫,与牢狱中的官员所着相似,但又不同。
他又在那被称作“车”的铁盒子上拉开一扇门,请她上去,夜无倾呆在原地张望着,不敢上前。
“只是送您去书院了解现下这个世界。”封柯向她解释。
夜无倾点头,吞吞吐吐讲了一个字:“嗯。”
嗓音沙哑低沉,不像是从前那般带着灵动。
夜无倾坐在黑色的软垫上,身边小憩的男人睁眼瞧她,视线落在她瘦如骨的手腕上所佩戴的蛇形灵镯。
夜玄林没想到,她还留着旧帝送的东西。
夜无倾不瞧他,也不说话,只坐在那儿发呆。
夜玄林身上穿的,和封柯身上的类似,她猜测,大抵是现世的官服?
忘川水患灭了很多灵体,这其中包括与夜玄林恩爱的妻子;所有责任都被推到夜无倾身上,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来自兄长的恨意。
车停在有红色十字状标识的建筑前,封柯拉开车门,夜玄林先下了车,瞧她的眼神多少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
夜玄林领着她穿过噪杂走廊,七拐八弯的进了间房,夜玄林叫她坐在软凳上等一会儿,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晃得她心烦。
他们把各式各样的刀摆在金属盘里,恐惧从心底蔓延,夜无倾想逃。
夜无倾刚一有动作,就被夜玄林按住,冷至冰点的声音带着警告:“做什么。”
“院长,麻醉没有了。”年轻男人从房间探出头朝夜玄林喊。
“那就不打了。”夜玄林拽着夜无倾的胳膊,将她扯上手术台:“她怕什么,地狱的苦刑都能受,受不了一个植入手术?”
夜无倾试图挣开他的手,实力的悬殊告诉她,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束缚带将她困在手术台上,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围着她。
利刃划开她的手腕,那些人试图将什么东西放进她的身体里。
她喉中发出呜咽,另一只手拼命抓着身下的床单,嘴唇被咬的出血。
疼痛让她逐渐失去意识,再醒转的时候,已经被送入一个新的地方。
她躺在床上,房间里有六张上下两层的床铺,床铺下塞着箱子和鞋,门外挂着滴水的衣裳。
“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夜无倾下意识呼唤:“竹淮…?”
竹淮梳着高马尾,一手端个白瓷杯,一手晃动汤匙,然后坐在床边,将汤匙送到夜无倾嘴边:“先把消炎药喝了。”
夜无倾想起来,刚一动身,手腕处就是一阵疼;她向手腕瞄去,那里裹着白色的纱布。
夜无倾避开汤匙问:“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植入身份识别芯片啊,方便统一化管理,每个人都要植入的。”
竹淮放下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摸出个白色长方形的小盒子,按一下还能发出光亮。
只见她在上面点了几下,将不会发光的那一面按在手腕带着的腕带上,递给夜无倾看。
那上面写的,还是夜无倾认不得的字样。
竹淮看出她不懂,一条一条指出来给她解释:“这里,是我的名字,竹淮,用现在的字就是这么写的;还有这,是性别,就是我是男是女;这里是我的生辰……”
“这个地方类似于书院,之后会教您现世的字,还有生活里的什么……”
“你为什么在这?”夜无倾忽然出声打断她。
竹淮换上郑重的语气,宣誓一般的回答:“殿下,我说了永远追随您,不会因为您承担了莫须有的罪名就背信弃义。”
竹淮顿了顿,接道:“您要是不想留在这里学的话,我带您回十三司。”
“算了吧。”
或许接触新世界,能忘了旧的伤痕也说不定,甚至还能打消她抹灭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