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事后(2 / 2)

我也成功成为一名斯坦尼斯拉斯学院的三年级学生,并在下个学期开学时入学。

当晚,父母在亚瑟叔叔以及玛丽老师提议下为我成功进入斯坦尼斯拉斯中学,举办一次了庆祝活动,并邀请了周围的邻居。

周围的邻居大都是中年的白人,这些白人身家颇为富有,要么是一家店的店长,要么是身居高位的白领,比如某个部门的经理等。

这些家庭对于来自中国的我们感到惊讶,也非常欣赏移民法国这决定这种果断行为。

“你在那里受到了什么压迫吗?”一位七岁左右的白人小女孩,坐在沙发上,悄悄地凑到我的旁边,询问道。

“压迫?”我对小女孩的话语感到疑惑,我很好奇小女孩为什么有这种疑问,反问道。

“对呀,就如同新闻上讲的,移民法国的中国人是受到了压迫的受害者,你不是吗?。”女孩抬起头看向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应该大概可能不是受害者吧!”我摇了摇头,想要义正言辞的反驳自己不是受害者,但自己又移民法国,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原因促使父母带着我移民法国,无力感涌上心头,只能干巴巴的用着零模两可的话语糊弄小女孩。

“这样啊。”小女孩狐疑的打量我一番,没有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来,原本的好兴致瞬间泄气,有气无力道。

新闻应该没有问题吧!

那么我们的移民真的如小女孩所说?

受到压迫?

我们是受到国内压迫的受害者?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形容我们?

这一刻,我对父母决定移民法国的决定产生了疑问。

难道父母在国内受到了压迫?

我带着探寻的眼神看向正在和邻居从容交谈的父母,想要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来,但终究没看出所以然。

也许,父母只是单纯的移民法国罢了。

之后,父亲和亚瑟叔叔一直在巴黎各个区奔走,既寻找一个合适地方开店,又要办理各种手续。

哪怕有未知光环加持,但他们的效率实在是太慢,需要连续跑很久,才将各种手续拿下。

手续拿下来之后,母亲也和父亲一样,慢慢地很晚才到家。

我对父母经常晚回家的行为颇有微词,早晨睁眼一人,中午独自一人,晚上任然是一人,环顾四周,皆是空荡荡。

白天我看书学习,下午我坐在窗边看着过往的人群,晚上则在漆黑的房屋内游荡,漆黑将我笼罩,我受不了这种无人陪伴的感觉,我想要发泄,破坏眼前的一切,当我举起手中的杯子想要砸向地面时,我犹豫了。

我苦恼的都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盯着电视直播赛事,默默的等待着父母回来,我要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将我独自一人留在家里,我就想你们在晚上陪伴我,哪怕是一回。

漆黑笼罩着整个客厅,电视机散发的荧光在漆黑中苦苦支持。

钥匙扣扭转地声音,穿透了电视里观众的欢呼声,我望向被漆黑笼罩的房门,看见了推开房门的疲惫不堪的父母,。

母亲将灯打开,淡黄的灯光洒在了父母身上,将笼罩在客厅的漆黑驱散。

也许是在看到父母进门的那一刻,看着他们疲惫的模样,我释然。

“恐恐,今天怎么还不睡啊。”母亲走到我身旁,将我的脑袋搂入怀中,询问道。

“等你们回来。”我从母亲的声音感受到一丝丝沙哑,感受着母亲体温,突然感觉之前的我是多么的可笑。

父母听到我的话,身体一愣,疲惫的神色略带着惊愕,紧随着脸色愧疚。

“抱歉,恐恐,这些天因为工作没有陪伴你。”母亲抚摸着我的脸庞,安抚我这颗受尽孤寂折磨而焦躁的心。

父亲坐在我旁边,没有过多言语,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也许没有。

父亲坐在我的旁边,这一刻那因为受尽孤寂折磨而吊起的精神在这一刻沉寂下来,疲倦感席卷而来我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一晚,遍体鳞伤的我闯入一片奇景中,那里有高山,高耸入云,直达天际之间,又有流水将我环绕,缓缓治愈者我的伤口。

命运从我走入这片土地就开始运转,今夜的梦境是我被这崎岖的命运打的遍体鳞伤后,寻找到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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