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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兹拉尔,球风霸道,性情桀骜,人送外号“球场暴君”
他是公认的世界第一右后卫,整条右路都是他的领地
防守中,无人能在暴君的领地对其“大不敬”
进攻时,他向来擅长“我来,我见,我征服”
他是从梅罗手中夺下金球奖的足坛新王,球迷共称——君权神授
阅读须知:
1.CP莫德里奇,感情线从头甜到尾
2.男主性格如文名,软硬不吃,只对魔笛服软
3.事业线为主如文案,右后卫,偶尔客串全场自由人
内容标签: 英美衍生 年下 体育竞技 爽文 正剧
主角视角亚兹拉尔互动莫德里奇配角穆里尼奥皇马
其它:绿茵众
一句话简介:克罗地亚垂耳兔驯服大魔王
立意:奋发向上成长
第 1 章
晕眩是最轻程度的反应,头部仿佛有疼痛感从脑仁的位置往外钻,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窒息感。
亚兹拉尔睁开眼,什么也顾不上打量,包括那些排山倒海般涌过来的记忆,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脑海,他只能强制性地逼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他的目光打量了一圈,视野里到处都是迷蒙蒙的影子,挣扎着爬到马桶边上,双指并拢探入喉咙,使劲压着舌根催吐。
本就不舒服的胃部更是被外力作用影响,胃壁加速蠕动,最后终于哇的一口,他成功吐了出来。
再压、再吐,等到麻木的舌头泛起一丝酸味,亚兹拉尔才停下催吐的动作,坐起身靠在墙壁上喘着气休息。
亚兹拉尔微微抬眼,如今看东西总算清晰许多,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间不大的小房间,目测和盥洗室非常想象,墙面上有块镜子,从台子上放置的毛巾和杯子来看,应该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
他扶着墙站起身,趔趄地扑到洗手台前站定,湿暗的眼眸沉沉地注视着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人影竟然还算高大,即便周身都充满无力感,却依旧能看出是一具经过锻炼的身体,黑色的卷发目前像一团毛球顶在脑袋上。
如此不修边幅的造型,却仍然没有掩去半分面容的光辉,冷白皮的面容与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脸颊上有两抹病态的红,应该是刚才催吐导致的。
亚兹拉尔有些许的惊讶,为了这张熟悉的脸,也为了他现在的处境。
以普遍理性而言,当他坐在最中央的王座上等待所处的奥林匹亚宫焚毁之后,克劳狄王朝就应该连带最后的君王一同消失在历史深处。
但他现在还活着,从一个陌生的、崭新的世界里活过来。
更不合理的是,这具身体的长相跟亚兹拉尔原来的脸一模一样。
随着亚兹拉尔的主动回忆,近期的记忆从心底涌出。
原主也叫亚兹拉尔.克劳狄,出身优渥,母亲是逃难而来的克罗地亚人,父亲则是西班牙本土居民,从小他就可以算得上是富二代。
这个才十九岁的大男孩,性格也并不骄纵,在父母的允许下进了心怡球队的青训营,算得上品学兼优,但天赋上限摆在那里,目前处于青年队实力中游,想要进入成年队的可能性比较堪忧。
同时因为家庭状况,很多青年队的队友都在暗暗排挤他,背后会传一些他是走后门升上青年队的谣言,身边聚过来的所谓朋友,也是看中他的钱。
而就在前不久,原主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但家里的公司确实是破产,并且留下了很大一笔债务,雪上加霜的是父亲从公司楼上一跃而下,而母亲也在前往劝说丈夫不要跳楼的路上出了车祸。
法律规定,不继承遗产就可以不用承担债务,但原主所有的副卡也都吊销,只剩下一张青训合同签订的工资卡,目前亚兹拉尔也没有相关的记忆,不清楚还有多少存款。
