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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不禁想问,她卖弄什么玄虚,说完一席话便不再多言。

  让给永王妃

  最后,度棋拢共写了五张纸,都不满意。

  精疲力竭熬到项崖风来接,度棋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下子扑进伟岸的怀里,哭诉道:“王爷,妾身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项崖风刚跨进门槛还没缓过来,幸好其他人不见身影,不然真叫度棋这一出弄得变色。

  扒开环腰的手,项崖风往后退一步,恰到为止的距离和语气:“有劳夫人了,先回府吧,时候不早了。”

  可不是嘛,天都黑透了,肚子里面早就什么也不剩。

  度棋受他冷落成自然,向前期待地问:“今晚府上吃什么,有红烧肉吗,喝的是什么汤,清淡与否?”

  项崖风拿她没辙:“回去便知晓了。授课如何,可还顺利?”

  度棋长叹良久:“应该不是很顺利吧,倒也还行,王爷稍等片刻,妾身落了一点东西。”

  方一说完,度棋提起裙摆,小步跑去拿起案桌上的教案。

  见状,项崖风无奈地摆头,如此大任到她身上,她这般散漫随性,也不知是福是祸。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回到府上,度棋一日没吃上点果腹的东西,几乎把桌上的荤菜吃净,末了若无其事地擦拭嘴角的油光,感叹:“还是府上的厨子懂我的口味。”

  厨子倒也不知她爱吃些什么菜,只不过每次见度棋都把肉吃完了,也不挑,管他三七二十一,多做点肉保证无忧。

  小腹微凸瘫在床上,身子不想动,脑子也恍恍惚惚。茶饱饭足之余又想起来那四个白胡子学生,老顽固,又臭又硬,得出点招对付一下了。

  她当值是在午时过后,且三天一休沐,因此,次日醒来,她一改赖床的毛病,叫上小晴出门购置物品。

  这可是名正言顺出去混吃混喝了,街巷她大多混熟,先把买东西的事搁后,度棋领着小晴挨着铺子尝美食。

  走了半个时辰不到,小晴左手右手提满了东西,竟然全是吃食。

  烈日晃晃,倒也不热,清风过耳畔,连自身都能闻见耳后的幽香。

  “王妃,王妃,”小晴脚步摇摇晃晃,艰难地跟在度棋的身后,此时叫停度棋,在一家店铺面前观望,“这就是城内著名的玉器商铺,听王管家说,宫里还会差人出来购买呢。”

  度棋稍作思索,半信半疑:“宫里那么多能工巧匠,竟也要外出寻宝,铺子里的师傅有何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待我进去瞧个究竟。”

  精致的绣鞋甫一踏进店内,热情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笑问:“这位小姐好面生啊,外来的贵人吧,您可要好好瞧瞧,我们店可是百年老字号,自己留着观赏还是送礼都是极佳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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