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小可怜皇子之后 全本

救赎小可怜皇子之后

分类:其他类型 作者:观绿 字数:19万字 标签:救赎小可怜皇子之后,观绿 更新:2024-03-29 10:03:25

[穿越重生] 《救赎小可怜皇子之后(重生)》全集 作者:观绿【完结】晋江VIP2024-3-19完结总书评数:151 当前被收藏数:809 营养液数:215 文章积分:24,224,928简介:【小太阳女主×美强惨男主】上辈子皇位争夺中,那个不被看好,任

本书简介: 【小太阳女主×美强惨男主】

上辈子皇位争夺中,那个不被看好,任人欺凌的七皇子萧逐,竟然弑父杀兄,成为独掌大权,冷血狠厉的新帝。

上位后他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全部斩首,血洗朝堂,手段狠绝。

一朝重生,姜善宁想起来萧逐半月前刚被从永京流放来朔州城,自己的兄长那日好死不死奚落了萧逐。

她悄悄前去他的府邸一探究竟,正巧看到那个羸弱的少年被人按在地上欺辱,浑身是伤,满含血雾的眸子锋锐如刀。

姜善宁心中不忍,正想上前救下他时,地上的少年竟缓缓爬起来,面无表情地捏断了其中一人的脖颈。

她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萧逐竟转头看向她,半张脸覆在浓稠的血迹下,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意。

为了避免姜家日后的惨状,姜善宁忍着害怕不断接近他,给予他温暖,费心讨好他。

后来他登上帝位,姜善宁终于松下一口气,正要离开时,却被萧逐困在怀中。

他颤着手抚上她的脸颊,笑意不达眼底,眼角殷红:“阿宁,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萧逐是永京中最为低贱的皇子,受尽欺辱被流放到朔州鄞城。

彼时鄞城飘着漫天的大雪,他深陷泥潭之中,却窥得了一束天光。

萧逐本想利用姜家的权势为自己铺路,却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沦陷。

他收起尖牙利爪,从朔州到永京,如获至宝般将那束光珍藏在心底。

【阅读指南】

1.1v1双c,he

2.女主一家前世惨状与男主无关哦~

3.女主前世与男配有婚约,尚未成婚

4.背景架空,请勿考据

5.防盗比例40%,24小时,码字不易,感谢支持和谅解=3=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重生 成长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善宁 ┃ 配角:萧逐 ┃ 其它:收藏收藏求收藏,老婆们快到我的专栏里来

一句话简介:重生救赎那个美强惨

立意:一心向善

朔州鄞城,镇北侯府。

檐间雪雾飞洒,柳絮般的大雪飘扬,院子里落了一层白茫茫的薄雪。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支开的轩窗钻进去,转瞬就被屋里暖热的炭火冲淡。

姜善宁躺在拔步床上,雪腮微红,睡得并不安稳。她细长的双眉蹙起,羽睫轻颤,嘴里不知呓语着什么。

睡梦中,青年阴鸷的眼神似乎近在眼前,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脊背攀上一阵寒意,姜善宁猛地惊醒,浑身汗涔涔的。

入目是熟悉的帷幔和帐顶,姜善宁愣住,睁着双眼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环视了一圈屋里的摆设,越看越熟悉,姜善宁心如擂鼓,怔忪了片刻后,她掀开衾被,趿着双绣鞋下榻,在屋里走来走去,目光从熟悉的物件上扫过。

这不是她未出阁时在侯府的闺房吗?她方才不是还在奉天殿中吗,怎么一睁眼就回到了这里?

目光微转,屋里的菱花铜镜中倒映出她的面容,姜善宁走近了些,镜中的那张鹅蛋脸稚嫩白净,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唇红齿白,一眼便能看出是十四五岁的少女模样。

姜善宁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光滑细嫩,这才觉得落在了实处,脑海里不禁涌上一个荒谬的念头。

她这是……回到了十四岁?

