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不只是仆从（1 / 2）

“有三个要求，你必须遵守。”

白书的声音之中透着一种决然，似乎只要凡瑙不答应，她必然自戕。

凡瑙将受伤的手插入裤兜，正视白书。

“你先说说看。”

端正地站立在凡瑙面前，白书仿佛在订立契约一般清晰吐字：

“你不能限制我们的行动自由。”

“可以。”

“你不能限制我们选择自己的道路。”

“可以。”

“你不能对我们的宗门……第三条算了。”

“为什么？”

“我想不到你能对我们宗门造成什么危害。嗯……第三条改为：如果你要去送死，不能拖累我们。”

“可以。然后？”

凡瑙以诚恳的目光回望着白书。

四姐妹虽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仆从，可他也依然尊重她们。

没有再提出更多要求，白书稍稍停顿看向白琴。

作为“琴棋书画”的领队，白琴踏着优雅的步子领着白棋、白画走了过来，四姐妹站成一排，随后她们四人向凡瑙缓缓欠身一礼：

“仆从白琴、白棋、白书、白画听候指令！”

态度非常认真。

哪怕这是为了活着、为了保存神智而做出的妥协，哪怕目前还感觉有些许别扭，但这就是全无退路的选择。

若她们所托非人，那么迎接她们的将会是无休止的地狱。

她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相信凡瑙。

但她们就是信了。

凡瑙目光在四姐妹身上扫过，特别是在白书身上停留了稍多一会儿，他的心情一时之间有些小小的复杂。

四位仆从。

似乎非常美好。

可自己也确实不准备把他们当做仆从对待。

本来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怎么突然就多了四张嘴呢？

自己先前是怎么想的来着？

不对劲啊。

绝对记忆中那魅惑女声的话语再次浮现：

“这可得慎重使用呢。”

对这话，凡瑙似乎又多了一层理解。

唉……

算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

以点头回应，凡瑙顿了顿，才又道：

“今后你们不是仆从，而是我的伙伴。”

是伙伴，而不是仆从。

凡瑙从来不需要对自己唯唯诺诺的仆从。

能够永不背叛就够了。

将来，他会更慎重。

正如那柔和女声所言：

巧合，在秩序之外，可也必然在规则之中。

将来类似的情况一定还会出现，他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去生存、去强大。

可是他也一定会为此负责。

也正当凡瑙此话一出，一条提示忽然出现：

【因您有仆从已从内心接受您的御主身份，且您也充分尊重仆从，现开启“缘血亲卫晋升”。】

【缘血亲卫晋升：可将内心接受御主身份的普通仆从晋升为“缘血亲卫”，缘血亲卫数量上限永久固定12名，不占用仆从数额。御主可随时将缘血亲卫召唤至自己身边。一旦缘血亲卫死亡，无法更换，请谨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