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2 / 2)

真是冤家路窄,她好端端地躲在假山竟也能被他抓个正着,那他自己眼睛朝着天上看,是个花草也能绊死他,还疑心她暗算?简直不可理喻。

“公子恕罪。”乔楠已经无力辩解了,要打要骂随他便,与他道什么都是鸡同鸭讲。

周砚看着她这没精打采无所畏惧的样子火气更大了,颤着手指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一个劲地嚷着恶奴刁仆之类的。

她听的心里直翻白眼,来来回回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词,也没有个新花样。

“从今往后,爷去哪你就跟去哪,睡觉也不必回屋里了,就睡在檐下吧,好时刻贴身伺候。”周砚恶狠狠地盯着她,语罢,怒气冲冲地往前走。

乔楠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恨不得连他太爷爷都骂上,后面疾书慢了两步连连给她使眼色,暗示她赶紧跟上,她这才欲哭无泪地站起身来跟着去。

回了屋内,周砚横着眼看她,气愤道:“你还不滚过来倒茶,是想渴死爷吗?”

乔楠依言上前,而后这祖宗不是嫌烫就是嫌凉,不是说茶苦就是说茶味淡,没个消停。

终于等他喝上茶了,他又来了兴致要作画,让乔楠研墨,画了两笔又要去抚琴,让她置案板上,随意拨了拨,又觉天气太热要更衣。

乔楠被他折腾地满屋子窜来窜去,恨不得长出八只手来,就在她筋疲力尽恨不得撂挑子的时候,周砚忽的心情好了些,笑道:“爷要去听戏,你且随我去后院。”

周砚带着十好几个奴仆一路浩浩荡荡而来,厨房小灶马仰人翻,铁锅险些被抡出火星子。

舞娘们忙手忙脚地装扮试戏,唯恐惹祸。

他却心情大好,直到夜幕降临才尽心而归。

一日下来,乔楠觉得自己一身的骨头都已分了家,心里直骂他变态扭曲,以折磨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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