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鸟镇8(2 / 2)
  我说:“为什么?”
  张局长说:“之前也请了不少道士高僧,你猜一猜结果怎么样?”
  我说:“结果怎么样?”
  张局长说:“还能怎么样,统统被魔鬼干死了呗。”
  我唬了一跳:“鸟镇的魔鬼这么厉害?”
  张局长说:“那还用说。”
  我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派武警和特警用现代武器把魔鬼干死?”
  张局长说:“统统用过了,现代武器在鬼面前根本不管用。”张局长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往上级报告此事,上级叫我们压住此事,不许报道,免得人心惶惶,举国不安,上级叫我们自己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鸟镇口,张局长挥挥手:“你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我说:“你们还是跟我进去吧,万一魔鬼从镇口进来,那你们岂不是要遭殃。”
  他们一听,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
  ?月如钩,老树昏鸦,这是一座小镇,可是荒无人烟,这里也曾酒旗飘扬,商贾往来,
  这里也曾猜拳吆喝,斗鸡贩枣。如今,这里到处发霉,一片黑黝,死一样的颜色。
  一阵风刮来,破碎的房门吱一声摇响,接着轰然倒塌。
  一辆马车,沉香木做成的马车,从镇东疾驰奔来,马车后面跟着两匹快马,血红,健壮,一骑一女子,豆蔻年少,黑衣束身。
  血马就像一阵风刮来,到了街心戛然而止。
  醉不倒酒店,门楼宏伟,残红的酒旗还在飘扬,店内桌椅齐全,只是灰尘厚积,蛛网横七竖八布罗,柜台下面几瓶几十年的茅台酒,存封得完好无缺。
  飘下,转眼之间,肮脏的店里马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从红色竹轿出来一个妇女,两个女子搀扶,到了店里,已是累得满头虚汗,脸色苍白。
  炊烟袅袅,米饭飘香。
  酒是茅台酒,菜是霉花生,酒香满屋。
  偏偏妇女喝的就不是酒,她喝着一盆不知用什么草熬制的热汤,汤黑如墨,
  她喝每一口,都皱起了眉头,味道肯定极苦,但她却大口大口地喝,一下子喝个精光,然后不停地咳嗽,黑衣女子轻轻地拍着后颈。
  “燕子,你确定大王的家就是这里?”
  “是的,鹰夫人,我之前跟随大王来过一次,所以这次他命令我来接夫人。”
  鹰夫人问:“大王怎么不出来接我?”
  燕子道:“想是大王有事出门去了。”
  ‘咳咳咳’鹰夫人干咳起来,满脸涨红。燕子轻轻地帮她揉揉胸口,关切焦急。
  她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进鸟镇,就碰见了她们,原来她们不是人,她们是鬼!鹰夫人见我提着木剑闯入,神色慌张。
  燕子说道:“夫人不必慌张,让我和雀儿去把他收拾了。”
  两个黑衣女子张牙舞爪向我奔来,我举起木剑,念动经文,一团蓝紫色的火球向她俩轰去,只听‘轰’地一声,她被炸得俩粉身碎骨。
  鹰夫人见此,怒吼着跑过来,我照葫芦画瓢,木剑一举,火球射出,鹰夫人也烧得灰飞烟灭。
  我消灭了魔鬼,洋洋得意:“哇塞,这些就是鸟镇的魔鬼啊,战斗力这么差,还出来人间混,混个屁混。”
  我迎天长笑:“哈哈哈,对付你们这些魔鬼,真是小ks。”
  阿珍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阿珍说:“王师傅,小sk是什么?”
  我解释说:“小ks就是小菜一碟的意思。”
  阿珍又问:“小菜一碟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生气了:“死阿珍,你有没有读过书?语文这么差,你们语文老师是谁啊?”
  阿珍被我骂,翘起嘴巴,嘟嘟囔囔。
  说话之间,我领着张局长等人走进了一个楼房的大厅,我想查看还有没有什么鬼还没有灭掉,好一剑杀个干干净净。
  张局长脸色忽突变道:“看..看,无常鬼面..。”他惶惶不安,惊恐万状。四个警察也是浑身发抖,噤若寒蝉。
  我看了看,大厅的屋檐一角不知何时挂了一个无常鬼面具,面具兀自在屋檐下随风飘荡,图案血红,鬼面恐怖!
  一无常面具在屋檐下兀自随风飘荡,图案血红,鬼面恐怖!
  忽一声苍幽幽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还我命来..。”声音苍幽深长,如怨如恨,如哭如泣,断断续续,悲苦凄惨。
  大家唬了一跳,身体颤抖,心惊胆战,这索命苍幽的声音,在午夜寂静的三更,听起来令人寒毛竖立。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忽东忽西,忽左忽右,忽门前忽楼顶,忽厢房忽后院,如鬼似魅,骇人听闻。
  一团东西‘嘭’地一声,从窗外仍到进大厅,一颗人头,鲜血淋漓,眼睛兀自还在眨。
  “妈呀!”阿珍花容失色,一个警察失声喊叫道:“这不是张局长的人头吗?!”