姜善宁眼前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平静了好半晌,才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前世在镇北侯府被召回永京后,陛下给她和太子萧云旸赐了婚。姜家在永京没有根基,姜善宁不想让爹娘为难,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爹娘本不想参与到皇权争夺中,但奈何姜善宁被赐婚,姜家的势力便顺水推舟的归顺萧云旸了。

婚期定在来年,在此之前她与太子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本以为她和萧云旸在婚后也会相敬如宾的过完一生,但是不久后边境战事四起,萧云旸为了在陛下面前落一个好名声,让她的兄长出征,最终战死沙场。

萧云旸势力稳固后,寻机撤了镇北侯手里的权势,一点点架空了侯府。

那时朝堂风云诡谲,阿爹察觉到形势不对,想带着她们娘俩回鄞城,阿娘却突然病重,萧云旸派重兵将爹娘软禁在了侯府。

姜善宁同样被软禁在东宫,不论怎么喊叫,萧云旸都不曾来见过她。

她心底甚至抱着侥幸,这些时日与萧云旸的相处,他的品行温润儒雅,应当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萧云旸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居高临下的对她说若是愿意继续做他的妃子,他自然会留侯府上下的性命。

萧云旸这个小人,竟是拿镇北侯府做了踏板!就连阿娘病重,也是出自他的手笔!这些时日的相处只是为了镇北侯府的兵权!

眼看着他就要登基,唯恐镇北侯权势过大,于是迫不及待地过河拆桥,现在又来羞辱她。

姜善宁泪水盈眶,浑身都在颤抖,无比悔恨当初应下与他的婚约。

她拔下发髻上的银簪,只想杀了面前这个伪善的小人,却被宫人七手八脚的按住。

第二日的登基大典上,她被两个宫人按在角落里,叫她亲眼看着新帝登基。然而就在萧云旸踏上玉阶时,变故横生——

一支离弦的羽箭从殿外飞驰而来,越过金碧辉煌的奉天殿,箭矢如流星般直直扎进萧云旸头顶的冕旒中。

那冕旒砸在地上,沿着玉阶滚落。

众人大惊,尚未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时,两列训练有素的禁卫鱼贯而入,转瞬就包围控制住了殿中的所有人。

身姿颀长的青年从殿外缓步走进来,乌发高束,眉宇冷峻,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阴冷淡漠。

青年修长的五指握着一柄长剑,手背上青筋凸起,剑尖滴着血迹,一路从外蔓延进来,血腥气浓郁。

他掀起眼皮,沉冷目光自殿中掠过,眸底氤氲着凉薄,周身隐隐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叫人无端脊背生寒。

殿中的臣子和家眷们瑟瑟发抖,架在脖子上的刀令他们不敢动作,一个个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青年。

正是宫中最不受待见的七皇子,萧逐。

宫里传闻陛下酒后宠幸了一位宫女,这才生下了萧逐。产子那夜帝星黯淡,钦天监监正夜观星象,说此子或许会对陛下的皇位有威胁。

又见夜空电闪雷鸣,银蛇似的闪电当空劈下,将宫里奉天殿的一角飞檐劈裂。

应乾帝神色复杂,下令将这宫女与皇子囚在深宫中。此后过了几年,那宫女不幸病死,剩下幼小的萧逐在冷宫中风雨飘摇长大。

就连萧逐的名字,逐,便有放逐之意。

这个从小在深宫里饱受欺凌,十几岁时被陛下流放去了朔州的青年,竟然不知何时积聚了势力,在今日带兵包围了永京,血洗宫城。

臣子们交头接耳,宫里那个被禁止的传言在此刻愈演愈烈。姜善宁从他们的交谈声中隐隐听到萧逐的母亲似乎是先帝的妃子,被应乾帝囚在宫中,这不,萧逐长大后便回来复仇了。

她打了个寒颤,从角落里望过去,看到萧逐目不斜视的拾阶而上,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意。

他提起剑,对准萧云旸的心口,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胸膛。

猩红的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好似察觉不到一般,丢下萧云旸的尸体,一步一步朝缩在龙椅上的应乾帝走去,神情嗜血。

姜善宁看得心惊肉跳,唇瓣被她咬得发白,不过心里却涌上一丝窃喜。

伤害了她家人的罪魁祸首,被萧逐一剑贯穿,她倒对萧逐很是感激。

萧逐满是不在意的歪了歪头,眼底薄红,剑尖从地面划过,刺啦的响声敲在殿中每一个人的心头上,挥之不去。

手起剑落,“噗嗤”一声,应乾帝的人头落地,被萧逐踩在脚下。

青年足下使力,那颗脑袋爆出血浆,汩汩血液沿着玉阶淌下。

他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的拭去脸侧的血迹,眼底杀意尽显,居高临下的看着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

