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受的小哭包他很恐同 全本

女王受的小哭包他很恐同

分类:其他类型 作者:不辞楚 字数:17万字 标签:女王受的小哭包他很恐同,不辞楚 更新:2023-06-17 01: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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镁光灯氤氲,校科研办公室再无第二人枯坐。裹挟满面冷傲,池愈摘掉医学科研部的学生名牌,从细胞实验台离开,转而靠在办公桌,散漫又失神地摆弄医师袍的乳白袖扣。

熟悉的夏末光景在提醒他,今年是他“倒追”江恙,被拒的第四年。

他想,自己快忍不了江恙了。

他想得到,江恙或许也忍不了他。

所以他难堪地斟酌,自己今天也要和江恙告白吗?

伴随闷响,半掩的门被推开。池愈就不该那么想,面带慕色找他找到校研究所的人,就是江恙。

他不留只言片语,偏头挤进池愈怀中。一触即发的暧昧太刺眼,池愈的理智被江恙的气息吞噬,眉心隐隐作痛。

眼前这个拥有深邃混血面孔,肩膀宽阔也漂亮可爱的男孩不是他的爱人,但也和他做胜似爱侣的一切。

二十年前,他们是两小无猜的竹马朋友,四年前是友谊至上的高中室友,但遗憾的是,在池愈变心,表白被拒绝后,只能和他成为不可言说的炮友。

并且,四年前是他自己在表白失败后充当恶人,不顾这个在孩提时代哭着叫他“哥哥”的男孩的不情愿,逼迫他和自己发展这种有实无名的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但存在强取豪夺。江恙是直男,他不是。江恙恐同,他就是同。江恙认为他们友谊至上,恋人未满,只想和他做朋友。可池愈就是喜欢他,也就要偏执地得到他,不可一世地刁难他。

但是被刁难,江恙似乎并不难堪。池愈固执地占有他时,也并不在上……

那四年,池愈除了在床上时都高高在上,强迫他和自己形影不离,江恙就乖巧地听话,陪他哄他,准备礼物送给他,把温驯和爱慕留给他,除了在质问面前顾左右而言他,逃避说喜欢他和爱他。

“怎么找我都找到学校来了?”

现如今,池愈纤白的指尖悠悠然地圈他的发丝,圈腻了,去摩挲他的领带夹,嗓音如同发酵许久的甜涩威士忌,低沉又蛊惑:“哟,还穿着西装就来了,有这么想我?”

代替回答的是江恙的笃笃心跳,他越抱池愈越紧,爱慕充斥了那双不常见的深紫色瞳孔。这片深邃如同糖果般清透甜蜜,是仅此由于池愈才不会平添桀骜浓重。

可深深望进那片紫海时,池愈有如置身事外般淡漠,锐利的瞳眸让人捉摸不清。

“想我也不承认吗?”池愈面对他的缄默不恼火,反而顺手够听诊器的动作更加气定神闲。

他将听诊器挂在脖颈上,用另头紧贴江恙的薄弱的衬衫,收集他心跳被放大的声响。

“啧,心跳这么快,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我。”他迷迷蒙蒙地对江恙挑眉,仿佛早已习惯做引诱者和主导者:“都证据确凿了,还不说?”

江恙兴许没什么可说,他次次复述自己不喜欢男人,是池愈想要偏执地掰弯他,那他所答当然无果。

不悦一时占据思绪,池愈堪称太狠太辣,他硬生生照江恙的腰腹重拧了一记,引得他闷哼。那之后,他又娴熟地探开他的西服,马甲,衬衫。

池愈做过千八百次似的熟悉江恙每根肋骨,索性,他用手倚着听诊器,轻轻探到他起伏的肌肤上去。

胸腔以外被凉丝丝的物体探索,江恙着实不好受,尤其池愈肆意刮抹他肌体的指腹灼烫,简直冰火两重。

耳膜不远蓦然被占据,剧烈的鼓动接踵传来,江恙被迫听到出卖自身的心跳,又在雾蒙蒙中听池愈凛然深笑:“这回该听到了吧?你没办法反驳,还不如该说就说。”

