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我?教我自己?16(1 / 2)

文渊峰上,墨雨醉与墨傲喧两人听见禾鬼派小精灵所说的,也赶到校场上看热闹。

校场里人山人海,所有弟子都想瞧瞧掌门与二长老之间的大战,说不定会比魏新满与陈兰比武之间的比武还要精彩。虽说大部分弟子都是来瞧热闹的,但也不乏有想要从掌门长老身上学到更多的弟子。

“借过借过借过借过借过,唉,师兄师姐借过。”

墨傲喧拉着墨雨醉的手穿梭在人群中,千辛万苦才来到距离比武台最近的位置。

墨雨醉心中:“掌门伯伯为何要与师父比武?难道是为了帮我出气?”

清心峰上,小精灵一直在陈邪耳边喋喋不休:“本精灵已经播报几百遍了,你也早已听见了,为何还不前往校场比武?”

禾鬼派不许弟子私下斗殴,但弟子与弟子之间的矛盾,积压在心中太久就算是心性再稳定之人也会生出心魔,于是便有了这校场上的比武台,有何恩怨向对方发起挑战书痛痛快快地比试一场,但对方也有拒绝的权利。

“你若不想去直言拒绝便是,何故让众多弟子等你一人?究竟去或不去给个痛快话行不行?”

陈邪被吵烦了,眼神不善地盯着眼前浑身碧绿色,穿着个异域小裙子,长着对蝴蝶般的翅膀,青木脑袋上长着许多细小的枝条,枝条上又长着密绒绒的小青苔,头上还顶着个小雏菊的小精灵。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我难道说错了吗?”

“正是因为你没说错所以我才烦。”起身逗弄了一番小精灵。

“你真是放肆!”努力挥舞着蝴蝶翅膀也向校场而去。

陈邪御鞭飞行来到校场风光亮相。

“二长老架子可真大,竟让掌门等他这么久。”

对于掌门与二长老自十三年后的第一次比武,众弟子都觉得二长老肯定不是掌门的对手,亦如十几年前选拔新掌门比武时一样,被扼住命脉毫无反抗之力。

时隔多年,陈邪终是再次站上这比武台,站在少时曾站过无数次的方向,孩童时期一直到坐上长老之位,不间断地向知交友人墨含羽发起挑战,这比武台见证过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亦见证了他与墨含羽从知已一步步成为宿敌,而今再次站上这比武台,对面却已是换成了魏珞,此生不可原谅者。

“不知,掌门想要如何比武?”

“不搭上性命,点到为止。”

“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陈邪心中十分清楚魏珞此番作为是为墨雨醉那孩子鸣不平,不论是做为他伯伯还是掌门,都不可能会允许他将万年难遇的修仙奇才毁掉。

比武台上的两人合力击响终始鼓,比武正式开始。只见两人纷纷亮出灵器,陈邪的唯羽鞭,魏珞的遥相陌刀。

当年魏珞便是以此陌刀与身法相结合,让陈邪的腿伤加重,赢得比武胜出。自那以后,陈邪弱处在于腿便不是秘密,而多年过去陈邪早已克服,加诸日日修炼,反观魏珞日日打理族中事谊,根本没有时间修炼,再加上此时认定对方会如当年一般,毫无疑问地输给自己,败局已定,就算途中反应过来,再多的技巧术法亦填补不了灵力相差太大的差距。

眼见掌门一直处于下风的弟子有些紧张。

“掌门怎会比不二长老啊?他可是掌门啊!”

“就是啊?怎么回事?”

魏珞日日大部分时间都是端坐着的,体力跟不上实力,速度渐渐减缓,感觉身体累极了使不上劲,知晓自己如此下去必输无疑,但陈邪赶在他灵力汇集于掌时给他重重一击,被抽倒在台上的一上,背上一长条感到凉意,随后传来细细密密的痛。

“完了完了,我现在改注还来得及吗?”

陈邪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攻击,手执灵器唯羽站立在一旁等他站起。

“掌门可服?”

魏珞满心满眼都写着不服二字,故作轻松地站起,却紧闭双唇不言一字。

此刻只要魏珞说个服字,此番比武便可结束,但向陈邪认输一事他办不到。

两人在比武台上相对站着,此番比武便不了了之。

辜怜院。

“哎呀!昨日的灵石都栽进去了。”

顾无怜瞧着顾辜尤如孩童一般在床榻上撒泼打滚,痛惜着靠买卖消息赚来的灵石。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千二百灵石嘛,一日便赚回来了。”

“何为就一千二百灵石嘛!一千二百灵石可买三颗极品助修为的丹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当时那么多下注弟子,发起小赌的顾辜赔得最多。

“啊——!我不管!我不管!”

顾无怜自然知晓他口中的我不管是何意。

“唉,好好好,助元丹我不炼了,我不炼了。”

顾辜立马停止哭闹坐起,脸上甚至带上了笑意:“真的!”

“真的。”

文渊峰上,墨雨醉看完比武又回事接着练习体术,而墨傲喧便一脸轻松地围着墨雨醉打转。

“真没想到二长老竟有打败掌门的修为,啧啧啧,二长老肯定不简单。”

“师父鞭法竟那样厉害,不管他简不简单,反正我现在是不容易。”

墨傲喧突然停在他面前:“很累?”

“嗯。”

“那你下来,将石头放地上。”

墨雨醉懵懂地照做,墨傲喧很轻松地便帮他头上的石头拿起放在地上。

“然后呢?”

“然后你双手撑在上面。”

墨雨醉依旧照做,丝毫没有怀疑:“嗯,接下来呢?”

随后墨傲喧趁其不备,抓住堂弟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抬。

“诶,堂见你做什么!”

“别乱动,脚伸直了啊,摔下来可不怨我。要我说你往后还是小心着点你师父,做错事被罚了不要紧,但不能被他抽鞭子,懂吗?”

倒立后的墨雨醉有些头晕,脑袋难受得不想说话。

“算了,你自小便是爹娘别人家的孩子。”

白阁。

自比武输给了陈邪之后,魏珞不似往常那般骄傲快乐,他怕弟子们在背后说的闲话,更怕陈邪哪日要强取豪夺师父传授的掌门之位,自己却无力守护至他老人家回来。

薛瑶瞧见他独自坐在桥栏上的模样,与当初害怕赢不了陈邪当不掌门娶不了自己的失落模样是那样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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