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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正要哄他两句,却突然被他抱了起来。

一路被抱到御桌前,温晚反应了过来:“不可…”

弘历不以为然的把她放在了龙椅上。

“坐好。”

弘历按住她,打量了一下,笑了:“更显娇小了。”

他遂也坐了上去,然后将温晚抱在怀里。

摊开一本折子,道:“拿笔。”

温晚心一横,拿起了那只朱笔,弘历将她的手一并包裹住,开始写:朕知你忠心,甚悦!

这应该是个请安折子。

写了一本,温晚就挣开了手,在他耳边轻声道:“若是被外人瞧见,我可就成了传说中祸国殃民的奸妃了!”

“您不会是想借刀杀人罢?”

弘历气笑了:“又胡说八道!”

“皇上…”李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低着头,不敢看上头的情形。

温晚娇嗔的推了推弘历,他才松手,让她起身站在一旁。

“进来罢。”

李玉进来,躬身道:“皇上,陈大人求见。”

温晚听了,立刻道:“我先回翊坤宫。”

“你休想。”弘历捉住她的手,低声道。

“陈问谋只是来回永琏的功课,还有宗室子弟进宫伴读之事。”

“前后半个时辰也就够了。”

温晚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去后面等他。

即将绕过那十二扇明制雕花屏风时,温晚鬼使神差的侧头看向弘历。

他已经提起了笔,折子的内容显然不太要紧,他只看了几眼,就落笔了。

似乎察觉到温晚的目光,弘历亦侧头看了过来。

他目光之势让温晚不可抑制的心中一紧。

弘历见是温晚,一笑,方才的气势便散了许多。

眼见他要起身,温晚立刻绕过屏风,往里而去。

弘历没有追过来,想必是那位陈大人已经进来了。

过了不足半个时辰,就听到了问安的声音。

温晚假装看书,并不看他。

弘历换了身衣裳,才坐到她身边,正要说话,却看到了她的脸色,原本要说的话就换成了:“可是热了?”

怎么脸这般红?

温晚摇头,仍拽着书,视线也不肯移开。

弘历瞥了眼那书,失笑:“周易?”

温晚懂他笑里的含义,是笑她根本看不懂。

往日里,她怎么也会怼上几句,可此刻,她却装模作样的翻了一页。

弘历带着笑,把她揽进怀里:“我给你念。”

温晚像是被烫到一样,往旁边挪了挪。

弘历没料到她会躲开,一怔,随即过来哄她:“我并非笑你…”

温晚偏头,躲开他在耳边的呼吸,“您说话便——”

她只说了几个字,两人都愣住了。

温晚的声音实在娇媚的不像话!

她脸色越发红了,索性把书一放,就要离开。

弘历一把就两人捞了回来,按进怀里。

“别动。”他声音也变了,带着情欲的低哑。

温晚简直快要羞愤死了。

心里把翠翠和它的制造者骂了一遍又一遍。

这什么破技能!

她要的根本不是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

她只是想着,自己缺乏那方面经验,便想问翠翠要点免费的科普片看看…

谁知翠翠竟推荐了一个技能,说是技能加持可让人增加一定的魅力值,且只需两句话的任务就够,而且,还不怕温晚赖账,在温晚同意交易的时候就给她点亮了技能。

然后——温晚不过是回想了一下弘历方才批折子的样子,就开始面红耳赤!

完全控制不住!

灵魂和□□,像是分裂开来!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娇媚滚烫。

弘历全然不知她这般只是因为技能在身,被勾的情难自已,猛的将人压在身下:“心心…”

“为何?”

他眼底似有狂风暴雨,紧紧盯着她,不给她任何避开的机会。

温晚深吸了一口气,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只能闭上眼睛,忍着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道:“我也不知…”

“方才,见你…”

“同以往…不同…”

“便…总想…那一眼…”

她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弘历明白过来,欢喜充斥他整个心神,已然不能自制,俯身吻了下去。

温晚的呻吟也不同以往,她只觉极其羞耻,眼泪止不住的蔓延,那沾染了哭腔的呻吟,就如同最烈的媚药,让弘历根本没办法停下。

“心心…”他在唇齿间呢喃。

温晚挣扎亦无济于事,只会让他越发失控。

眼看着肚兜就要被扯下来,温晚一手护在胸前,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

鲜血的腥气,终于让弘历回神。

他微微抬起身子,急切的捏住温晚的下颚:“你做了什么?!”

“你欺负我…”温晚偏头挣扎开。

弘历猛的起身,将她的衣裳裹好,却发现领口的扣子是被他挣开的,已然系不上了。

“我让人进来伺候你。”弘历艰难的转过身。

“我要回翊坤宫。”温晚声音还是带着媚意。

“不行。”弘历拒绝。

“我不碰你了。”他声音放软,哄她。

温晚难得如此,弘历怎么可能让她离开,生怕她回了翊坤宫,再见就又是另一番样子了。

“我许你十里桃花,便不会失言。”

“君无戏言!”他声音带着急切。

可到底忍住了没有回头看她。

温晚自知逃不掉,只能嗯了一声。

两个人重新更衣后,弘历也不敢离她太近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把她吓着。

两人离着约莫五步远坐着,弘历手边还有一杯解燥热的药茶。

温晚看了一眼,恨不得也要一杯试试。

如果以后都这个样子,这日子还怎么过?!

“心心…”

“你闭嘴!”温晚咬牙切齿,可声音听起来就像那奶凶奶凶的猫儿。

啊啊啊啊!

毁灭吧!

温晚神情有些生无可恋。

她要怎么解释,姐不爱你,但姐的身子馋你身子。

弘历显然是相信身体比心诚实,对温晚的反应满意的不得了,见她这般神情,也只当她是爱而不自知,害羞了罢了。

为表对她的珍重,他夜里竟又独自睡在外间的炕上,龙床让给了再不肯发一言的温晚。

只是两人都是各怀心思,辗转难眠。

一夜煎熬。

次日,圣驾前往圆明园,后妃中只携了贵妃一人。

谁都知道,弘历带温晚一个人离宫是为着什么。

还没侍寝就已经宠冠后宫的贵妃,终于要侍寝了,此后数月,贵妃椒房专宠,恐怕也不足为奇。

钟粹宫中,秀珠捧着药碗,心疼的看着高氏:“娘娘…皇上不知何时才能回宫,这药,不如停几日?”

“娘娘,这药不能停。”底下开口的赫然是慎贵人。

“这药让娘娘夜里难眠,是因娘娘身子湿寒过重,又曾失过元气,这药是在为娘娘调理身子,让娘娘能早些得偿所愿!”

“有太后在,皇上不可能独宠贵妃的!”

高氏点头,“你说的有理,本宫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岂会半途而废?”

她接过药碗,艰难的一口口咽了下去。

秀珠捧着糖水为她漱口,一番折腾后,高氏脸色堪堪好了些。

“纯嫔,可有动静?”

慎贵人担忧的摇头:“嫔妾并未察觉。”

“只是娘娘,嫔妾心里怕的很…娘娘定要庇护嫔妾啊…”

高氏见她这般,心里防备渐松了些。

“本宫自然会护着你。”

慎贵人仍是忧心忡忡:“娘娘大恩,嫔妾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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