  “还我命来...。”“嘭”地一声,木门倒地,一阵阴风呼呼吹了进来,烟雾弥漫。
  七八个无常鬼魂飘悠悠地飘向众人。我飞身而出,一剑扫向鬼魂,“装神弄鬼!”,剑之所至,鬼魂拦腰齐断,竟是八个纸人!
  “无常索命,还我命来...无常索命,还我命来...。”这次的声音就像哭丧,由远至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门外,索命声戛然而止。
  “嘭嘭嘭”所有的墙板轰然倒地,只剩墙柱,墙外缓缓涌来一群穿着白森森丧衣,戴着无常鬼面的无常鬼,只见他们步伐缓慢,行动诡异,身体僵硬,蜡烛早已熄灭,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看起来嶙峋聂魂。
  四个警察丧胆亡魂,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尿湿裤裆。
  五步之遥,无常鬼挺立默声,我手持木剑,念动经文,一剑刺进去,竟然刺不进去,难道他们是死尸?是冤魂?
  我收剑待机,无常鬼也不动,大家僵持不动。
  午夜三更,迷雾弥漫,月光倾泻,天地之间静得可怕,只听四个警察‘咚..咚..咚..’落尿的声音。
  忽然,“呜哈哈……呜哈哈...”的声音像是在远山之巅响起,那声音,像是哭声,也像是笑声,凄厉悲惨,使人听了毛骨悚然。
  声音由远驰来,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庞大身影已到了门外,“呜哈哈..呜哈哈..’的声音忽变了腔调:“五步吃一人,千里不留行!”
  四个警察活活被吓得晕倒在地上,尿水肆无忌惮地流了一地。
  一刹那间,无常鬼发动,东飘西舞,我挥剑砍杀,全部都是纸人。
  蓑衣鬼厉喝一声:“小子,还我夫人的命来!”蓑衣人咆哮着,凶狠地出怪招,右手勾拳,打将门户,左手刺出,手指又尖又长。
  我连忙‘低头缩颈’,飞疾闪过。我用尽的绝招,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蓑衣鬼招招鬼魅,拳拳取命。
  我俩战了几个时辰,蓑衣鬼渐渐占了上风。
  我避过蓑衣鬼的一剑‘日出西山’,还个‘推波助澜’一剑刺在蓑衣人的腰下,鬼身坚硬,纹丝不动。
  蓑衣鬼怒‘喝’一声,‘蛇打七尺’挥手扫向我的头部,我迅速闪过。
  蓑衣鬼一个‘醉汉倒卧’抢上前来,双手猛抱。距离太近,我的木剑无法再也施展,只好弃剑肉搏。
  我俩手抓着手,脚缠着脚,像两条蛇紧紧纠缠在一起,其它的形式就像两个孩童打架一样,满地滚来滚去。
  蓑衣鬼张嘴就乱咬我,幸好我有‘子牙袍’护身,不然早就被他的尖长的牙齿咬死。
  鬼力气太大,我渐渐不支,被压在地上。阿珍在一边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蓑衣鬼忽然一口向我的咽喉咬来,我大吃一惊,咽喉没有‘子牙袍’
  这时天已大亮,东方布满红霞,喷薄欲出,柳梢月迟迟未落,惨淡保护,被咬着了一定死翘翘。
  就在这个时候,阿珍一脚伸过来,蓑衣鬼刚好咬到她的脚上,痛得阿珍哇哇大哭。
  我全身动弹不得,唯一有脚可以活动,于是我用膝盖往上狠狠一顶,居然撞到了蓑衣鬼裤裆里面的‘小兄弟’。
  蓑衣鬼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哇塞!蓑衣鬼的‘死穴’就是他的‘小兄弟’!
  我大喜过望,捡起木剑,剑剑向他的‘小兄弟’刺去,蓑衣鬼步步后退,东躲西闪,狼狈不堪。
  但是,我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
  阿珍悄悄绕到蓑衣鬼的身后,然后一把紧紧抱住他,蓑衣鬼大惊,回首一掌把阿珍打飞出去,我趁着这个机会,一剑刺进蓑衣鬼的‘小兄弟’里面。
  念动经文,‘轰’地一声,蓑衣鬼被炸死身亡。
  终于把这只恶鬼杀死了,我受伤极重,精力耗尽,阿珍也是伤倒在地,不停喊痛:“王师傅,我受伤了,好痛苦啊。”
  我艹,鬼也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