七皇子萧逐,逼宫造反,弑父杀兄。

一切不过在一刻钟间,局势瞬间逆转,姜善宁大气也不敢出,声音悬在嗓子眼。

倏然间她觉得眼前涣散,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半梦半醒间,姜善宁抬眸看向殿内的青年。

他独身一人立于高台之上,夜里风起,拂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清沉的眉眼。

萧逐狭长的黑眸微眯,侧眸朝她望来,目光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月色清辉从殿外透进去,笼在他身上,拉长他的剪影。

不知为何,姜善宁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孤寂之感。

这是她看到萧逐的最后一眼时,心中所想的。

紧接着她就坠入到一片黑暗中,耳边嘈嘈杂杂,再一睁眼,她回到了鄞城的闺房。

姜善宁敛了敛思绪,行至轩窗处时,大片的雪絮飘进来,她松开攥紧的掌心,呆愣愣的望着院子中的雪色。

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冗长的梦,醒来后不知今夕何夕。

门扇“吱呀”一响,菘蓝快步走进来,看见姜善宁的身影,“咦”了一声,又道:“姑娘,您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

她走上前,从一旁的红木衣架上取下大氅,披在姜善宁肩上,关切道:“冬日寒凉,您怎么就穿了件中衣站在窗边,当心着了风寒。”

姜善宁循声看过去,愣在原地没动,清润杏眼中染着水汽,鼻尖酸涩,轻唤道:“菘蓝。”

菘蓝自幼侍奉在她身侧,被囚在东宫时,身边只有她一直陪伴自己。

此刻的菘蓝,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十四五岁般的模样,眼神纯澈。

姜善宁蹙着眉仔细想了想,迟疑的问道:“如今是应乾……”

“二十五年!”菘蓝接话道,圆圆的眼睛瞪大,“姑娘!怎么睡一觉起来连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您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菘蓝的话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她竟是回到了应乾二十五年,距离陛下下旨召镇北侯回京还有三年多。

见她一直不说话,菘蓝担忧问道:“姑娘莫不是睡糊涂了?您今日还约了顾家小姐一起做课业呢。趁着时辰还早,我这会就去厨房传膳。”

顾家小姐顾灵萱是她的手帕交,在鄞城时,两人常常一起去学堂上学。

只是此刻姜善宁无瑕去想这些,她渐渐平复了自己可以重来一次的心情。既然上天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让姜家避免上辈子的遭遇。

姜善宁顿了顿,想起来那个青年,她与他虽只有短短的一面,却一直记着他那双染血的眼眸。

萧逐满身的孤寂,挟霜带血而来,如一匹浴血的孤狼,决绝狠厉地夺回皇位。

距离姜家回京还有三年,她既然已经知道未来登基的人是萧逐,何不趁着这几年拉拢萧逐,让姜家成为他的助力。

日后他登基,姜家在他的麾下,定然不会像前世那般分崩离析,指不定还能从萧逐手里分得一杯羹。

“姑娘,姑娘?”

菘蓝见自家姑娘出神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一连唤了好几声,姜善宁才回过神过来。

她忽地抓住菘蓝的腕子,急切问道:“菘蓝,我阿爹阿娘,还有阿兄,他们在哪里,都好着吗?”

分别许久,她十分想念爹娘和大哥。

菘蓝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侯爷前几日去了军中,夫人和顾夫人今日去丝绸铺子挑选年货,世子大抵又是和几个公子哥出去了,昨夜也没有回府。”

怎么都不在?

确定家人都安好,姜善宁放下心来,本想着先去见一眼爹娘,但他们都不在府中,她便打算此刻先去瞧一瞧萧逐,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半个月前,正是萧逐从永京流放来朔州鄞城的日子。

而那日……她的兄长,跟几个狐朋狗友在城门那里闲逛,遇到落魄的萧逐,好死不死的上前奚落了几句。

姜善宁也是过了几日从阿娘口中听说的,不过那时她对萧逐根本不在意,便从未当回事。

萧逐是困在浅滩的龙,前世隐忍蛰伏十几年带兵逼宫,这辈子兄长得罪了他,纵然此刻他报不了仇,日后他若得势,保不齐会对镇北侯府下手。

姜善宁心头一凉,暗骂了一句姜云铮,真是会惹事。

她转身找了件外衣套上,复又裹上大氅,果断朝屋外走去,一面说道:“不必跟着,我出去一趟。”

菘蓝一愣,紧跟着追出去,喊道:“姑娘,您今日还和顾家小姐有约呢!”

