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死7(1 / 2)
白之一看着眼前提剑而站的师尊,既然杀心已起为何不动手?!白之一看着白紫月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出口便是讽刺:师尊难道您不敢杀我,是吗?还是您被我的美貌所迷惑?您站在那里看着我,看的我好生欢喜啊!要不要我再爬进些,让您可以看的更清楚啊!
听着刺耳的声音,白紫月的回忆戛然而止,白紫月看着地上像是蠕虫爬的人,一点点朝自己爬过来,握着手中的剑越来越紧,她不敢赌!不知道眼前的人可否留有后手,要是留后手!现在杀了,将来也是麻烦!只能耐住性子,好脾气的问道:白之一你刚刚说,我书房里藏有一首诗,也知道我腰侧佩戴之物的意义!那你且说来听听,我看看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毕竟此事事关系重大,万一我冤枉了你,错杀了你,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白紫月看着地上攀爬的人微微笑着。
白之一看着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现在居然慢悠悠的坐回,刚刚茶桌旁的椅子上,一脸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白之一看着眼前的女人,陷入沉思紧皱眉头,一直盯着白紫月,眼中疑惑不解,不对呀!自己明明都说成那样,不可能白紫月看不出自己一心求死,为什么现在放过自己,不打算杀自己了?难道是因为刚刚白紫月盯着自己看了半天想到什么了?
不可能啊!她不可能看不出自己一心求死,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白之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白紫月是何用意,盯着白紫月的白之一,眼神猛然间变得痛苦:师尊啊!您不杀我是不是怕我留有后手,威胁到你的掌门师兄啊!
一口鲜血从白之一嘴中喷出,断断续续接着道:师尊你好狠的心啊!你居然为了你师兄,可以言而无信,你不是要满足我吗?不是要杀了我吗?你倒是动手啊!白之一朝着白紫月愤怒吼叫,眼神像是要喷出怒火一般:师尊难道我在你心中,居然是这样的存在!师尊啊!你把我看成宵小之辈,你的心难道是被狗吃了吗?当初在林湖发生的事情,可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有胁迫你?
白之一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现在问你的话,你最好赶紧回答,别逼我对你用刑!以你现在的样子,恐怕撑不到我对你施加惩罚!白之一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可懂?白紫月看着眼前一脸血水的白之一,眼神中的不耐烦堆积的越来越多。
压抑不住要撕碎的心,白之一绝望的盯着白紫月:从我知道心悦你时,从未想过害你!你居然如此猜测我。白之一眼含热泪:师尊您有心吗?不管如何,我也是陪你一宿的女子啊!你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但威胁恐吓于我,现在居然要对我用刑!难道肌肤之亲是假的吗?难道你以为我会害你?你为何这般不信任我!就因为我生来是女子吗?就因为我不是一个男子!我不是你白紫月心中的良人,所以你就要如此的折磨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林湖,只有你我二人才知道的事情,师尊你回来之后,掌门和各位长老,为什么要对我处以极刑!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拿出最真诚的心待你,你却把我抛进无尽的地狱!哈哈哈......真相原来是这样?!
白之一像是被困的幼兽,声嘶力竭的冲着白紫月怒喊:原来我是你博取心爱之人的一个玩具啊!原来我是你追寻你师兄的垫脚石!原来我在你心里,居然是宵小之辈,你怕我威胁到你的师兄,不惜杀我!怕我留有后手,居然能和平静气坐下来,笑脸相迎,师尊你无心啊!你没有心!我心悦你,爱慕你,就算你不能待我如我待你一般!但求你别踩着我的心和灵魂,去给你心爱之人示好! 白之一痛苦的朝白紫月呐喊,像是要把自己心中委屈,痛苦喊出来一样。
白紫月看着白之一眼睛,流出血泪口吐鲜血,一脸嫌弃的神情:白之一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从未要求你如此对我,我也从未对你吐露过我心中有你,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恶心,你自己做事情之前,就没有想清楚吗?做完之后,就开始埋怨别人不体谅你,你可真让我瞧不起你,难道就因为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就要把你放在心里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白之一一脸震惊的瞧着白紫月,无奈的神情挂在脸上:白紫月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人,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是我自己有眼无珠,怪不得别人如此对我!你从为明确的说过你心悦我,你心中有我,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你如此待我,是我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白紫月看着说完这些话的白之一,瞧着眼前之人杀不得!骂不得!好言相劝不管用!白紫月无法再等下去,她冷漠的看着白之一,难道真要逼自己出手对她用刑吗?真要到那一步!也是你白之一逼的,可怪不得我:白之一我知道你一定留有证据,你告诉我,你交给谁了?秋风还是归期,只要你肯说我一定不杀你!我会劝说掌门师兄放过你!给你在世俗中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我现在好言相劝,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倘若撕破脸谁也不好看你说呢?真到那种境地,我也保不住你,你要想清楚,不要如此的执迷不悟下去。
