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试探40（1 / 2）

“我知道你会想要。”

仿佛是早就知道凡瑙会有此反应，赵德戡轻松地又将全部《报告》从储物空间中取出。

他自认为已经掌握了一切。

而凡瑙也恰到好处得将目光死死盯着那《报告》，就好像这数十页白纸就能够抵得上他的身家性命。

看到凡瑙的眼球一直在随着《报告》转动，赵德戡更是安心。

他大方地佯装清点一般将纸张拨动，随后从《报告》中抽取了约三分之一全部递了过来。

“这些全给你！”

“感激不尽！”

凡瑙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夸张，但是从修魔者对于“长生”的追求，他觉得应该也差不多。

翻开眼前的《报告》，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这样一行字：

“本次实验的对象均为从大街上随机捕捉，没有刻意筛选，由此具备较高普适性。”

不对。

光是这第一行就令凡瑙心中突然产生疑惑。

赵德戡作为这个城市之中试验的进行人员，为什么会首先从大街上随机捕捉实验对象？

按照白琴的判断，她的父亲很有可能是在这个城镇丧尸病毒彻底爆发前数月就已经被感染。

如果这赵德戡真的是实验的发起者之一，没道理实验会从丧尸病毒爆发之后才开始着手。

再向下扫视。

一条条，一项项。

全部都是随机抓捕的普通人。

这是铁证。

赵德戡的罪恶罄竹难书。

可同时，也证明了他并不是真正在这个城市之中第一个开始实验者。

控制住自己的脸色不要滑向阴沉。

凡瑙突然回想起前来之前检测的可能性：

100%的概率无法获得此城市丧尸病毒的起源信息。

是的。

在这里从来就没有能够获取全部信息的可能性。

这个赵德戡说要“再毁灭一座城市”只是在误导他。

即使这篇《报告》真的是赵德戡所写，他也不是最初进行实验者。

令这座城市沦陷者另有其人。

凡瑙立即再次问心：

如果我将赵德戡判定为导致白琴父亲死亡的主凶会如何？

【100%的概率得出错误结论。】

果然不对！

将目光从《报告》上挪开，凡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赵兄，你知道在你实验开始之前，这个城市的病毒是如何爆发的吗？”

“你问这做什么？”

赵德戡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没什么，就是看到你的实验是从病毒爆发之后才开始，有些好奇。如果能够找到最初在此地散播病毒者，咱们的实验进度不是会更快吗？”

凡瑙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可是听到这个理由，赵德戡非但没有认可，却是更加怀疑地道：

“如果能够由我们两人联合就能完成实验，何必再找第三个人来分享之后所能够获得的利益？”

“嗯……不对吧，能够更快完成实验不是更好吗？这可是‘长生的希望’。”

将自己的视线凝结在赵德戡脸上，凡瑙紧接着道：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赵德戡耸耸肩，随意地翘起个二郎腿道：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认为只要咱俩合作，实验一定能够很快完成，无须第三者插手。”

凡瑙将资料从面前挪开，继续逼问：

“你这样的态度可不像是一个修魔者。”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