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往昔18(1 / 2)
林泽轩并不知道赵归的意思,只是听出赵归跟天云宗有些联系,他正欲开口回答,却被空意抢先答道:“不过是这无赖趁我师弟发呆偷走了他的准入券而已,我们这次下山本就是为了天演大会的先行探查,失去准入券又该如何去观看天演大会,我们此行的意义便不存在了,我不过是出手要回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
赵归没有否定,只是看了看地上昏迷的黑衣男子,旁边有其他人说道:“城主,不要信他们的话,他们空口无凭,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诬陷我们罢了,我们平民百姓要偷也是偷钱财宝玉,去偷一张纸作甚了。”赵归只是轻叹一声,而后说道:“是非对错我自有评判,尔等无需多言。”然后赵归看向空意等人,开口说道:“你们随我去一趟府里,我有些话要说。”空意等人点了点头,随着他一并离开,沿路的人群都自觉散开,所以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几人进屋后赵归便示意他们坐下,而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石浩天率先开口说道:“赵前辈所问不过叶清微师姐吧。”赵归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淡淡的点头,“我倾心与她,即便被她拒绝,还是像知道些关于她的事,最好有她的下落,让我能再见上她一面。”
“事情太多太长,我所知也不过有限,未必正确,前辈便挑主要的问便是,也节省大家时间。”
“可以,叶清微当初为何逃离你们天云宗,我听说是因为玷污了宗门名声,与一普通弟子有染才被逐出。”
“这自然是一种广义的说法,另一种则是太上长老心倾于她被拒绝,而后为了报复栽赃与她,那名弟子只是平日受她恩惠,两人并无真正的暧昧关系,那名弟子试图澄清被杀,叶清微因此逃走,太上长老欲再追被叶玄宗主拦下。”
赵归有些皱眉,“那太上长老已经那么大年龄了为何如此心胸狭窄不堪?真是苦了小叶,一身伤痕流落于此,幸而被我所救,否则香消玉殒于此,实在令人气愤。”他有些神伤,呆呆的说道:“只是不知小叶如今如何了。”
空意轻声回答道:“我们并未说第二种流言就是真的,前辈何必如此着急,我们太上长老未必就如此不堪,也许还有其他真相也未可知。”
赵归并未回答,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要派人追她?”
“不清楚,一种说法是叶玄怕她走上歧途,所以派人追她,另一种是太上长老想灭她口,也有一说根本不是天云宗之人,是叶族旧怨私仇。”石浩天淡然的回答道。
赵归点了点头,回答道:“我猜测也是如此,不过我倒觉得还有第四种可能。”
“当然有第四种可能,那便是,如今皇室之人,皇室忌惮三大家族,暗地里处处针对和扼杀天骄,本来就是人所皆知的事。”空意抢先石浩天回答道。
“你倒是真敢说出来,不怕我告知太晨治你个死罪么?”赵归笑着说道。
空意倒是没什么惧色,只是同样带着讽笑回答道:“今日在座之人无非前辈与我们四人,前辈若有意诬陷,那我即便不说结果也一样,若前辈无意于此,那我说出这等禁忌也无妨。”
“哈哈哈,好好,看来你们天云还是有些聪明人的,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叶清微的下落么?”
“这倒不知,当初她流落于此,您一人败退十位黑衣半圣,名震贺州,而后拒绝您后独自离开,后来去了何方我们自然还不如亲历者的您知道的多。”
赵归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林泽轩等人说道:“无事了,你们可以出发走了。”林泽轩听言难得松了口气,感觉有种度过危机的宽慰之感,而后他起身对赵归答谢,感谢他出面解决这次麻烦,而后与李真等人准备一并离开。只是空意刚起身走了一步,便被赵归的凌空一指击中后强行坐下。林泽轩见状急忙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无事,应该是前辈想请我喝几天茶,你们先去便好,我等王师兄来了再一并前去与你们汇合。”空意并没有吃惊,只是淡定的交代给林泽轩,然后把自己的准入券也一并扔给了林泽轩。李真倒是回头愣了一下,然后也听出了空意的意思,并未有过多吃惊,只是转身继续和石浩天一并带着不解的林泽轩离开,“走吧,空意他不会有什么事的,等王师兄到了自然会一起离开。”林泽轩虽然不解,但也不至于蠢到听不懂他们的意思,也只能暂时跟着他们一并离开,从城北方向离开了花满城。
“你小子倒是真的淡定。我把你单独留下了你居然没有觉得吃惊,也没有反对,倒是令我感到有趣。”赵归笑着看向空意,眼里不觉多了几分欣赏之色。
“只是无奈之举而已,前辈要留下我自然是有你的理由,我就是反对也不可能在一位圣者手里全身而退,不如随遇而安,而且前辈恐怕也并非会将我怎样。”空意倒是笑着回答道。
赵归起身走到了门口负手而立,看着门外,背身对空意说道,“那些黑衣人不过乌合之众,一群无赖流氓而已,我自然相信你们的清白,只是今日的混混是有人有意指示来给你们添麻烦的,我不在意那些所谓禁忌,所以我试探了你们的意思,既然你们也不在意那些文字禁令,我也不必遮掩,这就是皇室指示的,天云本就是皇室扶持起来的,但是到如今的位置,皇室也不得听些天云的意见,这是皇室不愿意看到的事。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太晨对你们现在的宗主叶玄很不满。”
“叶玄本就跟皇室有过节,结果如此负罪之人能在皇室扶持的势力里成长为掌权者,甚至带领天云宗到了新的高度,这本是挑衅皇室威严的行为。” “而且叶玄太过随性,即便不明面上拒绝皇室的渗入与干预,也从不支持皇室的任何行为,拿着皇室的资助却不提供给皇室对等的特权与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