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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冲冲换上了四爷早就准备好的凤袍装束,又亲手替四爷换上龙袍和帝王冠冕,就迫不及待的让画师快些来作画。
年若薇抿着欢喜的笑意,终于与四爷一道入了帝后共画。
此时年若薇忽然想起来被后世恶搞的雍正行乐图,所谓雍正行乐图,就是记录雍正帝cosplay不同人物的画像。
她当时看到后世那些恶搞雍正行乐图的视频,还在想雍正如此古板之人,竟还会穿着洋人的衣衫打虎,简直可爱极了。
忽而她灵机一动,准备在今日见证雍正行乐图的诞生。
“爷,我们只画肖像多无趣呀,不如画些行乐图可好?”
年若薇话音未落,忽而四爷伸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咳咳..都下去!”
“诶诶,画师怎么都走了?爷,快些让画师帮咱们画行乐图啊。”
“不知羞!”
“啊?”年若薇发现四爷耳朵都莫名其妙红了,他害羞的时候,虽然依旧面不改色,但泛红的耳尖总会出卖他的情绪。
年若薇顿时一头雾水,她说画行乐图,他怎么还害羞了?
“你我的行乐图..只能爷亲自画。”
“那太好了,爷快些画吧,我都等不及了,爷快些啊。”
“..好...”胤禛笑着将年氏打横抱在怀中,径直前往床榻上。
直到她被四爷褪去凤袍,与他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后,四爷竟然红着脸,画下她与他欢好之时的场景,年若薇登时涨红脸,这才反应过来四爷似乎想歪了。
他还真是丹青圣手,画的那羞人的行乐图,竟然比她看过的精装孤本,还让人难以启齿。
可..他画的还挺好看,年若薇看的心如擂鼓,身上也燥的慌,于是主动拥他入怀,踮起脚尖吻着他的薄唇。
.....
苏培盛听着御书房内的男女欢好之声,险些激动的落泪,高兴的取来了吃灰许久的彤史本,开始一笔一画的记录。
他刚想落笔写皇贵妃年氏,却为难的摇了摇头,转而写下:雍正四年五月初五,酉时二刻,帝于圆明园御书房内,临幸宫女马佳云惠,赐留龙精。
他依旧没有写下宠幸的次数,只因他知道,只要爷没出屋子,压根就掐不准爷到底要了小年糕几回。
四爷素了小半年,今夜愈发索求无度了,要了她两回之后,却依旧兴致勃勃。
年若薇担心他大病初愈,身子骨还虚弱,断不能纵欲,于是着急伸手推开他再次压下的肩。
“爷,你大病初愈,可不能如此孟浪。”
“薇儿...嗯...”
四爷喑哑敷衍的应了一声,可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了。
侍寝的规矩只在紫禁城里有效,胤禛许久没沾心爱的女人,压根就忍不住,他也不想忍。
可她是他唯一的枕边人,在床第之上,她知道该如何降服他的小性子。
他正食髓知味,忽地年氏又使了熟悉的小手段,他咬着牙没过多久就丢盔卸甲,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再次宣泄在内。
“坏!”胤禛轻喘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哼,我也是为了爷的龙体着想。”
年若薇取来了事帕子,替四爷清理身子,又担心他孟浪,穿就上了二人的寝衣,这才依偎在他怀里入睡。
第二日吃过早膳之后,苏培盛就领了画师来面圣。
年若薇纳闷的看向了四爷:“爷,今儿怎么又让画师前来?”
“画行乐图!”
四爷此刻正搂着她的腰,说到行乐图之时,竟然暧昧的捏了捏她的腰间软肉。
年若薇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昨晚四爷亲手画的行乐图,登时涨红了脸。
忽而耳畔传来四爷的一声轻笑,继而四爷侧过脸,贴着她的耳朵呵气说道:“薇儿若只想让爷亲自画,也可。”
“咳咳咳,那什么,今儿艳阳高照的,着实适合作画,爷我们快些出发吧。”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逃也似的起身离开,身后传来四爷愉悦低沉的笑声。
年若薇听到四爷在笑,顿时涨红脸转身坐在了四爷的怀里。
“爷,今日让我来亲自搭配爷入画的衣衫装束可好?”
