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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陪着爷。”年若薇扣紧四爷的手,焦急说道。
“不可,夜色已深。”
“就一会...”年若薇伸手戳了戳四爷的心口,娇嗔道。
胤禛无奈的摇头,牵着她的手一道入了书房。
年若薇初时还窝在四爷怀里陪他,可渐渐的开始打瞌睡,为了不影响四爷批阅折子,她乖乖的躺到了软榻上等他。
可渐渐的她的眼皮愈发沉重,最后沉沉睡去。
胤禛见年氏额间热出薄汗,又让苏培盛取来两个冰盆消暑。
待到他将奏折处理好之后,又雷打不动的开始诵经祈福,后又去沐浴更衣。
他在浴房内沐浴许久,直到将身上的药物洗净,彻底嗅不到任何药味之后,他这才回到书房,将年氏打横抱在怀中,回到卧房内。
年氏有孕之后,极为怕热,此时即便卧房内摆了四五个冰盆,她仍是热的满头大汗,睡的不安慰。
胤禛看着象牙席子上沁出的汗,心疼的让苏培盛又取来了几个冰盆。
年若薇热的口干舌燥之时,忽而听见四爷在打喷嚏,她顿时揉着惺忪睡眼看向四爷。
却发现他裹着被子,嘴唇都冻得发白。
“爷,孕妇怕热,要不我回自己屋里歇息?”
“无妨,爷让人准备厚些的被褥即可,你辛苦为爷孕育子嗣,爷需陪着你们母子才安心。”
“冰盆撤走一些吧。”年若薇说着,就开始脱掉中衣,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入睡。
脱掉寝衣之后,她顿时凉快了不少,又担心四爷冻着,于是她隔着被子抱紧了四爷。
她正懒洋洋的打哈欠,忽而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薇儿,把衣服穿上。”
胤禛艰难的将炙热眼神,从年氏的丰腴柔软处挪开,她有孕之后,似乎愈发丰腴,他垂眸就看见高耸峰峦。
“嘤..爷别乱看!”年若薇伸手捂住了四爷的眼睛,掌心触及的地方犹如野火燎原,烫的她心鹿乱撞。
“别再撩拨爷,让爷冷静冷静。”胤禛背过身去,不敢再去看心爱的女人。
此时他虽被欲念冲昏头脑,但她怀着他的孩子已然很艰辛,他不忍心碰她。
“爷,嬷嬷说...”年若薇贴近四爷的后背,柔声细语。
“嬷嬷说怀胎四个多月到八个月之前,可以有肌肤之亲,你只需克制些即可,还能.”
年若薇满脸通红,咬着唇继续低声说道:“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之爱,能让孩子更为聪慧...”
“真的?”四爷忽然转身,目光灼灼盯着她。
年若薇娇羞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前几日就满了四个月,爷需温柔些..”
“薇儿..”
........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到屋里传出的男女情动之声,当下就惊呆了。
他吓得当即就想敲门打断二人缠绵悱恻,可他又想起来女子临盆前几个月可以行房,但不能太过度,于是赶忙掐着怀表开始计时。
他就怕爷血气方刚的年纪,会控不住,于是掐着表,开始分秒必争的计算半个时辰的时间。
眼看着半个时辰到了,苏培盛忙不迭的在门口提醒:“爷,您该歇息了,侧福晋还怀着小阿哥呢,您需克制些。”
房内瞬间安静下来,王爷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好。”
苏培盛顿时心花怒放,终于有一回爷听劝了。
此时年若薇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里,他今夜克制极了,简直极尽温柔,只浅浅的要了她两回,就安静的拥着她入眠。
“爷,小阿哥在十月底足月,说不定还能与爷同日生辰。”年若薇掰着手指算十月怀胎的日子。
“甚好。”胤禛在年氏额间落下一吻,温声说道。
“爷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吗?”
“爷的第一个孩子,汗阿玛会亲自赐名,我们可给孩子取乳名。”
“那孩子的乳名叫什么?爷可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爷的长子乳名叫福宜。”
“什么???”
听到她的儿子乳名叫福宜,年若薇顿时满眼震惊的坐起身来。
“薇儿不喜欢?”
