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有多想?115(1 / 2)

林连翘和舞蹈团的人磨合了一支团舞,她是领舞。

练了一个小时,编舞老师让她们休息,林连翘才喝一口水,于团长就叫她们一起过去开会。

“我们下次巡演的地点在尧城,三天后出发,大家都准备准备,收拾了东西之后,三天后早上十点,在舞蹈团门口集合,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齐说,“没意见!”

于团长拍手,“好,该去休息的接着休息,该练舞的继续练舞。”

林连翘第一次参加这种作为领舞外出去其他地方巡演,很是兴奋,晚上给季聿白打电话时,话语里全都是激动和迫不及待。

季聿白幽幽提醒她,“三天后我回京城。”

林连翘一呆,有些尴尬地问,“你已经走四天了吗?”

“真行。”季聿白冷笑,“一天都没想起过我是吗?今天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已经不记得我这个男朋友了?”

林连翘看他脸色渐渐变黑,往追根问底,非要她给个说法的方向狂奔,忙安抚他,“怎么会?我一直都很想你。”

“有多想?”

林连翘见他一脸认真,左右看了看,过去将窗帘拉上,把门反锁,然后再告诉季聿白,自己有多想他。

她是真高兴,放得也就开了些。

对于他的指令,小姑娘全都照做。

小声的喘气和似快活似难耐的声音尽数穿过那小小的话筒传入他的耳中。

余韵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呼吸也不够平稳。

她一抬眼,就瞧见季聿白隐忍,沉默,看她目光如狼似虎。

林连翘的脸颊瞬间就红了,将手机屏幕压下去,不去看视频通话中的季聿白,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回来时,林连翘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季聿白还没有挂断电话,她提醒,“我要睡觉了。”

“嗯。”林连翘听季聿白说,“我也很想你。”

最后那句想*死你,林连翘听得心脏猛跳,猛地将电话给挂断了。

怦怦乱跳的心脏在骤然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她脸上攀上热意,让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躁动。

真奇怪。

季聿白在的时候,她总是恨不得他离远一点才好,因为他总是贪吃,晚上像是吃不够一样痴缠。

而现在,她却又因为季聿白一句话而……欲壑难填。

混乱的梦境让林连翘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林连翘就去了杨莹家里,很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了杨母。

她答应给杨莹做家教,结果三番两次的请假,耽误了杨莹的课程。

杨母却是一笑,说道,“你还没上大学就有了这么好的巡演机会,这对你来说也是机遇,要抓住才对。”

“来我家给莹莹上课,本来就是打工,期间取舍你既然已经做好了,我们只需要按照合同上的标准继续走就行,你不用感到抱歉。”

杨母的善解人意让林连翘更是愧疚,将杨莹介绍到自己曾经跳舞的集训舞蹈室,“那儿的老师很负责,以后的我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次请假,如果您真的想让莹莹去学舞蹈,那不如送到专业的舞蹈班中学习?”

杨母道,“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林连翘又给杨莹上了一课,杨莹有些依依不舍,等她走的时候,还对她保证,“翘翘姐你等着我,我一定去你的学校找你!”

林连翘不禁笑了出来,点点头答应。

晚上。

林连翘在季家的舞蹈房里独自练舞,这几日季家都只有她一个人,林连翘每天吃完饭,就会在这里跳舞。

有时是自己编排的舞蹈,有时是即将登场表演的舞蹈。

她跳舞时投入,全然没有注意门外多了一个人。

一个身量修长的男人。

他手里抱着半人高的四方东西,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头发略微有些长,遮盖住眉头,看上去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偏生了一张阴柔没有太多阳刚之气的脸。

他目光凝在于舞蹈房中自由舞蹈,宛如精灵般轻盈自由的少女。

她跳舞时真美,手臂,双腿,脖颈皆修长,不同于其他舞者一般,追求极致的瘦让自己看上去无比轻盈。

林连翘每天按时进食,却有时候会着重训练自己的力量,加上每天跳舞,她的体脂率很低,身上的瘦,是因为没有太多脂肪。

她的舞姿轻盈有力,却又不乏柔韧,哪怕只是穿着简单的练舞服,在这么空荡荡的房间里独自跳舞,仍旧是人注视的焦点。

跳到一半,林连翘从镜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她即将跳起来的动作一停,音乐仍旧在放,而她已经没有再跟上旋律,站在那儿,扭头看向来者。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贸然闯入对林连翘有什么不好,他将那四方的半人高东西倚在门上,抬手鼓掌。

“上次在大剧院里的表演我还觉得是你表演最好的一次,没想到你在家中练舞时,舞姿也那么好。”

林连翘往后站,狐狸般的漂亮眼眸中闪烁着警惕,说道,“季叔叔不在家。”

“我并不是来找伯父的。”

男人温和地笑,却因为他本身的阴柔,笑容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和煦,他轻轻拍了拍身前那半人高四方东西。

“我是来找你的。”

“那天吃过饭后,我就答应了送给你一幅画。”

季画生将那半人高的四方东西外面包裹的那一层东西打开。

那是一幅已经裱好的画。

画中山川如雾,彩鸾于云雾中飞舞,而穿着祭祀所用服饰的少女正彩袖纷飞,于彩鸾围绕间舞蹈。

好美的意境,好漂亮的画。

就算林连翘对季画生十分警惕,此刻看到那幅画,在心里还是由衷发出感叹。

真好看的画。

“很小的时候我和堂哥之间发生过一些摩擦,你知道他是个很记仇的人,哪怕我对他道歉,在堂哥的心里我也已经和仇人画上了等号。”

季画生说这话时,看上去很无奈。

话锋一转,他又将目光重新落在林连翘的身上,不加吝啬地赞扬,“林妹妹,那天我看完你的舞之后,脑海中就有无数灵感迸发,就画了这一幅画,希望你能喜欢。”

什么样的好人会擅自闯到少女的舞蹈房里看人跳舞却一字不说?

林连翘压下不安,抿着唇笑,“谢谢你,我很喜欢这幅画。”

“你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会好好收下的,二少爷,时间已经很晚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季画生并没有走,低头看了看表,“我能在这里借宿一晚吗?”

“我有些夜盲,不太能走夜路。”

说着,季画生将画抬起来,边走边说,“顺便将这一幅画挂起来。”

他将画举起来,好似真的在研究它究竟要挂在这里的哪一处才好。 季画生的每一步,都在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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