姜善宁头也不回:“就说我有事,帮我推了。”

朔风凌厉,兜头的雪扬扬洒洒飘下来,姜善宁拢着大氅的帷帽盖在头顶,冒着风雪出了镇北侯府。

一出府,兀自走了一段路,姜善宁渐渐慢了脚步。

其实她也不知道萧逐到底住在哪里,一时冲动从府里出来,她只想着尽快找到萧逐向他道歉,现下她却不知该往哪儿走。

姜善宁轻叹一声,惆怅的走在鄞城的街巷上。

鄞城是最靠边境的一座城池,说大也不大,有镇北侯在此镇守,倒是一直安定无事。

姜善宁吸了吸冻红的鼻尖,她隐约记得萧逐来到鄞城后,住在长街北门,靠近城门的那几座破旧府邸中。

左右已经出府了,于是她决定去那边碰碰运气。

走了大概一炷香,姜善宁远远的看见那几座破败的府邸挨在一块,像是蛰伏的巨兽,隐在风雪中。

她温凉的掌心攥紧,提步走近。

经过一条小巷时,穿堂风更是凌厉,姜善宁步伐加快,正要路过时,她忽地听到巷子中传来几声闷哼。

姜善宁驻足望过去,幽暗的小巷中,几个凶神恶煞,身形健硕的男人正对墙角的一道人影拳打脚踢。

姜善宁咬了咬牙,这种欺凌百姓的事情发生在鄞城,她身为镇北侯之女,怎能不管。

这般想着,姜善宁朝那边走去,才走了一步,一个男子朝旁边挪了挪,露出那道人影的面容。

少年蜷着身体缩在墙角,唇色苍白,紧抿成一条线。冰天雪地中,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衣,身躯颤抖,不断承受背后落下的拳头。

他的额角应是破了,缓缓淌下一道血迹,遮在眼皮上。

少年长睫微颤,锋锐如刀的眉眼间笼着一层血雾,姜善宁与他遥遥对视,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杀意。

姜善宁连忙收回将要踏进巷子的左脚,躲在墙边。

她紧紧贴着墙面,眼底露出惊愕,继而双眸微颤,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日后手段狠绝,下令将氏族抄斩,血洗朝堂的新帝萧逐,如今却被几个杂碎踩在脚下,受尽欺辱。

玄衣少年被人踩着脊背压进雪泥中,锋利的五官染上脏污的泥水。

他身形微动,胳膊撑在雪水中想要起来。身前那几个男子抬脚踹向他的胳膊,狠狠踩在地上碾磨。

“老大,下手轻点啊,当心将这小子弄死了,这可是宫里的皇子呢。”

“呸,宫里的皇子又如何,还不是沦落到鄞城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就是,听说他娘也是下贱的宫女,爬上陛下的龙床才有了他,怪不得被陛下发配到鄞城来了。”

几个男子围着地上狼狈的少年,口中不断吐出恶毒的话语。

姜善宁躲在拐角,手指覆在红唇上,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纠结的望着那边。

那个少年正是萧逐,眼下却被人欺负,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到萧逐,代兄长道歉,拉拢他吗。

姜善宁在府里时匆匆打定主意,可等真见到萧逐时,她又生出不敢上前的心思。

自她重生回来不过半日,萧逐弑父杀兄时的阴鸷眼神不时浮现在她眼前,叫她心生胆怯。

方才目光与他撞在一起,他那双眼眸一如前世。

姜善宁揪着袖口,抬眸看过去时,萧逐身下氤氲出一片血迹,混在雪泥中,缓缓蔓延。

她眼底被那片血水刺到,压下心头的怯意,正打算先上前救下萧逐时,就在她犹豫的几息间,局势发生了变化。

萧逐闷哼一声,五指蜷起,手背上暴起青筋,脸色惨白。若不是他的睫毛还在轻颤,姜善宁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面前那几个男子见他出气多进气少,大发慈悲的移开了脚,抱着胳膊欣赏他垂死挣扎的模样。

萧逐眼眸垂着,一只手被踩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他轻嗤一声,没有受伤的左手撑在地上,支着身子缓缓爬起来。

仅仅是站起来就耗费了他不少力气,萧逐靠在墙壁上,右手垂在身侧。他掀起眼皮,目光掠过身前几个男子,眼底寒光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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