听到此处白之一心里明白,白紫月信不过她,也不愿意信她,如若今天说的让她不满意,可能秋风师姐和归期师兄都要惨遭毒手!白之一清楚的明白,白紫月现在和平静气的问话,是为了等会儿的答案!她把师姐和师兄扯出来,不就是为了逼自己就犯吗?到现在为止!还拿师姐和师兄做威胁之人。
哈哈哈~师尊啊!您是不是忘了他们(她们)可是你的弟子,难道你要为了你的师兄,把你的弟子全屠戮杀光吗?您难道杀我一人还不解恨吗?难道要还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别人身上?既然您信不过我,就算我说什么估计也打消不了,您心中的疑虑,不如您直接动手,至于您想知道的事情,您自己也可以查出来不是吗?您自己亲手查出的事情,不比我说的让您更加安心吗?白之一强忍心中疼痛胃中翻涌的血腥气让她感到恶心,让她更恶心的是白紫月的话:师尊您不如让我接着做白日梦,也好过您拿着匕首,一瓣一瓣的剥开我的心,您不但看了,还拿着亲手剥开的伤口,展示给您的心上人,是不是觉得我很愚蠢,是不是觉得我就像是挑梁的小丑,供您和您的心上之人欣赏。
现在看看自己做出的蠢事,突然发现师尊您说的在理,是我自己恬不知耻的缠着您,怨不得您如此对我,今日和往日之事,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白紫月惊讶的长大嘴:白之一你能想清楚,那再好不过了,不管今日你说与不说,我自会去查,不过查之前,我还是想听听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如实相告,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白之一凄然一笑:您即然那么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既然这样!您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应该放开我?请我坐在茶桌边,喝杯茶啊!毕竟您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求我,我现在这样,可没有好心情和您探讨我知道的事情。白之一强忍着心中无与伦比的痛苦,强作镇定微笑着,说出这些话,没人知道白之一是如何做到的,也无人能体会,她现在的痛苦!
白紫月看着满脸鲜血的白之一,看着她一说话就会从嘴里流出的鲜血,白紫月心里万分的嫌弃,可她毫无办法,她只想尽快拿到自己想要的,然后抽身离开,白紫月看着半死不活的白之一,她不怕等会儿解开白之一身上的琵琶骨铁链,她能逃走!白之一有几斤几两,她心中还是清楚的,白紫月从茶桌前站起,走到白之一的身边,伸出手摸向琵琶骨铁链,她看着白之一说道:白之一我现在要祛除你身上的琵琶骨铁链,等会你会感觉无尽的寒冷,切记不要用你的灵力抵抗,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听见了吗?
白之一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师尊,她伸手就可触碰到,现在的师尊犹如水中的明月,只可远观,永远拥不进怀中,她羡慕掌门可以拥有白紫月的一整颗心,可以让如此嫡仙一般的人儿心悦!她非常嫉妒掌门,可是她有资格嫉妒掌门吗?答案是没有!谁都不可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她的心,除非拥有这颗心的主人愿意分享,今天师尊如果不拿,师姐和师兄的性命,威胁自己,她一定不会让师尊如意,可惜啊!不管自己如何不惜命,但她不能害了师姐和师兄!师姐和师兄是这世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连累无辜,希望师尊看在自己全盘托出的份上,不要牵连师姐和师兄。
白之一闭上双眼,嘴里说道:有劳师尊帮弟子祛除琵琶骨铁链,师尊说的话,弟子铭记于心。
白紫月伸手触碰了一下琵琶骨铁链,赶忙离开白之一的身前,她不想和白之一挨着那么近,她感觉和白之一挨的那么近,让她浑身不舒服,随着白紫月细细的观察,我们得以看清,白之一身上的铁链是何模样,只见白之一身上的铁链,有孩童手臂般粗细,白之一肩胛骨上的铁链成钩型,钩形的末端卡在铁链专门打造的凹槽里,除非有咒语,否则不可能打开,然而恐怖的不是琵琶骨铁链,而是这琵琶骨铁链是通过脚踝的懒筋,钻进皮肉里慢慢延伸上来,脚踝处也有钩形一样的钩子,钩子卡在凹槽里,看着皮肉里的铁链,呈现出的轮廓甚是瘆人,漏在外面的铁链有孩童手臂般粗细,而在皮肉里的铁链,只有人的手指宽细,紧接着白之一的手臂,像是不受控制般,疯狂的抖动,这些铁链是从四肢蔓延到锁骨处,再到琵琶骨。
白紫月伸出左手,画出符咒,嘴唇微启念咒,白之一就像是浑身抽搐痉挛一样,疼的满地打滚,看着慢慢从白之一身体内,退出的铁链,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些铁链像是小蛇一样,从身体内退出,满是带着血肉蠕动,看着白之一咬紧牙关,一声都不吭,白紫月冷漠的注视着白之一,眼神中带着不可察觉的狠辣之色,白紫月念咒的语速越来越快,随着咒语的速度变化,肉眼可见,那些还存在白之一体内的铁链,快速的蠕动,像是白之一衣服里钻进去蛇一样!上下起伏眼花缭乱,好不恐怖!这得多疼啊!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白之一本来就孱弱的身体,现在更加像是骷髅一样,小脸煞白煞白,浑身上下的衣服,不知道是身上的血,还是流出的汗水,衣服湿的一片一片,也许实在受不了白紫月近乎,变态一样的折磨她,白之一堪堪的像是小猫一样,哼唧了几声!看着要昏过去的人,不知为什么!此时睁大眼睛盯着白紫月。
