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纳（2 / 2）

“大抵是元和八年，我只有三岁。“

乔楠点了点桌子，又敲了敲脑袋，自说自话道：“这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程远见她抓耳挠腮的样子，疑惑道：“你怎的了，阿乔？”

“程大哥，等东堂先生下了台，我们去问问他霍将军身边有无一个叫晁康的大人。”

午时已过，人群四散，只余三三两两的食客还在原处争论采环的去处，乔楠拉了程远往后头走去，见东堂先生正取了帽子坐在暗处品茶，瞧他们走来，也不为所动。

“叨扰先生了，家中长辈遗愿，想请先生解惑。”

“姑娘是问人还是问事？”

“问人。”

“问人二十两白银，问事五十两。”

乔楠眼神示意了一番，程远立马上前掏了五十两白银与案前。那东堂先生这才给了笑脸，请了他们坐下。

“敢问先生，霍将军身边可有一个叫晁康的大人？”

“不曾，倒是有一个扬州的好友叫白康。”

“那白康可有妻有子？”

“姑娘给了五十两，我已答了两个问题。”

程远又放了五十两在旁，东堂先生不动声色地收了放入怀中，笑道：“那白康不曾娶妻生子，到死都孑然一身。”

乔楠盯着他不错眼，又问道:“霍将军之子霍岭还活着吗？“意料之中地变了脸色。

乔楠心下了然，垂了头赔礼道:“是我糊涂了，剩下的银子便付先生的茶钱吧。“说罢她便起身与程远行礼离开。

“姑娘，我不知你要做什么，很多事情就当不知道的好，小心害人害己。”后头幽幽地传来东堂先生地告诫，乔楠转身道谢道：“我知先生为我好，我们只想找人，不曾有意打探。”

凤寰院，周砚摔了一方青石鱼子纹砚，闭了眼睛沉声问道：“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消息吗？”

疾书摇头。

“继续找，不对，将人都撤回来，在城内找，定是又回来了。”

疾书瞧着周砚这般癫狂的样子，心中隐隐不安，按捺住心思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