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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需要什么样的回应呢?在朝着对方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基利曼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本身就已经是他自己给自己的答案了。
如果他仍认为站在他面前的是过去的帝皇,那么他或许会感到如释重负,但绝不会像这样问出“为什么是现在”,他知道向那样的帝皇提出这种问题也不会得到回应,或者是即使得到回应也只不过是一些冰冷的词汇。
没有必要。
他问出那个问题,是因为在如今看到了这个必要。
你赢了,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基里曼在此刻甚至感到几分讽刺。
在最初醒来的那段时间,尽管他对现状感到无比痛苦,但他被人类、被所谓的“帝国真理”与理想所束缚,哪怕他甚至想过还不如死在过去的那场叛乱中,但最终这些还是让他坚持了下来,这是帝皇对他的第一次胜利。
现在又是第二次。
尽管自认为在理性与智谋上他已经是月”费;群”6'9!4,9:3:6;1”3,5?原体中的佼佼者,但两次与自己父亲的交锋,他都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可察觉这种失败只让他感觉轻松。
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极重的担子,终于说出了最开始不愿意直面、不愿意说出口的那个词汇:
“父亲,我明白了,我已经得到了回应。”
“?”
张格有点怀疑是自己喝高了还是基里曼喝高了。
不是,什么意思,什么话都还没说,你怎么就得到回应了?还心灵感应上了是吧,你的回应就是决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父亲?
还和佩尔薇提学上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他开口补救道:
“不,你还未知晓我的回答,基里曼。”
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这让基里曼感觉到了些许困惑——他现在心情格外放松,以至于这种困惑都有些微表现在了脸上。
以往他可是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露出半点困惑的。
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