此时的白之一看着眼前,毫无怜惜自己的白紫月,白之一像是求虐般,死死盯着白紫月!眼神中透露出的挑衅!毫无掩饰。
白紫月瞧着,盯着她看的人,眉头紧锁,她看出白之一眼神中,毫无掩饰的挑衅,但也没有出口制止,她不可能让白之一死去,她心中的疑惑,还等着眼前人解答,只能出口说道:白之一你昏过去,就会死!记住你现在昏死过去,这些你体内的铁链,就会顺着你的血液,从新进入到你的身体!到时换来的是十倍百倍的痛苦,铁链会直接进入你的大脑,然后变大,直至你被撑炸,记住无论有多痛苦!你必须清醒的感知这一切。
白紫月不确定,自己刚刚进囚洞的话,白之一有没有听到,只能从新说一遍,防止眼前的人撑不住死去:想想你师姐和你师兄,他们{她们}还等着你出去。白紫月语速飞快的说完,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人,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至于地上的人是否能承受,那就不在她所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看着眼前实在是坚持不下去的白之一,也许白紫月想起了师徒情分,不然就是想起了,白之一从何知道她的秘密,不管出于哪种,白紫月换了一种口诀,这种口诀刚念起,白之一蜷缩的身体慢慢舒展,原来白之一刚刚身体里的铁链,白紫月相当于是生抽硬拽!现在换了一种口决白之一身体内的铁链,慢慢变细,犹如头发丝一样,原来白紫月刚刚是故意,让白之一受这罪,怪不得刚刚的铁链,像是手指粗细,从体内出来时还活蹦乱跳,看着直叫人毛骨悚然!
白之一看着变细的铁链,凄然一笑,原来我在她心里都沦落到,抽筋扒皮的地步了吗?是呀!我占有了她,她怎么可能不恨我!要不是白紫月拿师姐和师兄威胁自己,刚刚她就撑不住,想咬舌自尽!自己可真是一个跳梁小丑啊!幻想过无数可能,从未想过她现在恨我,到如此地步,心中苦笑连连!但也无可奈何,在她心里是我阻碍了,她和她师兄的感情,在她心里是我破坏了,她在她师兄眼里的形象,不管如何这是我欠她的,不管有多少苦多少罪,都是我该偿还的,只要还清楚,我和她就两清了!白之一身上的疼痛,都不及她心上的万分之一,看着她毫无求生的念头,也许她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吧。
白紫月看着毫无生机的白之一,心中的怒气也淡了点:现在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知道我说的刑罚是何意了吧?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我想让你死,有一万种办法,要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这铁链的滋味,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还敢拿我师兄威胁我,是谁给你的胆子,你也不想想你的小命在谁手里捏着,哼!你要是知趣点,用得着我对你,如此心狠手辣吗?白之一我现在让你活着,只是因为还不到,你该死的时候,我希望你等会儿,能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然我可以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的手段,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只要你能承受得住,我无所谓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白之一听着白紫月的话,白紫月的话犹如地狱的使者,让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冒着寒气,现在的白之一,只能说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身上一点肉都看不见,她从未想过让师尊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只要师尊心里有她,这就足够了!可今日师尊亲手熄灭了,自己唯一的念想,随之熄灭的,还有她不值钱的心,心灰意冷的白之一,只想闭上眼睡觉,可是白之一不敢睡,师兄师姐的性命,还在师尊手里捏着,等解决完这些后顾之忧,自己才可以放心的闭上眼睛,白之一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她渴望死亡能快点降临,这五年能坚持下来!也是因为有自己渴望而不可求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自己这不值钱的灵魂和碎了一地廉价的心之外,她还有什么?白之一心中盘算自己还剩下什么!有什么能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念头!不管如何盘算,如何找活下去的希望,现在都变成了奢望!奢望自己有坚持活下去的信念,难熬的时间总会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白之一想了很多,唯一没有想到自己,可还有何出路!就算生命能得到延续,自己的心和灵魂,该如何安放?上哪里找到心和灵魂的出路!
哗啦啦的响声,唤回了白之一的神志,她看向在自己体内待了五年的铁链,那是师尊为了她师兄,送给自己的一份礼物啊!目送着它们从洞府墙壁收缩直至不见,她知道审判自己心和灵魂的时刻到了。
白紫月看着毫无生机的白之一,开口说道:你赶紧起来,把你自己身上的污垢,清除一下!看着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