此时年若薇有些恐惧震惊的盯着四爷,她若记得没错的话,历史上敦肃皇贵妃年氏的儿子就叫福宜。
“不喜欢?”胤禛看出年氏的面色有些不悦,于是将她带入怀中拥紧。
“爷可否换个乳名?”
“福沛,福惠,这两个乳名可好?”
听到这个两个名字,年若薇愈发忐忑不安,四爷说出的这几个名字,都是历史上敦肃皇贵妃所出的皇子名讳。
“还是叫福宜吧。”
年若薇压下震惊,此时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既然历史改变了,那么她的妹妹敦肃皇贵妃,是否还会出现?
“你若都不喜欢,爷再引经据典,取更好的名字来。”
“爷取的名字自然极好。”年若薇有些不安的依偎在四爷怀里。
“爷,今后能不能别喜欢旁的年氏女,若爷情不自禁,可否…瞒我一辈子……”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爷此生有你足矣!”
胤禛知道年氏素来没有安全感,于是又温言哄着她,不会喜欢年氏旁的女子。
直到耳畔传来四爷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年若薇竟开始纠结万分,历史上雍正帝的真爱敦肃皇贵妃,到底会不会出现?
她妹妹年贵妃才是连历史都承认的偏宠,雍正连给年贵妃的谥号都煞费苦心,诗经有云,雍肃和鸣,琴瑟在御。
可只有夫妻方能和鸣,历史上雍正帝是将年贵妃视为妻子,才会赐下肃这一谥号,年若薇愈发辗转难眠。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之时,年若薇才被四爷唤醒用午膳。
因着四爷被康熙爷下旨杖责三日,闭门思过,所以他这两日都在家里思过挨罚,不需要上朝。
此时年若薇懒懒的窝在四爷怀里边打瞌睡,边用膳。
最后四爷忍不住开始亲自喂她吃饭,她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于是乖乖的让四爷喂饭。
她困的甚至不知道四爷都喂了她什么,直到嘴唇被含住,四爷霸道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撷取之时,她才眯瞪着眼睛,缱绻抱住了他的脖子。
胤禛吻过她之后,见她仍是困的睁不开眼,于是将她放在了书房软榻上午睡。
年若薇睡得正香,忽而被一阵阵恼人的蝉鸣声惊醒,她气的辗转反侧,最后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醒了?”
四爷正坐在书桌前批阅折子,诧异的看向她,年若薇有些烦躁的看向窗外高大繁茂的树木,忍不住唉声叹气。
“好吵,蝉鸣声吵的人心烦意乱。”
“苏培盛,去寻些身手轻工绝佳之人捕蝉。”
年若薇被蝉鸣声吵得无心睡眠,于是歪着脑袋,边吃西瓜边昏昏欲睡。
就在此时,她忽而瞧见窗外小花园里,不知何时出现好些个轻工不错的男子,在繁茂枝桠之间穿梭。
“爷,奴才已命粘杆处的护卫们在捕蝉,这会似乎没声音声响了。”
苏培盛在门外低声说道。
啪嗒,年若薇听到粘杆处,顿时震惊的将手里的西瓜掉落在矮几上。
粘杆处,就是历史上凶名赫赫的血滴子前身,也不知后世若知道这些血滴子还帮四爷的宠妾捕蝉,会不会笑掉大牙。
那些身手不凡的血滴子们,很快就让满院子的蝉鸣声销声匿迹。
没了那些恼人的蝉鸣声,年若薇再次躺在软榻上,没一会就沉沉入睡。
待到她睡醒之时,锦秋姑姑正在掌灯。
“姑姑,爷去哪了?”
年若薇急的匆忙起身就要去前厅寻四爷。
“回侧福晋,爷方才刚受了杖责,此刻刚敷了药在歇息。”
“爷在哪儿歇息?卧房?”
“回侧福晋,待爷梳洗之后,自会回来。”锦秋毕恭毕敬的说道。
“姑姑不必如此见外,您如此生疏,让我觉得不习惯,还是叫我年糕吧。”年若薇被锦秋一口一个侧福晋,叫的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