受燥火撩拨,江恙唇齿启合,退离半步的动作显得乖巧又内敛,他就像只等待主人抚摸的毛绒大狗狗:“我……是想你了,想见你,你两周没理我,也没来找我了。”

该说不说,一说便绘声绘色,又委屈巴巴讲这么多。池愈腹诽着嘲笑他。果然江恙就该受他教诲,把对他的喜欢和思念,都坦诚地说一说。

“哦,我不记得有两周了。”池愈放过他,云淡风轻地尝了口他带来的美式手磨:“怎么了?今天你不去上课也不去公司,找我有要紧事情?”

事情委实要紧,江恙吞咽道:“晚上你能不能和我……”

“和你干什么?上床?两周没睡我,忍不了了?”池愈坦荡而自然得像在和他谈论天气似的,毕竟以他们身份,怎样讲话都不为过。

“不是上床……”江恙咬舐下唇,似乎不太青睐这个动词。

也对,他为什么会想和池愈上床?即便在上,也是池愈次次胁迫他到床上。因此提及上床,池愈主动发出邀请,或者说号令的次数更多几成。莫名其妙的,江恙就成了“承受方”。

可这位非比寻常的“承受方”并非不热爱这种事情,二十二岁的男孩热郁深重,江恙平日还能克制,一旦开始一夜也不免疯狂,何况他除了池愈,不再也不曾与任何人有亲密关系。

但他表现的就是不太痴迷,因为他还热衷于和池愈做更多其他——约会,听歌,散步,闲谈,牵手,拥抱。

他热爱和池愈做情侣该做的事,与恶劣的贪念无关,与本能的**有关。

江恙眼中的眷恋格外矛盾。

在等他说出来意前,铃声扰耳。他的手机忽然响铃,池愈不觉怎样,江恙移开目光时眸色却霎时变了,那是他姑姑不知第几通来电。

江恙不想接。

但池愈对他轻阖睫羽,电话就被得到许可。江恙照做。

-“江恙?你到底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接江总的电话?”

他不屑回答:“因为我不想接”,那音线听起来不再柔软,反而完全不好惹。完全让人无法联想他在池愈怀中乖顺的神情。

江冉一时语塞:“好好说话,你先告诉我公司的事情弄完了没有?”

“我在学校。”

“学校?不是安排你修完课程了吗?交给你管理的公司事务你不处理,去学校搞什么事情?”

提及公司,江恙不满轻哼。江家估计是有太多家产要继承,才会强迫他这个还在上学的叛逆少爷早早接手集团公司。

因此江恙更烦躁,他会不自主凑近池愈寻求安慰,池愈听得到他们谈话内容,江恙回应池愈的眼神,转头却答:“你不如告诉我爸,我现在实在不想理他,也不想理那个秃头董事会,在学校搞到跟别人抱在一起。”

电话那边:“......”

江冉头晕,很难想到江恙蛮横的“抱在一起”,是他撒娇似的黏到池愈怀里。

江柏昇不忍江恙,他抢了江冉手机:“江恙,我最多给你两个小时,公司和家里都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

焦急雄厚的中年男音被挂断,江恙眯起眼睛,心态不佳。他最讨厌别人烦他,尤其是他那个父亲。那个叫做江柏昇,以同性恋为癖好的父亲。

所以他今天的心情被搞得很差,差到在家可能会大吼一通,在外大打一架,但在池愈怀里,他只会垂着绒绒的眼睫委屈低哼。

“江叔叔找你有要紧事?”

“没有。”

“可是听起来很重要啊……”池愈尾音勾上去,又抑扬顿挫降下来:“不过看来是没我重要。”

江恙不反驳。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池愈重要。

所以江恙的气愤湮灭后成为专属的委屈,他敛着不寻常的可爱打断池愈整理温莎结的那只手,深瞳溢散哀哀的请求。

江恙喉咙吞咽不善言辞,池愈哑声诱导他:“接个电话就委屈了?想要我抱你,亲你了?”