“好。”
年若薇狡黠的眨巴着眼睛,当即就让恩普立即去准备她要的装束。
胤禛原以为年氏会寻来龙袍,或者天子行猎打仗的威武箭袖盔甲,可她却寻来了寻常百姓的装束,甚至还有飘逸的道袍,魏晋风流的宽袍大袖。
他觉得这些奇奇怪怪的衣衫影响了帝王的威严。
直到年氏在他头上戴了一顶小红帽,他正要不乐意的说一句成何体统,可年氏却指着她发髻上的红头巾嫣然一笑:“爷,你瞧瞧我们多般配呀,衣衫装束都是情侣装呢。”
他本就微不足道的不满,瞬间化为无尽欣喜。
也罢,今日他就戴一回这风骚的小红帽,哄佳人一笑。
唔,年氏竟又替他换上了同样扎眼的小红鞋,看久了还挺好看,胤禛心情愉悦,负手站在湖边,任凭画师作画。
于是流传后世的《雍正行乐图》记录下了最为生活化的雍正帝。
苏培盛和奴才们都看傻眼了,不苟言笑威严的万岁爷今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爷的装束飘逸俊朗,在行乐图中,或为魏晋风流的文人雅士,或是传说中乘槎的仙风道骨神仙。
还如松间抚琴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伯牙与子期,采菊东篱的陶渊明、独钓寒江的蓑笠翁等等。
直到年糕取来了一身洋人的衣衫,还有洋人的红毛假发,还递给了万岁爷一把铁叉,万岁爷顿时面色一沉。
“不穿!”
四爷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年若薇也不恼,转身就让苏培盛去寻了一个女画师来,她则转身入屋内,换上了洋人的大裙摆。
苏培盛一听到小年糕说让换女画师,就察觉到不简单,于是赶忙让所有伺候的奴才统统背过身去。
此时他看到小年糕穿着露出胸前大片雪肌的的洋婆子伤风败俗的裙子,顿时吓得捂着眼睛,背过身不敢窥视。
“画师,立即帮我入画。”
年若薇才走出两步,四爷忽然满脸通红的伸手捂着她的胸口。
“成何体统!换一身!”
她本就丰腴,这一身洋人女子伤风败俗的衣衫,更是将她的柔软勒得呼之欲出,胤禛呼吸都开始紊乱,只觉得覆着她肌肤的手,都忍不住发烫。
“哼!爷是不是嫌弃我不好看。”年若薇装作赌气的哼了一声。
“换一身再说。”
“我就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为你生儿育女后,身型不再纤细。”
“好看的。”
胤禛凝眉,又柔声补了一句:“爷喜欢你丰腴。”
“啧啧,那爷的意思就是不喜欢我年少时的苗条纤细?”
“......”
苏培盛捂着嘴巴快忍不住笑抽了。
这么多来,素来英明睿智的万岁爷,每回遇到小年糕,就变得理屈词穷,此刻更怂得不知该如何回击,简直活脱脱个妻奴。
“都喜欢。”胤禛从来都对年氏的牙尖嘴利都毫无反击之力。
“那爷为何嫌弃我选的衣衫吗?”
“没嫌弃!”
胤禛转身入内,换上了洋人的西装领结和小皮鞋,和奇怪的红头发,又接过年氏递来的铁叉,此时一阵虎啸传来。
这幅画年若薇早根据后世的雍正穿洋装打虎的行乐图,早早的就让人送来了猛虎。
满人都喜欢于打虎,大清皇帝更是热衷于打虎,甚至打虎是天子狩猎的传统,代表天子为民除害,对生民的爱护。
“爷小心些。”虽然那老虎被驯服过,但年若薇仍是提心吊胆。
直到四爷轻而易举的就将猛虎制服在脚下,年若薇忍不住欢呼雀跃,冲到了四爷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