此事一出之后,本就受到重大打击的原主又被某些人语言和行动霸凌了很久,终于,在这个阖家团圆的圣诞节做出了逃避的选择。
亚兹拉尔也终于清楚原主到底服用了什么药物,那孩子大概是想用过量安眠药睡过去,然而事实却是药物的副作用并不是无知无觉,反而在窒息感中伴随着强烈的痛苦。
其实原主却是已经死了,亚兹拉尔便是在那个时候接手了这具身体,并且及时催吐,较为诡异的是他甚至能感觉出来身体的状态在缓慢好转,药物的副作用似乎也在消散。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
有人,或者说有神or未知力量,要让他好好地活下去。
亚兹拉尔凭借着这一段记忆,略显生疏地打开水龙头洗了个脸,冰凉的水珠在看不出一个毛孔的细腻脸颊上滑落,催吐之前就被身体吸收的那部分药物还是让他现在感觉不太舒服。
残留的药性在叫嚣着赶快睡觉,他也不抵抗,洗完脸就往卫生间外面走,准备上床睡一觉。
不大的房子但五脏俱全,床就摆在客厅边上,窗户外头隐隐约约还有“铃儿响叮当”的歌声传来。
他先去小冰箱里拿了最后的一袋牛奶,凉也得喝,有可能过期了也得喝,总得让胃里先不那么空空荡荡,避免胃酸直接接触胃壁。
喉咙口那种反酸的感觉被压下去,亚兹拉尔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暗沉的房子里只有外面的灯光透过厚实的窗帘传进一丝丝,他倒在床上,扯过被子,闭上眼就要昏睡过去。
黑发青年一脸阴郁地坐起来,从旁边捡起手机,向青年队的主教练齐达内发送了一条请假的短信。
虽然是圣诞节,但球队还有两天的训练安排,训练完了才能进入西甲冬歇期。
唉,即便是曾经统一了整个奥克兰迪亚平原的君主,现在也得老老实实地向主教练请假,用一根食指生疏缓慢地敲击键盘,再点击发送。
对面的回复很快,亚兹拉尔也不去理会那个简短的“收到”有没有其他含义,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无视闪烁着红光的电量,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彻底陷入昏睡。
再醒来,睁开眼,似乎还是晚上,窗帘外面依旧是深沉的夜色。
亚兹拉尔能够明显感觉到状态比前一天要好得多,这让他重新活过来的力量不知从何而来,但向来不愿依靠他人的性格,还是让他把这视为一次性道具。
足足一天的昏睡让原主的记忆彻底融入他的脑海,虽说看着这个世界依旧免不了生疏感,但也不会犯蠢成山顶洞人。
他坐起身,肚子咕咕咕地叫唤,想想应该也是饿了,毕竟距离上次进食过去整整一天,还就只喝了一袋牛奶。
青年从床上下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个租来的小房子其实还挺干净,乱的地方只有原主踉跄着冲进卫生间的那条路,这条路线上很多东西都沾染了一些污渍,估摸着应该是呕吐物。
床边是一个一米二的小沙发,沙发前面摆着一个折叠桌,对面是一台租房自带的电视,因为没钱,已经不能使用了。
进门的玄关处,右手侧是大概两平米左右的厨房,之前找牛奶的半人高小冰箱便是在厨房里,而厨房边上紧邻着卫生间,因为共用一个水管。
亚兹拉尔发现这个房子其实还是挺空的,因为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拉开窗帘才发现其实是个隔绝小阳台的推拉门,而阳台上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小椅子。
这下就有点令人疑惑了,亚兹拉尔面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再次返身回客厅继续寻找。
找衣服!
身上这套脏了,要想出门还是得换套干净的衣服,避免被巡警盘问的麻烦。
找来找去都没有看见衣柜的踪影,亚兹拉尔只得承认沙发上几堆整齐的布料是原主所剩的所有衣服。
里面两件短袖叠穿,外头套一件加绒卫衣,下面是条牛仔裤,这样算一套衣服,能穿个两三天,总共有两套这样的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