自进门起,池愈就刻意不给回应,江恙落入圈套就努力点头。

池愈懒洋洋地顺应他,却并没松手,反而把江恙的领带扯得更紧,让他被牵制得呼吸困塞:“真的很想?可是这是在学校,门外有很多人,我的教授和同组同学随时会回来,你来这找我暧昧,不怕他们看见,然后传出去说你是gay?”

gay不是光鲜的单词,江恙恐同不是开玩笑,要不然他和池愈的关系不会定格为暧昧。但暧昧也没好到哪去,除了不说喜欢,他对池愈展露的痴恋简直比gay还

琢磨这单词的功夫,江恙被提着下巴期待恩赐,池愈的手若即若离覆在他左脸。江恙鼻梁处有颗痣,池愈指腹咫尺处即可触碰,他喜欢捧着蹂/躏、肆意把那处吻红。

侧脸主动陷入手心,江恙把那双手捂热后吻池愈的指尖,吻到掌心、全手,痴迷慢吞吞越界。

上了锁的幕后气氛浓郁,可彼此越望越深并不是好事情。

比如僚机摆在池愈眼前,池愈轻易能够抓住。只怪门被推开的噪音过于现实。那让主动和热情被浇灭,有人走进这间昏暗的房间。

池愈擅用蛊惑,但是他比江恙还慌。游刃有余的左手被强加狠狠推开的力量——他不小心给了江恙一耳光,江恙也被无情摔出池愈怀抱。

他的仓皇并不因为沈憬尘,咬唇时酒窝灌满的落差来自有迹可循的刻薄。

谁让池愈“撇清关系”的动作沉着。是他不接受拒绝,处处强势,也是他替江恙留脸面,要“故作清高”。

毕竟,以性冷淡著名的J大校草只在他人背后这么肆意且放纵。他确实对世间万物不太感兴趣,除了江恙。

江恙或许大抵相同。

“学长……”进屋的是科研组同组学妹,还有一名风度深沉的男生,沈憬尘暂时不语,女生说:“任教授说要在隔壁教学楼开组会,要你带着你那三篇第一作者的sci去演示呢。”

“哦。”池愈漫不经心答道。

“呃……”女孩有些尴尬,看了看在角落耷拉脸色的江恙,科研办公室平时不放外人进入,她不免留心,但她终归没说,是沈憬尘先一步站出。

他似乎对荒谬一幕习以为常,但也看江恙不爽:“池愈,你怎么把外人带到科研办公室了?”

“他不是外人。”池愈有时也很会护短。

沈憬尘刁钻:“那他算什么人?”

问题始出,空气和呼吸一共沉静,池愈的眉毛细微抽动,江恙届时阴郁。

池愈勾勾眼眉,倒对江恙笑了,他提出深刻的问题。那个问题困塞到他们自己都想不清

——“对啊,你算我什么人?”

算炮友,但比这纯挚。

算朋友,但比这贪婪。

算爱人,但比这晦涩。

江恙也常问,他们算什么,该算什么,怎样算才为好?

过去四年名义上受倒追攻,实际攻跪舔受。受不存在苦情倒贴!冷漠疏离高岭之花,不会追人也不会哄人,是狗狗攻一直宠受,但喜欢受却爱而不知,才会蹉跎四年,次次拒绝受。

双洁双初恋!攻从小到大都喜欢受也只喜欢。但由于恐同心理阴影严重,他更想和受做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但是受太强势,强迫他和自己做炮友,攻不想伤害受也没办法,所以四年间被驯服成乖乖大型犬。

攻和受互相喜欢有实无名,无论任何时间,受都得到攻实际行动的爱,只是没有口头。而攻的喜欢很难宣之于口,攻视角来看会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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