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透风之墙，破败之源（2 / 2）

“还说没有？石令进了你的口袋，我全知道！”

“真没有啊...，我以我全家性命为担保。”

“李二都已经坦白了！你还敢狡辩！今日，你死定了。”天大喝一声，响彻而咆哮。

“我真没有！我真没有啊！”

见他冥顽不灵，少年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那些人已经死了，我什么都知道。他们死的时候，胳膊都没保住。”听见这句话，地上的人瞬间呆滞住了，整张脸都红温起来，最后索性发起了疯。

他一边痛哭叫喊，一边解释缘由，说话的样子恨不得将少年杀他的心震碎。他自顾自地说了一通，但始终都在辩解的门口来回转悠。他固执地像头驴，认为自己管住嘴巴，擎天就奈何不了他。

少年又挥了几拳，他的脸更红了，肿了起来并侧向一边，冰冷冷地瘫在地板上，没有一丝反驳的意思。

见硬的不行，擎天试着来些软的。擎天抽出青剑，架在地上的人的脖子上。

“你死后，店就归我！家里的东西也是我的！”擎天冷漠地说。

话音刚落，客栈老板的眼神中似是多了一丝透彻。少年瞬间洞察而过，表情也越发凝重。

二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地上的人苦不堪言。氛围如同厚积待发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终于，山下的人忍不住了，缓缓道来，事实乖乖地从腹中道出。

“天儿，我...，我对不住你啊。”他说，“我不知道他们是来杀你们爷俩的？怪我！怪我收了他们的钱。我活该啊！我真的活该啊！”

听见这话，少年的怒火如燎原般再次旺盛，利剑朝着脖子划动了几分。事实证明，猜想得到证实——他确实收了石令并将老爷子的地址告知了他们。

“该死啊。”天大怒道。

他欲要抹脖杀死，但擎天停了下来。擎天想要杀他，但义父生前教导的执念令他醒悟——事实即是如此：男人的行为还不至于让他的脑袋滑落。

牛掌柜虽是告知了地址，但不知那五人有何用意。此情可原！但仇恨却持续在擎天心中隐隐作痛。

擎天松开领口，收起剑，缓缓站起，指向地上的人，沉着声，冰冷地问：

“他们去哪了？”

“去...”他支吾了一会儿，最后说道：“去山上去了。”

“山上？”

少年顿感不妙，但多少知道点什么。山里的人家就擎天一户，他们还能去哪？

再者？年轻人瞥向背上的剑片刻，夺门而去。然等他来到园子之时，却见到以下场景:两人坐在茅草屋上，另外两人则坐在长椅上，喝着桌上的热茶，一把板斧、一柄套刀各自摆在身旁，场面极其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