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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地问:“那你?,也不要再叫我‘少将?军’,或是‘时彧’,总该亲密一些,对么?”
“……”
好像,他说的,也不错。
只是沈栖鸢还没?有习惯,她还不太习惯和时彧这样地亲昵,彼此间也未明确些什?么,总有一层窗纸未曾挑破,朦朦胧胧似有幻无地横在他们中间,让她进退失据,不知如何处置。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靠着时彧的步步紧逼才?往前推着走?,时彧推她一下?,她动一下?。
也许正因如此,这个少年心里的不安,会比她更强烈吧?
沈栖鸢支起一线眼帘,看向身前神色态度认真严肃的少年,明知他是装的,还是忍不住顺了他的心,不,其实是,顺了她自己的心:
“时郎……”
梦境中,她早已这般唤他。
也早已交付了自己的身与心。
颤颤巍巍的两?个字叫得时彧一愣,猝然明白过来,原来沈栖鸢梦中之人,是他。
这个“时郎”是他。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话。但人总是这样,太过激动的时候,往往会短暂地失声?,说不了任何话。
后来找回了声?音,时彧想说什?么,却觉得,也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垂眉低首,虔诚吻上他的阿鸢。
迤逦时光昼永,气序清和。
屋舍外秋蝉已老,树啼声?声?。
*
还有两?日开拔,时彧在此期间得了两?日休沐。
整整三月无休了,这两?日与沈栖鸢共处的时光,是他应得的。
他住在波月阁里,哪也不愿去,只一心一意待在沈栖鸢身旁,看她平日里调试琴弦,绣花弄草。
做平常小事,居然也处得颇有滋味。
沈栖鸢挑空,把那对护膝给?补好了工。
时彧戴上,大小尺寸正合适,根本不用再改。
沈栖鸢将?他的腿从榻上放下?来,让他起身走?一走?,活动活动,看是否还有紧勒之感。 时彧道不用试了,很舒适贴合,来而不往非礼也,依照母亲对自己的教导,总不能白拿了小娘子的东西?,时彧便道:“我在你?的波月阁,给?你?搭了一架秋千,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