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追忆往事48（2 / 2）

“是啊。从那之后，我们的关系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你学习的时间和锻炼的时间越来越多，成绩突飞猛进，体力也很好。我曾经在学校看过你的身材——你知道的，高中嘛，男生当中，我跟你虽然是不同寝室，但是我们都在同一层楼，当时你要洗澡，脱了衣服，我这才发现你的身材原来已经变得这么好。”杰夫先生夸赞道。

佐伊先生怪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红了脸，“哪里，不过是勤于锻炼的缘故而已。”

“后来，你是唯一一个被知名大学提前录取的高中生。这件事，当年可是传出了不少话题。”

“上帝啊，都有什么话题？”我好奇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话题！”杰夫先生笑起来：“不外乎是聪明、学习勤奋之类的话题罢了。”

“过奖了。”佐伊先生谦虚地低头笑起来。

“这一点都不过分。”杰夫先生笑着说道：“你本来就当得起这个名号呀。”

“天呐，我也这么觉得的。”雨果小姐说道：“平时看佐伊先生自己在事务所里都很认真地看书和资料，真是很专注。”

“说起来，这还是查尔斯死了之后，我曾经在一天夜里，上你家拜访你的时候，听你在花园星空下发出的誓词呢。”

“什么？你听到了？”佐伊先生惊讶地叫起来：“那天晚上我特意查看了，根本就没有人啊！”

“我是在你发誓词前从门外看到的。当时，你哭得很伤心，我刚想跟你打招呼，你就对着上天起誓，说你一定要把查尔斯的那一份也好好地、努力地活下去。”杰夫先生说着说着，语气有点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是啊。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就这么听到了。”佐伊先生的语气带上了惋惜，对杰夫先生淡淡一笑道“我本来打算设定这是我与查尔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知道，居然被你听到了。”

“我也没想到会听你说出这样一番话。”杰夫先生点点头，心领神会道：“我当时只是想着，那天，查尔斯刚离世，我们从停尸房出来的时候，你一直都很自责，我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我就——谁知道原来你内心的力量和意志这么强大。”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除了我们这几个因为父亲是有爵位的贵族，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了。”

“杰夫，你真的是过奖了。”佐伊先生一脸惭愧。

“说起来，你的母亲——”

加布利尔子爵刚笑着开口，就收到了来自佐伊先生眼神中的警戒，愣了一下才转了一个话题，笑道：“你的父亲当初可真是优秀啊。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了这么一个‘卢克探长’，把你父亲的荣誉和成就用新的幕布覆盖住，完全消弭了我们这一代人对你父亲的印象。不，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人，还有你们这一代人。”缓了一口气，说道：“佐伊探长在我们这一代人看来，其实非常得有智慧。只是，卢克探长，他的出现适时地抹杀掉了我们对你父亲的认知。本来，跟你说句实话吧，克斯拉欧，本来我们这些人觉得佐伊探长办案手段十分高明，谁知道居然有人那么方便地把所谓的难题破解了。我们这才想起一句古话：长江后浪推前浪。”

“天呐，加布利尔子爵，您的意思是，佐伊探长解决不了的难题被卢克探长解决了？”雨果小姐试探性地问道。

“不错。”

“上帝啊，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题，竟然难倒了佐伊探长，却又被卢克探长解决了？”我疑惑地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克斯拉欧来回答吧。你是佐伊探长的儿子，自然比我们更有资格谈论佐伊探长的往事。对于其他多加评价的人，也只有你能担任了。”加布利尔子爵这样说道。

“好的，加布利尔子爵。”佐伊先生彬彬有礼地回应道：“我父亲曾经因为一桩案子被人认为是老年无成。”

“什么案子？”我和雨果小姐全都很好奇。

“当时，在一家水果店，正在排队付账的人当中，有一个人突然大叫起来，疯癫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后来，他突然——大约只过了三分钟，疯癫了三分钟后，他倒地身亡。而后被人查出是心脏病复发。后来，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当中，我们发现了新的线索——他的身份证。但是，当我们根据这个身份证继续追查下去的时候，我们发现这张身份证早已挂了失。后来，我父亲就束手无策。”佐伊先生介绍道。

“上帝啊！那么，卢克探长是怎么破案的？”我情不自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