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高级饭宴 舞剑兑约(1 / 2)

“黑羽十八。”西夜绪思忖了一会,打出一张牌。

“绿钱十八。”南芳县主抽出一张牌跟上。

“绿钱六。”卷毛少年跟着说道。

“过。”

子合珩京淡然明牌一张‘红雀六’。

众人不要。

子合珩京又接着出了红雀花色的五张顺子牌。

众人不要。

他手中还有两张牌就出完了。

“等等。”淮龄放下红雀花色的三带二压在子合珩京的牌上。

三带二可以破顺子。

见众人都不要,淮龄接着出了一对二。对子只看数字大小,不看花色。

这一轮的四张上庄牌,在最开始就被分给了在座的四个人。没有出现有人拥有两张的情况。所以淮龄的这对二是对子最大的。众人摇头。

子合珩京用手指轻叩桌面,表示不要。

淮龄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黑羽十。这张黑羽十,几轮下来一直没有给出去的机会。本来在西夜绪打出‘黑羽十八’后是可以的,但无奈她与西夜绪中间隔了好几个人,南芳县主换了花色以后,这张牌就更出不去了。恰好子合珩京出了顺子牌,她才能率先出完。

姜冶白看淮龄出完以后,神情也更认真了。

不能给淮龄拖后腿。

子合珩京在淮龄出完的下一轮也出完了。

西夜绪第三。

又几轮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地都出完了,于是坐着观战。场上现在还有姜冶白和南芳县主还有萧定轲和他身旁的单眼皮少年。

他俩就是淮龄当初在内外院考试见过的那两位。

萧定轲打到现在,已经伏在桌面,活像一只懒洋洋的卷毛小狗。

不久,他俩也出完了。

现在就剩姜冶白和南芳县主了。

其实过去打到最后也是这两位。

菜鸡互啄,见怪不怪。

“南芳,你不能出个对子吗!”姜冶白盯着牌面,咬牙切齿地说。

南芳县主不理他,又出了一张鹅黄叶花色的七。姜冶白只好把自己的对子拆了,跟着先出一张红雀七。

姜冶白瞅瞅自己,又瞅瞅南芳县主,自己还剩两张单牌了,南芳县主还有四张。

来得及。

来得及。

姜冶白默默安慰自己。

“红雀二。”南芳县主跟上。

姜冶白要不起,装出晕倒的模样。

南芳县主嗔笑道:“一对十三。”

姜冶白嘴角耷拉,哀嚎着:“糟糕,是陷阱!”

众人纷纷跟着轻笑了起来。

这打牌常常有两种乐子,一种是赢钱的乐子,一种是看姜冶白和南芳县主斗嘴的乐子。

这一局,最后胜出的不是淮龄,也不是子合珩京,而是西夜绪他们。姜冶白看着自己和淮龄的赌筹被收走,可怜兮兮地望向淮龄,眼中满是歉意。

淮龄笑着摇摇头,“无事。”

一掷千金。

仅仅是第一局,所有人的赌筹加起来竟然有一千两银子之巨。西夜柏玉一局就输走三百两的赌筹,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般的商铺一年到头的流水也达不到这么多。

第二局开始了,大家都重新押上赌筹,只有淮龄还在走神。

姜冶白一边推了推她,一边帮她放上五十两的赌筹。淮龄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整理自己手中发到的牌。

“淮龄,给我看看。”姜冶白小声地说道。

子合珩京用折扇漫不经心敲了敲两下桌面,“小白,别坏规矩。”

姜冶白乖乖坐好,“知道了,珩京哥。”

西夜柏玉抽到了上庄牌。他盯着坐在斜对面的淮龄,装作思考了一会,不动声色地说道,“黄叶二。”

淮龄看着自己手中持有的黄叶二,微微愣神。

“谁是啊?”姜冶白四处问。

“是我。”淮龄低声道。

姜冶白委屈,亮出自己还没选的上庄牌,“淮龄,你竟然被柏玉哥抢走了....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姜冶白的口无遮拦,使得这段话语中捎着暧昧的第二层含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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