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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便去。”项崖风转身。
度棋小跑跟上,轻轻拽着他宽大的衣袖:“那吃完了可以再带点回府吗,妾身晚些时候会饿,热热就可以吃。”
项崖风不露痕迹躲开那只不安分的玉手,稳步走在前面,声音轻到只要彼此能听见:“不带了,要是真的喜欢,改日再去也可以。”
度棋无声冷哼,埋汰他就是冷面冰山王爷,不通人情世故,偏偏有时候对她又特别好,好到让度棋产生了幻觉。
“哎……”
幻觉还是少有吧,免得最终把自己灼伤到遍体鳞伤。
“夫人因何叹气?”项崖风耳朵却灵敏。
度棋拖着步伐,好不疲惫:“风大,呛的。”
将一干收拾地方的小厮和婢女留在原地,项崖风翻身上马,向度棋伸手。
度棋手指着自己,满眼惊讶:“啊,骑马去?”
项崖风手向前一伸,像一片落叶一样把她拉上了马,身后的人惊魂甫定,颠簸的助力下抱住了他的腰。
度棋此刻噤若寒蝉,眼边的风景齐刷刷向后退去,无奈心里感叹,项崖风撩人而不自知,这要是在别人那里也这样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地到了饭店门口,进了城后项崖风落地牵马,度棋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前面的人什么实话不见了。
还是熟悉的饭店,据说新增了不少来自天南地北的菜色,今日一定要大饱口福,不然对不住自己啊。
潇洒下马,一边的项崖风手才伸到一半,不尴不尬滞留在空气之中,度棋却在低头打理衣裙。
她纳闷:“王爷没带钱袋吗,为何还不进去?”
“带了,留心脚下,去二楼。”
项崖风缓过来,毫无异状把手背在身后,领先径直上楼。
刚进店度棋就嗅到了汤菜飘香,满怀期待两步当作一步,脚步声哒哒地响。
项崖风已经选好了一处桌子,将新菜色都点了个遍。这桌一面临墙,两面隔着屏风,是最绝佳的位置,不会受到外人视线的打扰。
度棋见状,忙忙提着裙摆坐到位置上,殷勤地给项崖风倒茶水:“府上一直喝的都是名贵的茶叶,不过这家的茶水也可以过口,王爷快尝尝。”
项崖风呷了一口,好似不经意地说:“夫人对这里倒也熟悉,听夫人的话是经常来?”
上次吃馄饨被抓了一个正着,即便如此,提到度棋偷溜出来觅食的事,度棋脸上多少还是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